“……”早就料想到谢仰淮会借机得寸进尺。
温漾耳根发烫,揪着薄毯边缘的手指绞紧又松开。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声说:“求你了。”
声调轻柔,像小猫在哼哼,勾得人心里发痒。
谢仰淮喉结处的暗影滑动了一下,眸色深沉地盯着她看了几秒。
“不行,我真的好累。”温漾被盯得头皮发麻,把下半张脸藏进毯子里,只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而且,对你也不好。”
谢仰准低笑出声,尾音勾缠着丝丝缕缕的气音。
他单手撑床,俯身靠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宝宝是担心我精力不济,不能满足你吗?”
温漾羞恼地瞪他,但没什么力气,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我是说纵欲过度伤身,谢仰准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你又不是别人。”谢仰淮伸手掀开毯子,让他能完全看清她的表情。
他喜欢看她这种的表情,因为他变得灵动。
修长的指骨把衣领往下扯了扯,谢仰淮诱哄:“宝宝,你舔舔我,我帮你和生活部的人说一声。”
一边是室友们的期待,一边是谢仰淮恶劣的要求。
僵持了半分钟,电影片尾曲早已结束屏幕自动跳回了待机界面。
盈余空气中无声流动的暖昧在较量。
温漾最终伸出舌尖,快速地、带着试探性地,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湿软、温热,转瞬即逝的触感。
谢仰淮极低地喘了声,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温漾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但偏偏两年了,她在这方面没有一点长进。
可即便是这样,对他还是很受用。
—
谢仰淮的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就安排好了一切。
可他最近很忙,经常熬到凌晨。
从大一,他就被谢怀霆安排进公司,到现在已经可以独立把控一个大型项目的全局。
凌晨三点钟。
硬件研发实验室里。
谢仰淮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
屏幕上运行的,不是云启集团的商业项目,而是一个全新的算法模型界面。
深蓝色的背景上,数据流如星河般流动,构建着复杂的神经网络结构。
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段伽野伸着懒腰进来,把一份文件放在谢仰淮面前,“初步的投资方案,看看?”
谢仰淮敲下最后一行代码,才抬眼看向那份文件。他没有立即翻开,反而问:“你爸那边松口了?”
段伽野耸耸肩,“老头子说这是我自己赚的钱,随我折腾。”
他眯着眼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这就是你一直在做的那个‘星枢’?看起来好像可以使用了,你后续要怎么弄?”
谈及专业领域,谢仰淮难得说了很多:“初期瞄准高端金融风控和生物医药的智能研发平台,这些领域数据壁垒高,价值密度大,算法发挥优势最大。”
他拿起文件翻阅着,“等站稳脚跟,再向外辐射。”
“听起来就很烧钱。”段伽野直起身,“不过正好,你哥们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偷偷给你投钱开公司,赚了钱可要给我分红。”
“你确定要掺和进来?”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项目要是成了,绝对赚爆了。有这赚钱的机会,我会错过?”
谢仰淮没搭腔,合上了文件。
完成工作,他兴致缺缺,把桌上的营地试营业项目书一同收进了角落。
段伽野嗤了声,语气里难掩的嘲讽:“不是我说,老爷子也是心急。自己儿子甩手不接集团,就丢给你这个孙子,恨不得你明天就能接班。”
“你那边得盯着云启的项目,又挤时间要开公司单干,还得应付学校里那些杂事,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段伽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谢仰淮都没有任何回应。
谢仰淮靠在椅背上,垂眼看私信,而后,他点开和温漾的聊天框。
【向学校申请了教研室,平时可以去那里备赛。】
段伽野瞥了眼,不免嫌弃:“你是真恋爱脑啊,谢仰淮。”
谢仰淮眼皮都没抬。
他知道温漾不会立马回,还是发了一句:【我回家了。】
—
温漾这段时间备赛很忙。
下了课去教研室的路上,才有空看微信。
凌晨发来的消息,不知道以为谢仰淮在夜场兼职。
温漾撇了撇嘴,吝啬地回了个“嗯”。
自习到天黑,她是最后一个离开教研室的。
三楼没摆桌椅,所以平时没什么人。
书架隔出的过道漫长,静悄悄的。
接连的玻璃窗外是参天古树,巨大的树冠在风中张牙舞爪,乌云滚滚,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温漾独自穿过长廊,隐约听到了拐角另一头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这时候,衣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谢仰淮的电话。
温漾将屏幕贴在耳边,思忖着要不要叫舍友过来送把伞,因此回应得敷衍:“喂?”
“出来了吗?”
低沉的声音近在耳边,却又从墙的另一侧传来。
温漾脚步一顿,不确定地问:“你来图书馆了?”
“嗯。”
彼此的声音透过听筒和静谧的环境,传到对方耳朵里。
紧接着,谢仰淮的身形出现在楼梯口,两人迎面撞上。
空气静滞一秒。
温漾第一反应就是跑,她眼神躲闪了一下,几乎没有犹豫地往他的反方向跑。
像躲洪水猛兽,三两步就跑没影了。
谢仰淮嘴唇抿直,有时候他真挺佩服她。
碰一下就喊累,躲他能跑这么快。
阅览室很大,书架层层叠叠,顶灯的光线被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光带。
温漾手刚搭上研讨室的把手,就被温热的掌心覆上。
连带着整个人被推进漆黑的研讨室,露出的片状光线很快又被人阻隔。
温漾后背紧贴门板,视野漆黑一片,仍旧能感受到面前人的戾气。
“你跑什么?”
温漾气还没喘匀,声调起伏:“你来图书馆干嘛?”
谢仰淮声线沉冷:“我为什么不能来?”
“说好没必要不见面的。”
“周围又没人,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温漾能模糊看清谢仰淮绷紧的下颌,眉宇间压着难以忽略的不悦。
没等她说些什么,门外传来谈话声:“你在一楼等我吧,我笔记本落教研室了,我去拿一下。”
温漾下意识要推开谢仰淮,却捉住双手按在了门板上。
女孩继续说,脚步已经停在了门前,“我感觉进总决赛还是有点悬。”
温漾慌得不行,挣扎着,然后双唇被灼热的温度封住。
激烈的、蛮横的。
谢仰淮的唇舌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另一只手握着伞骨,抵在门把下方,手背青筋微凸。
“咦?门好像锁了?“女孩拧了拧门把手疑惑道。
双腿被人用膝盖顶着,温漾仰着头动弹不得,被牢牢困在门和谢仰淮身体构成的狭小空间里。
唇齿间的纠缠更加深入,滑腻的唾液声明显。
温漾浑身的血液倒流,心脏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
门外的人尝试了好半晌,话音随着脚步声渐远。
“可能是管理员锁门了,算了,我明天早点来拿吧。”
谢仰淮这才抽开身。
湿润的唇间拉出一根丝线,昏暗中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谢仰准,你疯了吗?”温漾气得浑身发抖,“被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谢仰淮冷笑,“和我在一起见不得人吗?”
他语气中满是嘲讽的意味:“是我这段时间太忙冷落你了?还是你觉得,我就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尖锐的话音刺得人心口疼,温漾下意识反驳:“我没有这么想。”
“没有?有事的时候才找我,没事的时候,你回我的消息有超过十个字吗?”
温漾被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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