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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 48 章

小说:

我在武侠文里当厨子

作者:

陆淇

分类:

古典言情

“???”程六水呆若木鸡地看向张清寒,嘴里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甚至觉着自己是幻听了。

“你再说一遍?”程六水紧接着道。

“演一出你我情投意合的戏给那白婉瑜看,她知我在这江陵有了牵挂,定然不好再不近人情让我随她回京,来日她回京也好对上有所交待。”张清寒忍着羞涩,认真地给程六水分析道。

“哦哦。”程六水微笑着听完了这番解释,然后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尽了刚才吃打卤面攒的劲,抄起身后的扫帚就朝着张清寒扫去。

张清寒眼看一个秋风扫落叶袭来,惊得赶紧上蹿下跳,这人啊还是得武功高,他这一蹿直接跑房顶上去了。

“你给我下来!”程六水立着眼睛怒斥道。

“六水你冷静,你听我给你讲。”张清寒踩着那青瓦都不禁被程六水的气势逼得后退。

“我听你讲什么?你这明明就是职场骚扰想占我便宜。”程六水越想越气,直接扔了扫帚开始搬梯子,要上瓦揭瓦给这东家一脚踹下去。

“我真的不是,我本就是欲辞官归隐,来这酒楼是帝后不肯放我归去的结果,如今再找理由不归京,也只有情之一字方真,那帝后也是性情之人,知晓我心悦于你,定会再斟酌的。”张清寒一着急躲闪之间,竟把自己藏在心中,一直未曾宣之于口的话说了出来。

他说出口后,瞬间被自己惊住了,一时间在那凝结了霜露的瓦片上都站不稳了,脚打粗溜滑直接甩了下去。

而那刚刚爬梯子爬到一半的程六水眨巴了两下眼睛,手脚灵活地一下子就跳下了梯子,举着扫帚恶狠狠地对着躺在地上不得动弹的张清寒道,“你骗傻子呢?你要演戏找谁不行?我看四方就不错,等少仲回来也行。”

“???”张清寒脑瓜子嗡嗡的,根本都听不清程六水唇瓣张张合合地在说些什么,恨不得就此与世长辞。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表白心意最终以六水根本没听明白告终,不仅没听明白还让自己和别的人在一起,哦还是别的男人。

厨房木门那马陶陶和乔四方两人紧紧实实地扒着门缝,院子里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马陶陶震惊得张开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乔四方则在心中默默记了一笔,这同女孩子表白还是要慎重再慎重的,万不可像张老大这般说了出来,有的人表白是场喜剧,有的人是场悲剧,而张老大的表白没有结局,因为压根对方就不知道开始了。

一连几日程六水都没给过张清寒好脸色,甚至还气鼓鼓地故意给张清寒的碗里放他最不爱吃的芹菜,那芹菜切成一小段一小段,同白米饭充分地混合在一起,挑也挑不出,他要是不吃就没有饭了。

张清寒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默默地捧着饭碗吃饭,他只要一张口同六水说话,六水就仿佛视他如无物般走开,短短几日就将这一代武林高手折磨得消瘦了一圈。

但张清寒并未放弃,话说不得他便开始写信,早上一封中午一封晚上一封,从最开始的两页变成了四页,最近的一封直接攀升至十页了,那信封都装不下。

程六水看着房间里堆成小山的信,恨不得赶紧扔出去,她扔出去过,然后没过一会儿那信就又回来了,如同个狗皮膏药般是撕也撕不掉。

她不能再这样放任不管坐视不理了,终于程六水第一次打开了其中一封信,这封信应是前些日送来的,两页纸皆是发自肺腑的真心道歉,什么忽略了程六水的感受,不该提出这等荒唐的建议。

紧接着程六水打开了一封又一封,每一封信都是肺腑之言,全无为自己辩解之言,唯有真心实意的歉意。

这一夜程六水看了许久,蜡烛都快燃灭了,她才读完了所有的信,不知为何望着夜半圆月,那股郁结在心中的怒气不自觉地就消散了。

她忽而又想起了那夜,张清寒似乎说过心悦于她,程六水日日清澈见底的圆眼睛忽而染上了些许深邃,在这片有些许光亮的黑暗中,她静默了许久才躺在了安心的床榻上。

第二日晨起,乔四方打着哈欠打开了酒楼的大门,好家伙大门外六匹骏马拉的宝车早已在这等了许久,整条街都是井然有序站岗的士兵,宝车周围几位面容清秀的侍女随侍着。

“您们这是吃饭?”乔四方倒是不怵这些,稀松平常地问道。

“夫人,酒楼开张了。”侍女未答乔四方的话,只是回过头轻声道。

“劳烦向张东家通传声,就说故人来访。”宝车内传来了轻柔的回应,这声音不紧不慢,令人闻之便心生好感。

乔四方听见这声音依旧面如常色,可心下早就打起了鼓,这人的声音他记得,就是当年的声音!“好稍等,您先里面请吧。”

说罢,乔四方一溜烟就跑去找张清寒了,“东家!人来了!”

张清寒打开房门道,“急什么?你欠她钱?”

“我不欠她钱,我欠她别的!”乔四方赶紧溜进了张清寒的房间,反手就把门关上道。

“啥?你欠她什么?”张清寒显然是第一次知道乔四方竟与这白婉瑜有前尘过往,白婉瑜未入宫前应是在京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会与乔四方有所牵扯呢?

乔四方眼看不说不行了,这才苦着脸极为小声道,“这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在洪泽会刚开始干活,接的第一单生意就是跟这白婉瑜有关系的。”

“所以你们就认识了?洪泽会不是只接杀人绑票的买卖吗?你把白婉瑜怎么了?”张清寒决定还是要好好问问这段过往,别到时候一个不小心,白婉瑜再把乔四方抓进去。

“我没把她怎么啊,我那时岁数小什么都不懂,生意单子上写的是:送她上西天。然后我就把她从侯府带走了。。。”乔四方挠了挠脑脑袋不好意思道。

“所以你最后把她带哪去了?”张清寒现下只想自己给自己按按人中急救一下。

“我幼时在斗兽场的时候,就听那比我大的哥哥们说虎皮猴王的故事,说那猴王送自己的师父上西天,最终修成金身佛祖。我一接到这任务,我就兴奋了,送这小姑娘上西天,不仅是好事还有钱赚,真是一举两得啊。”乔四方不好意思笑道。

“当时你多大?她多大?”张清寒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就应该前些天从屋顶掉下来倒地不起的。

“我那时十三四岁,她比我还小点,也就刚刚十岁吧。”乔四方回忆道。

“所以你给她送寺庙里去了?”张清寒紧接着问道。

“对,但是是比较远的庙里,我听说那上西天都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她家那侯府我现在还记得,出门一拐弯没走两步路就是慈悲寺,这么近哪里有什么磨难啊,我就送得再远了点。”乔四方越说越难为情,虽说自己现在也不是十分聪明吧,但那时候怎么能这么傻呢?

“不会是京郊的明礼寺?”一张完整的京城地图出现在张清寒的脑中,他脱口而出道。

“正是,老大你猜得真准。”乔四方点了点头道。

张清寒笑了,能不准吗?那明礼寺坐落在京城周边唯一一座险峻高峰望曲山,不说是万丈高也得有个千丈了,相传这庙宇灵验无比,但须得步行上山,坐轿骑马皆是不行的。

千丈高的险峻山峰,京城多是富贵人家,除非是家里有大难了,才会豁出半条命来上山许愿。故而这明礼寺虽声名远播,却算得上是人烟稀少,庙宇里的主持方丈一心礼佛不理俗事。

乔四方送白婉瑜去这明礼寺还真算得上经受磨难了,十岁大的侯府小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被个身强力壮的少年赶着上山,说到底虽无性命之忧,却也不是什么好事。

“行了,当时你蒙面了吗?她没见过你的脸吧?”张清寒这才问道。

乔四方眼睛又开始瞟向远处,转了一会儿才敢看张清寒的脸色,果然脸又黑了几分。

“洪泽会虽不是名门正派,但好歹也是个组织严密的帮派吧?带你入门的师父没有和你说过不能露脸吗?”张清寒握紧拳头咬着牙道。

“第一个师父没说,他也露脸了,然后就被要绑架的那家人看上了,留下来做了上门女婿。”乔四方瞪着眼珠子,如实回答道。

“好好好别说了,这两天你就别在柜台站着了,去后厨帮忙吧,轻易不要出后院。”张清寒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追问下去了,他摆了摆手,乔四方就打开窗户一跃而下,再难见踪影了。

张清寒这才又打开了房门,门前早已伫立着一人,这人便是马陶陶。

“东家轮到我了吗?我有事和你说。”马陶陶心虚地笑道。

“进来吧。”张清寒点了点头,从六水那里学来的假笑在这一个早上派上了大用。

“我看见那白婉瑜了!”马陶陶一张苦瓜脸道。

“你看见就看见了,方大人那日不就说白婉瑜要来吗?你现下怎么才开始惊讶?”张清寒道。

“东家你不知道,我与那白婉瑜天生不对付,在京中的时候她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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