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稚看到了热搜,赶紧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
“在新房。”,陶纾芜的语气还算淡定,唐稚也就松了口气。
“反正被停职了,也没事儿干,要不出来吃个午饭,下午陪我去看看店铺吧?”,唐稚怕她一个人在家待着会胡思乱想,因此想法子勾她出来。
“行,你给个地址,我打车过去。”
电话里,唐稚有些气愤:“打车?你车呢?沈知铭他妈要回去了?”
陶纾芜:“没…坏了。”
唐稚:“哦。”
半小时后,两人在约好的餐厅见面,唐稚还特意约了个小包厢,怕陶纾芜被人认出来,影响用餐的心情。
见了面,刚坐下,唐稚就关切地问她,“台里给你停职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陶纾芜的笑容淡了些:“我的合约也没几天了,到期后,我打算跳槽。”
“跳槽?去哪儿?”,唐稚立刻追问。
“骅力娱乐,知道吗?”
“骅力!”,唐稚眼睛瞬间瞪圆了,“谁不知道啊,他家艺人天天在热搜上挂着呢…”
陶纾芜微笑道:“嗯,昨天刚和他们总裁…肖艺骅见过面。”
唐稚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你见到肖艺骅本人了?我经常在短视频平台刷到他!”
陶纾芜回想了一下:“嗯…他谈吐很有分寸,人还不错。”
“他那么忙还亲自来和你谈…”,唐稚斩钉截铁,“这说明什么?说明他非常非常重视你啊,真签到他旗下,资源绝对差不了。”
陶纾芜被她说得有些意动:“那…你也觉得,我该去?”
“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唐稚反问,一针见血。
陶纾芜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好像…确实没有。”
“那不就结了。”,唐稚用力一拍她肩膀,“再怎么样,也比留在台里受那窝囊气强。”
两人边吃边聊,唐稚聊起她的创业计划:“我的蛋糕店已经在选址了,前两天爸妈陪我去看了几个铺子,还在纠结房租和地段。”
唐稚指着某德地图上的两个定位:“这两家位置都不错,就是房租…有点肉疼。不过市区附近基本都这个价了。”
“决赛圈了姐妹。”,唐稚已经纠结两三天了,“快帮我定夺,这两家选哪个?”
陶纾芜思索片刻,指向其中一家:“我更倾向大学城旁边这家。你刚起步,价格肯定不能定太高,得靠性价比和口碑打开市场。一上来就扎进最繁华的商圈,租金压力大不说,也抢不过那些成熟的品牌。”
“大学城就不一样了,学生群体庞大,消费力适中,喜欢新鲜事物和打卡分享。你可以做些精致小巧价格亲民的甜品,再搞点活动。只要口味过关,性价比高,很容易在学生圈里做出口碑,形成裂变传播的。”
唐稚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我也看好这家,不纠结了,就它了!那我这就约房东…”
她立刻掏出手机拨号。
电话接通,房东那边传来稀里哗啦的麻将声。
两人短暂沟通了一下,约着下午两点见面签合同。
挂了电话,唐稚脸上交织着兴奋和紧张。
激动过后,是沉甸甸的担忧,万一做不好,爸妈辛苦攒的养老钱可就打水漂了…
陶纾芜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忐忑,用力搂了搂她的肩:“既然决定了,就别前怕狼后怕虎的,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我相信你,绝对可以的!”
唐稚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对!一步一步来,先把店开起来再说!”
二人对视笑了笑,陶纾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小袁打来的。
“纾芜姐,出事了,台里乱成一锅粥了!”,编导小袁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慌乱。
“怎么了?慢慢说…”,陶纾芜心头一紧。
“副导他…他跟年昧打起来了!就在办公室,因为录制的事吵崩了。”
陶纾芜闻言脸色骤变:“我马上过来!”
她立刻拦了辆出租车,和唐稚直奔电视台。
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她却觉得无比漫长。
唐稚不是工作人员,进不了内部办公室,于是在楼下咖啡店等。
陶纾芜乘电梯上楼,老远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
下了电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这到底怎么回事?”,陶纾芜拨开围观的人群,厉声问道。
小袁见她来了,赶紧凑到她身边,语速飞快地解释:“下一期节目不是让年昧代班主持嘛,我们就跟她沟通录制流程,请她明天提前来台里试妆对台本。结果她直接说,让我们把电子版台本发给她就行,妆造她要用自己约的团队,合着在录制之前,她连面都不想露。”
“陈副导那脾气您知道的,最恨这种不专业还摆谱的。当时就拍了桌子,说她还没红呢就耍大牌…”
“然后呢?”,陶纾芜眉头紧锁。
“然后年昧就炸了!直接把她爸…就,就是咱们副台长搬了出来压人啊…”,小袁声音压得更低,“陈副导更火了,就…就骂了她一句狗仗人势…”
“真骂出口了?”,陶纾芜心一沉。
“骂了…骂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听见了。”
小袁急得直跺脚,“就为这句,年昧觉得丢了面子,冲上去就甩了副导一个耳光。然后…两个人就打在一起了。现在台长和副台长都惊动了,估计马上就到…纾芜姐,年昧后台硬,这事儿副导占不到便宜,搞不好要出大事!”
“是啊。”,另一个同事也忧心忡忡地插话,“纾芜姐,您跟陈副导关系好,您的话他还能听进去几句。您快劝劝他,现在不是争对错的时候,赶紧各退一步,互相道个歉,息事宁人吧!不然吃亏的肯定是他啊!”
“他没说错,是不会道歉的…”,陶纾芜摇摇头,她太了解陈律了。
她径直拨开人群,走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一把拉住还在怒视年昧的陈律:“好了!都给我住手,冷静点!”
“哟…”,年昧被陶纾芜的出现打断,非但没收敛,反而阴阳怪气地嗤笑一声,“这不是纾芜姐吗?您不在家休假,怎么跑台里来看热闹了?”
陶纾芜眼神一凛,迈步走到年昧面前。
她气场全开目光如炬,自上而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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