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客厅的灯光被人打开,明晃晃的白炽灯照亮了满地狼藉——空落落的啤酒瓶大张着嘴巴,旁边是一瓶40多度的朗姆酒,700多毫升的瓶子只剩了一半,显然是她醉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她一回到家就开始酗酒,喝到整个人都烂醉如泥,连灯都忘记开。如果不是他恰巧赶来,大概率会直接睡在客厅的地板上。
顾平西想发火,低头看到怀里的人闭着眼睛,趴在他胸前,睡得没心没肺,火气顿时消了大半。他空出一只手,扶了扶被她晃歪的眼镜,然后把人打横抱起,送去了卫生间。
她习惯把卸妆和护肤的瓶瓶罐罐放到卫生间。
顾平西打开洗手台的镜柜,果然找到了卸妆的东西。他熟练地给她卸了妆、洗了脸,擦净后抹上了护肤水乳,抱着人去了卧室。
动作熟练得像惯性。
把人轻轻放到床上,掖好被角,顾平西才转身回了客厅,将地上的酒瓶和沙发上的衣服捡起来,捡着捡着,顾教授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究竟来干嘛的?
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帮她收拾这些烂摊子?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会感激他吗?她身边有那么多趋之若鹜的男人,他现在这样凑上来,在她眼里又算什么?
平日里逻辑清晰学富五车的大学教授,第一次对着满地狼藉发起了呆。就在这时,卧室里突然传来一丝细细的呼唤。
“顾平西……”
有人喊他,扯着嗓子像猫叫,一声迭一声。
他只好又回到她的卧室,看到她一脚踹开了被子,半边身子耷拉床外,睡姿惨不忍睹,很难把她同白天那个精致美艳的都市丽人联系起来。
他见惯不怪地来到床前:“躺好。”
她听话地翻了个身,躺了回去。顾平西重新给她盖好被子,塞紧:“我走了。灯会帮你关掉。”
崔羡鱼没有回应。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眼珠子瞪得很大,直勾勾地盯着他,有几分毛骨悚然。顾平觉得那个眼神带着勾子,蓦地别开脸,转身离开。
结果刚直起身子,衣角就被人抓住。
“顾平西,对不起。”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他心脏突然重重一跳,身子似乎不稳,竟微微晃了一下。过了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你喝醉了,崔羡鱼。放开我。”
可她没松手,反而吃力地支起身子,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对不起,顾平西。”
一瞬间,顾平西像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落入了她手中。那只手像不起眼的沙丁鱼一样从衬衣衣角游到了他的领口,抓住领带,往下一扯——他被瞬间拉到她面前,唇上覆盖上一层温热柔软。
久别重逢的吻。
分别了五年的唇瓣契合的瞬间,那股温热瞬间击碎了所有的理智。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来缓解后背密密麻麻冒出来的冷汗。干涸依旧的渴求重新被唤醒,那些因为分别被压抑的、被恨意所克制住的欲望发出兴奋的尖叫声,轰鸣着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两个人的身体。
她是那么用力地吻着他,领带在左手的手腕上打了个结,让他无处可逃,动弹不得,只能被她恶狠狠地含住唇瓣,轻啄、重吮,湿润的唇黏黏糊糊地分开又很快地贴上,像是在吃一块酱料很足的夹心面包。而她的舌尖也寻找着机会,像一条蛇般灵活地钻了进来。他的口中一时间塞得太满,忍不住发出一声吞咽,几乎被吞掉的唇角流出些许湿润。但很快她便把那里舔了干净,然后又探入他口中,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逐他,强迫他回应。
十分钟后,这个令人窒息的深吻才停下来,两个人都在用力喘着气,卧室里的氧气极速短缺。
顾平西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扯到了床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宽厚大掌抓住蓬松的枕头,手背青筋暴起,将她困在逼仄温热的怀中。
崔羡鱼的嘴唇晶亮,眼神也湿润。然后,当着他的面又伸出舌尖,绕着唇瓣舔了舔。
“喜欢吗?”她问。
他蹙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没理会,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皮肤很白,因此唇瓣透露着淡粉色,整个人看起来白净又柔软。这么古板教条的人怎么会长一张这么好亲的嘴?她亲着亲着有种将他嚼碎了吃下去的错觉,那两片嘴唇实在是又嫩又饱满。
崔羡鱼很可恶地笑了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的眸光一深,呼吸蓦地变得滚烫炙人,垂下头衔住她的下唇,带着浓重的恨意用力咬在口中,像是被遗弃的饿犬撕扯着一块鲜嫩的肉排。她反而笑得更欢快,仿佛感觉不到痛楚一般,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凑去另一半唇亲吻着他的人中,另只伸手开始拆掉他的领带,将其“啪嗒”一声丢在地上。
紧接着,是他的衬衫。
他扣得严丝合缝,从第一颗扣到最后一颗,她性子急,解了一般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他,冰凉的小手刚碰上滚烫的胸膛,两个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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