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忽得嗤笑一声,仿佛发现了欺负老实人的乐趣。
直至男人一点一点吻入她的衣襟,许韵才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个写惯了香艳话本子的人,她懊悔地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迟钝!!
“陛下与臣妾多年夫妻,祁儿都这么大了,臣妾已然色衰,陛下就不要总戏弄臣妾了......”
皇帝留恋她身上这份温婉馨香,夫妻十年,她与十七八岁刚入宫时的轻盈纯真不大一样,宛若青涩果实长成多汁的蜜桃。
“你又不戴朕赏赐的那一对耳环,朕今日原本很生气的。”
耳鬓厮磨之间,暧昧得使人心颤。
许韵去御书房请辞时大约能感受到皇帝的怒意,可是君心难测,这还是皇帝头一回明明白白将自己的心境告诉她。
元辰变本加厉地,齿尖磨着她耳垂上那副碧玺坠子。
这么多年,御史世家出身的贵妃在席塌间可是很规矩的,皇帝也明了,偶尔召她侍寝,也顾着她的感受,大多时候很温柔。
“李召很快就回来了。”许韵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能使得君王留恋于她。
“贵妃的借口未免太拙劣了。”
......
男人也不做旁的,就只是吻她。从她敏感的耳垂轻吻到细长雪白脖间。
“贵妃甚美。”
皇帝不禁感叹,每一寸都是芳香四溢的,懊悔自己从前怎么没如此仔细品茗过,简直暴殄天物,又想起她说自己色衰,真是荒谬,“朕就喜欢贵妃这样的。”
从前在席塌间老古板的话可没有这么多!
“不许你讲了!”许韵伸手捂住皇帝的嘴,可不知这任性的举动又怎么惹皇帝高兴了,眉宇间泛起纵容的笑意。
许韵陷入椅塌软绵靠垫,一双湿漉的眼眸瞧着皇帝。
“过来,让朕抱一抱,你总是待在行宫,离朕那么远。”
元辰想起来了,头一次注意许韵是她刚入宫那会,她睁着这一双清纯眼眸,对皇宫里的一切都充斥着好奇,偶尔单独相处时也会对他问东问西,他总很耐心地回答她。
她是特别的。
后宫的每一位妃嫔都是太后与先帝精心挑选,只是那原本该是他那个软弱无能的兄长的后宫,除了许韵,她代替她姐姐入宫,正如元辰代替皇兄坐上皇位。
相似的经历,使得元辰自然而然地将自己与她划分到了一边。
元辰曾经多么期盼许韵能喜欢皇宫,喜欢自己,可是她渐渐的就没那么好奇了,话也少了,他赐她的华贵首饰裙裳,也再引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她渐渐疏远他,经常将自己关在紫宸殿里一待便是一整日。
再后来有了元祁,许韵也没有那么喜欢。她似乎挺喜欢行宫的,如果行宫能使她欢快一些,使得她的病能好一些的话。
许韵无以复加地惊骇,老古板竟说这样的话,这话若叫旁人听见,必定要参她一个惑君之罪!
诧异出神之际,人就被席卷包裹到了男人怀里,他继续吻她,锁骨、心口、分分寸寸、
这还是皇帝么?
许韵眼神迷离地瞧着眼前凶悍的男人,最后连骨头都是发酥的。
还没等皇帝真做什么,李召就回来了,在外等着回禀。
许韵吓得一脚踹上在男人的腹上、
可她一踹完就后悔了,皇帝眸光惊骇地瞧她的足踝,一双眸子变得狠厉,哪怕是在席塌间,这也是死罪。
皇帝忽得动作,许韵来不及跪到地上去,就被握住足踝,狠咬了一口。
雪白柔滑得足踝上就这么印上了皇帝的牙印,眼底笑意明显。
“贵妃甚美,以后都要这样侍寝。”
许韵人都傻了,她头一次真正明白,这个古板老男人在席塌间其实并不古板,他还会玩花样!
他眼神中盘桓着侵略,每一根发丝都诉说着他很满意方才的缠绵。
“陛下,奴才已经打发宋青走了!”殿外传来声响。
许韵立即爬起来,“臣妾告退了。”
她是真的被吓住了!再一次落荒而逃!!
她怎么了?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了,皇帝也不再年轻,最近究竟是怎么了!
***
次日许韵写信给贾适,告知了他来龙去脉,并且说自己留了秀秀在府里,叫他只管去宋家要人,最重要的是就是将秀秀的嫁妆都带回去!一个铜板都别给宋青留!
贾适不知许韵身份,但他认得出许韵字迹,并且充分信任她,立即领人去宋家。他做得更绝,直接把宅子奴仆也统统收回来,将宋青扫地出门!
宋青这头为了寻秀秀,一日一夜不眠不休,这头大舅哥又来要人。
“兄长,眼下寻秀秀最是要紧,她还怀着孩子,她跛足,必定走不远的!”
贾适何等人,“不必劳烦宋大人了!我自己的妹妹自己会找!你又不是他的夫君,你尽管撒手去迎娶高门贵女!”
“不是的兄长你听我解释,我并不是要贬妻为妾,我是想着待秀秀生下孩子,再扶她为平妻的!”
贾适命人关门放狗,宋青与父母皆被扫地出门,一时间引来不少人围观。
宋青还穿着官服呢!
宋父狼狈数落宋母:“若不是你去参加什么宴会,听了别人的话回来教唆青儿休妻,这事也不会变成这样,你我过几日都能抱上孙儿了!”
宋母:“难道不是你整日在我耳边说媳妇儿商贾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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