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呼吸自耳尖喷洒而下,尤辜雪神情羞涩的转头看他,赧然一笑:“不生气了?”
闻言,燕熹的脸色瞬间就跌了下来,什么意思?为了哄他,故意应的这一声,寻他开心的?
掌住她的腰肢,燕熹微微用力,就把人拎起来,让她坐在书案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与她平视,眯眸靠近:“尤辜雪,有些话是我的底线,你不能骗我。”
尤辜雪皱眉,以前她是不喜欢他,可也没有拿这种话骗过他,这人怎么乱扣帽子,眼前的俊脸放大,眉眼压低的模样是有些愠怒在其中的,只是唇瓣紧抿,那放在她身侧的手用力按住书案边缘,用力到指关节发白。
他对她,一点都不自信。
素来步步为营,走一步算三步的人,也会因为算不准她的心思而不自信,这样的反差感,让尤辜雪觉得分外的好笑。
从前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一个晚自习回家,都只有冷锅冷灶的人,从来不曾奢望过会有人对她这般珍重。
馨香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额头,尤辜雪退开的迅速,透彻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对上他微微震惊的眸子,轻声道:“没骗你。”
这三个字在燕熹的耳膜里瞬间炸开,他的神情似乎还有些懵。
夜晚会有些冷,屋内燃着炭火,所以窗扉并未大开,省的热气被吹散了。
窗台上的山茶花随着冷风微微摇曳,花香味飘向屋内,染着炭火的暖意萦绕鼻尖。
徒留二人的屋中,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烛火点亮的屋子里是暖色的,连带着她的面容,也是暖色的,那双晶黑的眸子看他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
尤辜雪五官确实精致,那双眼眸形状饱满圆润,从前只是灵动而已,如今双眸含情看他,竟真的让人生生的痴了一瞬。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原来也会跳的这么快。
一句话抛出去的尤辜雪,等不到他任何的回应,那人的神情有点怔忡,正欲开口问时,他却猛然凑上前来,攫住了她的唇瓣,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箍住她的后脑,把人用力的贴向自己。
官服的布料在书案上根本没有丝毫的摩擦力,他轻轻一带,尤辜雪坐在书案上滑了过去,她条件反射的折手挡在他的胸膛处,微凉的唇瓣贴的紧,还是他那种熟悉的气味,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
腰上的手掌隔着衣衫,不断的摩挲,似乎想要磨透这件布料寻找什么,热感从掌心传来,烫的她弓腰往后退,被他察觉,手掌按住她的腰,重新贴了回去。
燕熹缠着她的下唇不断的厮磨,呼吸紊乱,始终不愿意退却,唇瓣相贴,含糊不清的问她:“阿雪喜欢我吗?”
他的吻势向来霸道,尤辜雪只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被挤完了,眼下脑袋发蒙,木讷的嗯了一声,仰头承受他的掠夺。
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燕熹显然不满意,他像是惩罚一般,吻的愈发的深沉,手掌从后脑移至她的下巴,轻轻的往下扣,一边引她配合自己,一边又哑着声音再次问她,想要个准确的答案。
“说话……阿雪……”
尤辜雪拧眉,不仅呼吸发颤不稳,连同唇瓣也被他吻的发烫,舌根发麻,整个嘴巴都快没知觉了,她一因为缺氧而眸中水汽氤氲,却也听见了他的问题,有些微喘的回他。
“喜欢。”
闻言,他漆黑的眸底这才染上笑意,这样的话能从她的嘴巴里听到,燕熹觉得,林言璋的祖上还不算太缺德,起码这祖坟上的青烟还是能冒出来的,不,应该是他自己上辈子积的德,只是他的善报,这个时候才来,虽迟但到也不算亏。
可是,也让他一阵好等,等的抓心挠肝的。
唇瓣游移到她的脸侧,燕熹轻轻的啄吻,力道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方才她说过的话像是在做梦一样,他还没有听够就结束了,他习惯性的用牙碾磨她的耳垂,果不其然,怀里人又瑟缩了一下,想躲,被他制止住了。
“阿雪,有多喜欢我?”
耳朵上传来的酥麻感,硬生生的把她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尤辜雪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在他的胸前,颤着声音回答。
“很喜欢……”
湿热的吻从耳后蔓延到脖颈,舌尖触及到她跳动的脉搏,鲜活而有韧性,混着她的特有的馨香,总是让他着迷。
“那是有多喜欢?”
她含着肩膀,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对她的脖子,有种莫名的喜好,甚至可以说是痴迷,以至于她的脖子,痕迹还未消完就又来了新的。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唔……你别咬我……”
这个回答,听的他满身心的愉悦,总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埋在颈窝的吻,移到了她的喉骨处,力道微重的压着吮了一下,尤辜雪仰头的呼吸一滞,猝不及防,软骨上下移动,不自觉的吞咽。
尤辜雪惊了,他怎么什么地方都亲?
反应过来后,她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唇瓣,眸中早已是一片湿意,声音里发软:“不行,这里不能亲,会出事的。”
不论男女,喉状软骨都比较脆弱,他的吻又重,真要被咬坏了,她尤辜雪下半辈子,可能就是个哑巴了。
而且,痕迹在正前方,她明日是真的不好遮。
燕熹垂眸而下,她的雪白纤细的脖颈上,早已经是红痕遍布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收了力道的,怎么稍微一碰就留痕了?
与她额头相抵,这样的温存时刻,放从前是想都不敢想的,燕熹放在她腰间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又用了几分力把人拥紧了,方才还欣喜的眸色忽而又微微的晦涩了些许,开口唤她:“阿雪……”
话及一半又止住了。
尤辜雪不语,静待他的下一句,但却一直没有等到,她狐疑的率先问出了声:“怎么了?”
他想问她,当初的裕北之行,那时的她满眼只有他,是不是真的像白羡所言,只是可怜他?
就像她在皇宫里捡到的那只狗一样,只是怜悯,他和她捡回来的那些阿猫阿狗,是不是真的没有区别?
现在想想,好像从她知道自己在老槐村的往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确实软了一些,可是话到嘴边,他又问不出来了,有些事,何必分的这么清楚,她若是自己都分不清怜悯和喜欢的区别,那最好一辈子都别分清。
尤辜雪眼看着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惆怅,到后来的坚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实话有些奇怪,她正想问他,就又被他以吻封口,吻的又沉又重,像是怕她跑了。
算了,要真是怜悯,那就一直怜悯下去吧。
她坐在书案上,被亲的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本来穿戴整齐的绯色官服,让他的手心揉的起皱,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让它成为碎片,燕熹压在身体里乱窜的火气,扭头看向窗外,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记得自己这么容易失控,是炭火烧的多了吗?
尤辜雪满眼的不解,眼前的人下颌线紧绷,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还不等她开口询问,那人转回头,手掌撑着她的腋下,把人拎了下来,让她站好。
指尖勾过她的腰带,解开,动作一气呵成,尤辜雪大惊失色,羞愤的要阻拦:“你干什么?”
她是主动告白来着,可这种事,总得循序渐进吧?
燕熹不放过揶揄她的机会,捏了捏她的脸颊,好笑道:“姑娘家家的,脑子里想些什么呢?”
尤辜雪被糗的脸色涨红,他吻人的架势,像是要把人吃掉似的,能怪她胡思乱想吗?
他给她重新理好官服,这才将腰带给她系上,动作利落的把人转过去,又给她理了理后背,燕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腰间,那地方的粗细,两掌握住的感觉,细软的不像话。
因为穿官服的原因,她的头发永远都是高高的束起,后背对他时,细长的后脖颈也是十足的勾人,在烛火的映衬下,白嫩如玉,两侧的弧度收的恰到好处,正是勾得他心猿意马的弧度。
察觉到他的手就此停在她的腰上不动了,尤辜雪疑惑的要转头时,腰肢上突袭一阵力道,她又被他从身后扣进了怀里,下巴置于她的头顶,燕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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