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完成任务。"黑发少年摇头,心底翻涌着不安,但他面上依然保持平静。他的目光在两位忍者间游移,继续说:"严格来说,我已经不是村子的一部分,没有人希望我回来,所以我继续留在外面,也不会对村子产生不利影响。"
扉间挑眉,身体前倾:"我明白,理论上你能够继续执行任务,但是重点不是这个。这些调整自有用意。"
胸腔里仿佛有团被族人和团藏扼杀已久的火焰在复燃,他反驳道:"这一切是为了守护所有的村民,确保他们在战争和和平中都能安全。如果没人来做这些脏活累活,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忍者的生活的确残酷。"扉间直视着鼬,声音平稳而坚定,"但是把所有这些黑暗都压在一个人的身上是不现实的。一个人承受得越多,就越容易崩溃。这就是暗部存在的意义,把这种经历带来的痛苦分散给许多人,而不是让一个人背负黑暗,直到被压垮。而你已经承受太多。"
他的话的确有道理,鼬还是感到不安,甚至有点被冒犯:"我完全能够胜任任务。"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从我决定手刃族人的那一刻起,就永远失去了脱离黑暗的可能。"他的声音和眼神都平静得可怕。那一个夜晚里,族人失去了生命,佐助失去了纯真,而他失去了光明。"我体内仅存的光明就是这双万花筒写轮眼,哪怕这点光明最终也会消失。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就是让村子与佐助尽可能使用我的价值,这是我仅剩的、能够享受的光明。"
"这真的能让你快乐吗?还是你已经说服自己,这就是你能拥有的全部?"白发忍者红色的眼睛紧盯着鼬,"你知道佐助在为失去的家人哭泣吗?你知道他每天夜里在睡梦中无意识流泪吗?他无法深度冥想,甚至不敢直视我红色的眼睛,这真的让你快乐吗?还是你喜欢那种每晚躺在布满陷阱的冰冷地面、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的生活?你的写轮眼几乎全天开启,你打算让它继续摧残你的身体?"
"不。"鼬的声音变得尖锐,他努力压抑着怒气,"我希望佐助能够平安终老、实现自我价值。如果佐助愿意,下一代宇智波会在木叶平安长大,不必被旧日的恩怨笼罩。未来侄子侄女们的垫脚石、让村子暂离战火的屏障,这才是我的宿命。"
扉间抿紧嘴唇,没有对年轻宇智波的攻击性语气作出评论:"你想让佐助以牺牲你为代价,过上充实的生活,你将作为最后一个知晓宇智波的一切的人死去?"他摇头,"佐助并不比你更有资格获得这些,你们都应该看到宇智波与村子融合,为你们的后代创造安全的环境。你们两个都不该沉没在黑暗中。这是村子的过错,就应该由村子把你们拉出来。"
"我是他的兄长,也是木叶的忍者。"鼬试图阐明自己的立场,"让佐助和木叶都能安好,就是我的责任。"
没有弟弟和村子,活着也没有意义。
"身为前任火影兼你的前辈,"扉间凝视着少年,眉头紧锁,寸步不让,"就像你对佐助有责任那样,我对村子里的孩子、对你也有责任。"
鼬抬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眉头紧蹙:"我不是孩子,我是忍者。"
扉间听到这句话愣住,放下了手,沉重的寂静在空气中蔓延,日斩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白发男人最终深深呼出一口气。
"鼬,日斩和我说过你一直对历史很感兴趣。"扉间终于开口,手臂搭在椅背上,手指紧握成拳。突然转变的话题让鼬眉毛微扬,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来和你说一个故事吧。你听说过千手瓦间这个忍者吗?"
这个名字确实耳熟,鼬在记忆中搜寻与扉间相关的信息后,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相互摩挲,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尖锐:"您的弟弟,战国时代的牺牲者。"
"不错。"扉间平静而克制地叙述,"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忍者,远远超过同龄人。他花了很多时间和我们一起训练,誓死保护家族。就像我们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一样,他也不惜一切守护我们。"
"他六岁被派上战场,七岁就死了。那孩子多次宣称愿意为家族献出生命,开战时总是和成年忍者一起战斗。背负着家族积年的重担,他最终如愿以偿地死去了,和许多年长他两倍的忍者一起。你觉得这是他应得的结局吗?"
"不"这个答案明明就在鼬的舌尖,但他没有说出口。他明白扉间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七岁的孩子不该死,无论本人多么渴望死亡,千手瓦间错过了那些他可能根本无法想象的和平岁月。相反,他死得太早了,最终只化作建立木叶的基石之一。
"当然不该,他本拥有更长的生命和更多的未来。"
"你也是。"扉间叹了口气,"不必为了村子或者佐助牺牲自己,你才十二岁。在这个时代,忍者的寿命早已超越战国时期的想象。三十岁不再是奢望,活到五六十岁的大有人在。你才刚刚到二十五的一半,你还有很多时间。"
"那我能做什么呢?"鼬终于开口,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佐助想要我死,我的族人死在我手上。从今往后,我的队友只会向我投来苦无。陌生人害怕我,想要除掉我。即使我真的离开了晓组织,也没有地方可去,如果我真的留在这里,组织很可能会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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