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察觉到燕之郁身体的异样后,何妙观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初高中没有性|教育课,唯一和“性”沾点边的是七年级的科学书。里面有一单元是讲人体结构的。但何妙观记得,科学老师讲到这一课时,极为含糊地一笔带过,什么也没学到。
因此,何妙观的性知识全来自网络上的各类小说和漫画,以及一些无良商家的弹窗小广告,比如什么“保温杯”“婴儿小臂”“一夜七次”之类的东西。
何妙观想想也知道,这些完全违背了正常人的生理结构。
虽然说何妙观并没有把“性”视作洪水猛兽,但遇到燕之郁,她还是会感到尴尬,因此,大部分时日都在顾家找顾蕙仙玩。
“蕙仙,你这里有没有讲那种……呃……夫妻房|事的那种书?”想起顾蕙仙写的话本里有不少露骨的片段,何妙观忍不住问道。
“啊?你忽然要这个做什么?”顾蕙仙有点好奇。
“……呃,我也想写话本,所以,嗯!”何妙观支支吾吾。
顾蕙仙听罢,很大方地给她一大堆用普通书皮包好的册子,道:“妙观,这些都是扬州的绝版书,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你小心点看,还有,明年三月前必须还我。”
俨然一副担心她会太喜欢这些册子从而顺走的模样。
何妙观连忙答应:“好好好,我肯定准时还你。”
待到夜深人静,阿菁和阿葵歇下后,何妙观便借着床头微弱地烛光,屏息凝神地开始翻阅。
虽然是文言文,但理解起来竟然没有丝毫难度。
什么“蛹带朱囊,花含玉蕊”“以津|液涂沫,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
玉蕊、朱囊、缝、茎……
要是语文考试时的古文理解,能这么简单该多好。
何妙观咬着唇往后翻,发现后面不是文字,全是栩栩如生的插图,画工精湛,纤毫毕现,各种姿势应有尽有。她惊得“啪”一声合上册子,心脏怦怦直跳,片刻后又缓缓打开,细细品读,直到全部看完才美美睡下。
次日是休沐,何徵因为要和好友一同去喝酒,心情颇佳。早膳时,顺口提起不久前去拜见徐侍郎的情形。
“囡囡,徐侍郎甚是喜爱那对鹦哥,把你的册子翻来覆去地看。”何徵捋须笑道,“还有,侍郎对小燕郎君也是赞不绝口,说他办事机灵妥帖。还说待他日后返回长安,有意将小燕郎君一并带去历练。囡囡,你识人之术确实不输于阿父啊!”
何妙观闻言,心下一松,微微笑起来。
燕之郁能得到青眼,日后前程便有着落,她自然是替他高兴的,她甚至想马上去找他夸他一句“不愧是我的燕郎君”。
但这个念头一浮起来,那日贴近他时感受到的触感便不合时宜地涌现。
何妙观低着头,默默扒着碗里的粥,自然也没像往常那样,饭后便径直去东院寻他。
燕之郁也破天荒地没有每晚找个理由来寻她说话。
阿葵瞧出两人的反常,伺候梳洗时,忍不住笑着问道:“奴婢连着好多天没见小姐去找燕郎君,燕郎君好像也好多天没来呢。小姐是不是和他吵架了呀?”
何妙观眼神飘忽,含糊道:“我们没有吵架。”
阿葵歪着头,愈发疑惑:“小姐,那是怎么回事呀?”
何妙观张张嘴,心虚道:“我说没吵架就没吵架,阿葵,你别说问这么多。”
另一边,燕之郁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很想见何妙观,但又怕她觉得他连身体都控制不住,会心生嫌弃。一日一日,想要见她的念头占据上风,燕之郁便掐着时辰,在何府里装作不经意地偶遇。
“妙观,你今日要去哪?”
“燕郎君……”何妙观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我就去街上随便逛逛,买点东西。”
燕之郁垂下眼,轻声道:“妙观,今日我休沐,我和你一起去吧?”
他说完,抬眸看她,眼神湿漉漉的,像饱受委屈。
“嗯……那一起吧。”
两人并肩走着,都有些沉默。最终,是燕之郁先开口道:“妙观,那对鹦哥如今养在衙署后院,很活泼,我每天都能听到它们的叫声。你想不想去看看?”
何妙观眼睛一亮:“好呀,燕郎君。我们什么时候去?”
“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说起鹦哥,何妙观便想起何徵的话,连忙道:“燕郎君,阿父说徐侍郎对你很是赏识,还说未来要带你去长安呢。燕郎君,你真厉害。”
燕之郁闻言,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故意道:“妙观,我还以为,你这些天都不找我,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何妙观脸颊微热,反问道:“燕之郁,你还好意思说,你不也没来找我!”
少年眼睫低垂,面容上少见地浮出羞赧之色。何妙观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动,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没事的,我理解的。”
“妙观?”燕之郁怔在原地,耳尖泛起绯红,茫然地问,“你……理解什么?”
何妙观故意摆出一副成熟的模样:“燕郎君,嗯,我这些天在钻研一些书本。书上说,嗯,男子那般反应是正常的,没关系的,燕之郁,你不要有负担。”
燕之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低低应了一声:“……嗯。”
何妙观心中尴尬,但还是故作大方地拉起他的手:“走吧,我们上车,出去买点东西。”
但燕之郁没有动,只是反拽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绯红的侧脸上。
何妙观疑惑地回头。
少年眸光深邃,直直地望着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
“妙观,我也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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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外传来熙攘的人声。
“好呀。”
何妙观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如同刚才那般浅尝辄止的轻吻。
燕之郁伸手将她轻轻往怀里一带,让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扶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托住她的后颈,迫不及待地吻下来。
少年温热的唇舌地撬开她的齿关,纠缠不休。不过片刻,何妙观便觉得氧气都被他夺走,头脑阵阵发晕,浑身酥软地倚在他怀里。
直到马车在东市停稳,车夫在外轻声提醒,他的唇仍旧流连在她肿痛的唇瓣上,不舍得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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