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来问我?怎么不回去问问你主子,怎么惹我们县主生气了。”
柳十七被她噎的脸色涨红,半晌支支吾吾的道:“相爷自从把我拨来县主府就没过问过,我平日里除了传传话送送东西,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冲我来了。”
迎夏叹了口气,责怪的用胳膊肘怼了怼采春,“柳十七说的是,你跟人家发什么火。”
说着,又一脸愁容的说:“两位主子这样下去也不是事,指婚的旨意都下了,终归要做一家人的,这么别别扭扭的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采春也唉声叹气的道:“我原还以为相爷和主子能情投意合呢,现在倒好,真是急死我了。”
柳十七闷了半晌,忽然道:“你们放心吧,我瞧着相爷不会就这么放手的。”
霍溟玄自从上回跟凤栖梧不欢而散,就被公务缠的脱不开身。
因着快到年下,朝堂上的琐事繁多,再加上番邦有使者前来朝贺,就更是忙得分身乏术,整日里周旋在宫里和驿馆,连相府都不得回。
皇上体恤他辛劳,把番邦进贡来的稀罕物赐给了他许多。
霍溟玄连看都来不及看,就被叫去了御书房。
再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漏夜时分。
书童一边伺候他沐浴一边轻声道:“相爷,宫里赐下来的东西还在西院堆着,您看是收入库房还是留出来除夕的时候走动用?”
霍溟玄虽贵为相爷,但同僚之间的关系还要维护,逢年过节这些场面上的事,是半点都推不得。
他闭着眼睛靠在浴桶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沾着水的指尖,把水滴挂在了眉宇之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划了下去。
半晌道:“去给县主府送去。”
连日来他说了无数的话,到此时喉咙已经有些哑了。
书童心疼他,把准备好的菊花露端过来,“相爷喝一点润润喉吧。”
顿了顿又道:“县主府大门紧闭,连柳十七都不太敢回来送信了,这些东西怕是不好送进去吧。”
也不知道两位主子是闹什么别扭,自从上回从满庭芳回来,主子的心情就一直沉闷了下去,到现在都没见好转,府里上下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得罪这位爷。
他是自小跟随霍溟玄伺候的,故而平常也敢说几句真心话。
霍溟玄揉着眉心的手一顿,似是负气般冷声下令:“送过去,告诉柳十七,要是东西进不了县主府的大门,他也就不必回来了。”
书童双腿颤了颤,赶紧应了声“是”。
而柳十七也确实没辜负霍溟玄的命令,几大箱东西确实进了县主府。
采春忐忑的跟凤栖梧回禀,“主子,相爷又送东西来了,这次是番邦进贡的狐裘和一些珍奇玩意,您要不要去看看?”
凤栖梧在书房练字,一个“心”字刚落下一点,就因写字的人笔触一顿,而洇湿了一大片,整幅字都毁了。
她烦心的把字团了团扔到地上,面无表情的道:“看什么看,都退回去。”
采春犹豫着动了动唇,脚尖在地上画圈圈,低头道:“相爷给柳十七下了死命令,要是东西不能送进县主府,他就再也别想回去了。”
凤栖梧把笔往笔洗里一扔,无所谓的道:“那就不回去,县主府难道还养不起几个侍卫?退回去!”
采春见她发怒,再不敢多说,赶紧去院里让人怎么抬来的再怎么抬回去。
柳十七苦着脸小声问:“主子还是不要吗?”
采春因为他,被主子骂了几句,心里正不高兴呢,故而吒声怼道:“废话!早说不让你往府里搬,现在还要再折腾回去,你不嫌累,我还怕惹主子不高兴呢。”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自己去回禀。”
柳十七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啊,这不是相爷有命。两个主子这么僵着真让人着急。”
迎夏“哼”了一声,不满的道:“相爷要真有心,就该亲自来,送点东西算什么意思。”
柳十七道:“我听书童说,相爷这阵子忙得分身乏术,不是不想来,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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