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摆烂殿下他已发愤图强 一方青月

22. 骗人该罚

小说:

摆烂殿下他已发愤图强

作者:

一方青月

分类:

古典言情

显然,凌慕阳已经回到春茵殿有片刻了,他却不去被子里躺着,坐在厅里,俨然在等秦施施的模样。

只消转头一想,他便已经明白秦施施玩的把戏。

府上的奴仆不熟悉她,被她这一拙劣的巴掌和糖枣收服。凌慕阳却自此清楚,原来秦施施真的不是省油的灯。

这兔子、香包,都是她的计策!就连他也差点被她这柔弱面孔欺骗了!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逼近秦施施。

他身形高大,把秦施施堵在门口。合上的门框严丝合缝,秦施施瑟缩地靠在门框处,一双桃花眼里却满是破绽。

室内很热,秦施施想脱掉自己的披风,可凌慕阳却把她禁锢在身前,双手撑在门框处。低头时,他清冽的气息轻缓地喷在她白皙的面孔上,她整张脸慢慢地变得发烫起来。

“好玩吗?”他哑声问道,音色低沉如今日指尖略略划过的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里荡起淡淡的涟漪。

温热在脸庞处散开,伴着清新的香味,秦施施极力往后靠去,蹙眉抬眼自喉间艰难地挤出一声:“嗯?”

“骗子。”凌慕阳凑近秦施施的耳畔,吐字若火,把秦施施整个人都灼得红透了,脸上、秀颈,蔓延到衣衫之下的锁骨,还有更深的地方……

她脸上红晕点点,似海棠羞月,移开了视线。

秦施施满脸委屈,心中直呼大冤。

她如今处境艰难,难保没有他的授意,不过是想在府上过得好些,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抬眼看去,他离得很近,喷薄的气息隐隐含着些玩笑之意。

脑中闪过一丝疑问,他竟不是生气?这耳畔低语和无限贴近的身躯,分明是在戏弄她。

秦施施往旁边移动了些,眼睛落在他高挺的鼻梁左侧,那里有一颗淡淡的小痣,若非细细观察,是不会注意到的。

“我不曾……骗你。”秦施施侧过脸道,避开凌慕阳渐渐灼热的气息,努力地往后缩去。

她越往后挺,站得便越直,余光定在了凌慕阳的下颌处些许青色的胡茬。

若是换了别人,秦施施就能直接同他说清楚。

可是那是凌慕阳,掌握着她唯一的救命之药。因此,没有十足的把握,秦施施不敢赌告诉他自己进府是为了解药。

故而无论秦施施做了什么谋划,她都不希望凌慕阳知道,这对他们的未来毫无益处。

何况,她确实没有骗他。要说骗,只是骗了刘晚娘她们。

只是她再怎么安慰自己,总有心虚,低眉顺眼的不敢多加反驳。

她见凌慕阳靠得越近,左右为难,心中疑惑,说话便说话,非得在她耳边说,闹得她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凌慕阳漆黑如夜的双眸打量着这个身量纤纤的女子,那晚她还是个草包,转头就把那膳房的人收服了。

果然人有千面,秦府的小狐狸,看上去再纯良,终究也是狐狸。

那日游湖,他觉得秦施施,在京城只会被人欺负到死,如今看来,也说不准。

“明日晚上,我在摘星楼等你,你和赵雨岑辩一辩。”凌慕阳在她耳畔低语。

赵雨岑?是替他看诊的御医!秦施施骤然回过神来。

“当真!”她转动脸颊,长睫擦过他唇间,凌慕阳很快躲开了,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那个把人禁锢住的人。

那一双明亮的眼眸再次投入他心湖,他听见自己压抑的心声再次震动。

靖北侯府里,满树的柿子被霜打着,白雪堆积在橙色的柿子上。

“你如今又高兴什么?”阮道有些不满地看着凌慕阳。这人跑来府上斥责他所说的试探方式不对,可向来寡淡的面上如今却浅浅含笑。

新婚第二日,凌慕阳被崔留春参了一本,停职半月,恰好也算是新婚休沐,于是每日往靖北侯府跑。

方才凌慕阳到靖北侯处谈及此事,阮道还骂了几句崔留春:“真是个老古董!不开化的老木头!”

说起来,阮道的弟弟阮诚,与崔留春的小女情投意合,不多时也要成亲了。

老靖北侯早去,阮道袭爵后,家中弟弟亲事便由他和妻子操持。当下说起这位未来亲家的坏话,他却也不留情面。

阮道其人看似吊儿郎当,实则点子颇多。

当初他和自己那位青梅竹马的夫人未曾定亲时,他便做了许多手脚,把他夫人的桃花打得一朵不剩。娶回府上后,整天藏着掖着。

其实凌慕阳知道,实际上阮道是个惧内的。

把当今大红人崔相国编排一通后,阮道见凌慕阳心情放松些,便悄无声息地转移起话题:“如何?秦二小姐不是会医术吗?她竟还未发现你的症状?”

凌慕阳摇摇头,他知道秦施施大概心中有数,只是她性格忍让,并未直接问他此事。若是他主动开口,又显得自己有求于她。

听了他这番说辞,倒叫阮道好生奇怪,问道:“你们都已成婚多日,又得了圣谕,免了三日归宁之礼。这日日相对,怎么又不好开口呢?”

见凌慕阳沉默不语,阮道一边摇头一边从殿中拿了一本书出来给他:“这个你看看,兴许有些帮助。”

凌慕阳打开一看,竟是男女欢好之事的图书和曲艺,应有尽有,掺在一本巴掌大小的旧书之中。

“淫词艳曲!”凌慕阳把书狠狠地摔到阮道绯红的衣袍上。

阮道急忙把翻开的书藏回怀里,骂着到时凌慕阳肯定要后悔。他瞥了一眼,怕宋霜回来,又一脸忿忿地收好了书。

凌慕阳见他总是这般,便要挟着把他府上那汉代的花樽砸了,吓得阮道不敢多嘴了。

最后阮道还是提了个醒,“你下手可轻些,那可是娇滴滴的相府小姐。”

脑海里阮道的声音还在回响,可回过神来,眼前人双眸灿如繁星,明亮澄澈,净若琉璃,竟没有一丝娇媚之状。

他每每谈及,总说她娇柔无趣。

可眼前,那明眸已经悄然扣动他久藏深处的心弦。

真真是难办。

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松开了禁锢她的双臂,挺着腰杆,佯装潇洒地离去。

这日,凌慕阳宣了赵雨岑来看病。

而秦施施也踏步进入殿中,三人六目相对,医箱里散着淡淡药香。

赵雨岑和秦施施脸上,各有各的紧张。

其实凌慕阳已经托人对比过赵御医和秦施施两人的药,均无错漏。只是赵雨岑的更倾向于调理神思,加固本源,秦施施的则注重清淤消堵,化塞为疏。

今日让他们二人见面对峙,也并非要他们二人辩驳出一个结果。

他在军中十年,见过、审过众多奸细和叛徒,无论多高超的人,在乍然听到不想接触的消息时,都会无可避免地表露心迹。而他们审判的,正是抓住这转瞬即逝的尾巴,顺藤摸瓜,揭破真相。

寒暄过后,秦施施径直坐到了主座上,与凌慕阳并排。

她也曾打听过一二,这赵御医是圣上钦赐给凌慕阳主诊的,她既不能出言批驳圣上看人不准,也不能诬赖赵御医存心让静王体内淤毒不清,常年累积。

屋外北风卷地,在廊下穿廊而过,室内却一片春意,暖炉生香,熏得赵雨岑额际冒汗。他率先开口道:“听闻王妃学医十年,愿同老臣探讨殿下圣体诊疗之案,还请王妃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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