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仙门大比带队长老是无相院的周长生。
除却需要上场的八人之外,还有风止戈也同去。
要问为什么——
“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趁着我不在把无相院搅个天翻地覆,你做梦。”周长生揪着风止戈的耳朵站在队列集合的最前方,“这次去仙门大会,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休想偷懒。”
被揪着耳朵的风止戈蔫头耷脑,却在看到慕青萝时眼睛一亮,冲人挥挥手。
被周长老看到了又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江既白见状请咳嗽了一声,随后禀报道:“周长老,前去仙门大会的人员已全部到了。”
周长生松开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瞬间恢复了那副仙风道骨的长老模样。
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人都到齐了,我简单讲两句。此次仙门大比,由老夫带队,望诸位谨言慎行,扬我天衍宗威名,亦需谨记同门之谊,互帮互助。”
说罢,他袖袍一拂,一道流光自其袖中飞出,于空中迅速放大,化作一艘青色玉舟。
“都上来吧。”周长生率先踏上玉舟。
弟子们依序登舟。
江既白作为首席,自然立于舟首靠近周长生的位置。
慕青萝选了靠后的位置,目光掠过舟外流云,刻意避开了前方那道身影。
方且晴难得衣着齐整,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沈无妄双手抱臂,闭目养神;云梦织与云苓低声交谈;蚀骨沉默站在角落;沈曳的目光则时不时飘向慕青萝。
最不安分的属风止戈,他被周长生勒令待在身边,却依旧挤眉弄眼试图与后面的人互动,直到周长老一个警告的眼神扫来,才讪讪摸鼻老实。
“起。”周长生指诀一引,青云舟微微一震,随即破云而去。
舟身有结界守护,高速飞行下,舟内却平稳异常,感受不到丝毫气流波动。
天衍宗座落的地方和举办仙门大会的玄天宗所在的地方在修真界地狱内的一南一北,所以即使青玉舟速度再快,也足足耗费了一天一夜才到达地方。
仙门大会素来是由三大宗轮流举行,分别是天衍宗、玄天宗还有清风宗,上一届也就是两年前的仙门大会是由天衍宗举报的,这次自然就轮到了玄天宗。
一下青玉舟,玄天宗接待的弟子就已经候着了。
那弟子恭敬向着周长生行礼之后,便领着众人去安排好的住宿区。
天衍宗一行人沿途经过亭台楼阁,飞檐斗拱,灵气氤氲,尽显东道主玄天宗的雄厚底蕴与气派。
不少其他宗门的弟子穿梭其间,服饰各异,气息强弱不一,整个玄天宗山门之内,可谓群英荟萃。
周长生与玄天宗接待长老寒暄着,江既白从容跟在身侧,应对得体。
慕青萝随众而行,忽觉一道视线黏着不去,侧目见一别宗弟子正怔怔望她。
云苓见状,忍不住掩口轻笑,低声打趣,连梦织阻拦不及。
几人正嬉笑打趣间,行至一长廊,迎面恰好也走来一队人马。
对方身着统一的月白道袍,衣袂飘飘,气质清逸,正是三大宗之一的清风宗的队伍。
为首之人,面容俊朗,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傲气与阴郁,正是清风宗首席弟子凌虚。
他的目光在瞬间就锁定了江既白,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敌意。
近年来几次宗门交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几次三番败于江既白之手,引为奇耻大辱。
此刻两人狭路相逢,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凌虚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讥讽的弧度,率先开口:“我道是谁,原来是既白兄。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只是不知此次大比,既白兄是否还能如往年一般‘侥幸’获胜?”
江既白面色不变,语气淡然:“凌虚兄说笑了,胜负乃常事,尽力而为即可。”
他四两拨千斤,将对方的挑衅化解于无形。
凌虚冷哼一声,正欲再言,他身后一名容貌略显轻浮的弟子,目光却肆无忌惮地落在了天衍宗队伍中的慕青萝身上,眼中闪过惊艳与垂涎,竟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怪笑道:“哟,天衍宗何时出了这么一位水灵的小师妹?真是我见犹怜……”
这轻浮的话语让天衍宗众人皆面露不悦,就连领头不想参与小辈们争执的周长生都眉头一皱,打算开口。
出乎意料的抢先上前理论的是一直漠然的方且晴,她面无表情地踏前一步。
她没看那轻浮弟子一眼,平铺直竖道:“你很吵。而且,你的眼神,让人不适。再盯着她看,我不介意帮你把眼睛换个地方安放。”
那清风宗弟子懵了片刻,他被这其貌不扬的女弟子威胁竟然真的感到一股寒意。
只是回过神来,他自觉被一个“貌不惊人”的女弟子如此对待,面子大失,恼羞成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丑……”
“啪!”
他后面侮辱性的话语尚未出口,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猛地扇在了他的脸上,他直接踉跄了一步,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
动手的,竟是清风宗队伍中内唯一的一名女弟子。
她,身姿挺拔,眉宇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英气。
此刻她面罩寒霜,冷冷地盯着那被打懵的弟子,声音清脆而冰冷:“张师弟,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眼睛。我清风宗门规,何时教过你以貌取人、行此轻浮之举?这位师姐修为内蕴,远在你之上,你不知敬畏,反而口出恶言,是想让我清风宗颜面扫地吗?”
那姓张的弟子本想发火,只是看清打他之人,脸色瞬间煞白,捂着脸,嗫嚅着不敢再发一言。
这秦月白是宗主最宠爱的宝贝女儿,他可不敢忤逆,只是心中自然愤愤不平。
此刻突然有人出声阻止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
“张知,不许出言不逊。月白,你也点到为止就好。”
循着众人这才注意到,清风宗的带队长老——一位面容清癯、眼神锐利的中年道人,就站在不远处,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之前发生的一切他都并未出言,直到此时队内形势不对,才出声制止秦月白,脸色有些阴沉。
鸡贼的很。
带队长老都出声制止了,秦月白自然不会得寸进尺。
她转而看向方且晴,抱拳一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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