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没什么真心朋友,狐朋狗友塑料姐妹却有一大堆,永远不缺人陪玩。
最近这段时间她忙着玩金手指,都没空出去玩其他的,终于找了个机会出来放松一下。
“不玩儿了,这还怎么玩儿啊,”一个女孩子拿球杆敲了敲桌沿,半真半假地抱怨,“每次都是明微赢,我们还打什么呀,给你站岗呢?”
其他人纷纷起哄,一半恭维她球技高超,一半开玩笑般指责她太霸道。
明微拄着球杆,懒洋洋回道:“我就是这么厉害,有什么办法。”
又引起一阵笑声。
这时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吃喝玩乐厉害算什么,有本事抢家产啊,再横不也是——”
好巧不巧,这句连讽带刺的话刚一出口,哄闹的笑声恰好低了下去,于是周围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可怕,远处的人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常,才扬起声音问了一句“怎么了”就被身边的人拉住。
明微表情不变,握着球杆,一言不发,视线缓缓从周围几个人脸上滑过,看得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是谁说的?”她语气平静,用球杆敲了敲桌沿,响声不大,其他人却感觉敲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
圈子里一直流传着明大小姐的传说,包括但不限于给人开瓢,扇人耳光,逼人下跪……种种恶行罄竹难书,无人敢惹,谁让人家有个牛逼又护犊子的爹妈。
虽然在场的人好像谁都没亲眼见过这些恶行中的其中之一,她最多也就摆摆大小姐的架子,雷声大雨点小,不过无风不起浪,她要是没干过,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传闻啦?
看看,这不就要收拾人了?
众人隐晦地交换视线,默契达成了共识:谁都不能把人供出来!
包厢里的其他人远远观望,不敢走近,生怕被殃及。
“敢说不敢认,敢做不敢当啊?”明微一反常态没有横眉怒目,反而笑眯眯。
更吓人了,简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中一个硬着头皮说道:“明微——”
才一开口就被明微抬手打断:“好了,看把你们吓的,开个玩笑。点两瓶好酒给大家压压惊。”
她说点酒,就真的叫了人进来点酒,弄得其他人面面相觑。
不过见她真的没有发脾气的迹象,众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气氛重新热络起来,不愉快的小插曲就这么翻了篇。
然而在酒一瓶接一瓶流水似的被侍应生送进来,摆满了长桌后,众人脸上的笑绷不住了,他们这口气是不是松得有点早?
“点了四十瓶,明微还没停!”
“我知道了,她肯定是要逼那些人喝下去,不喝就要让他们好看。”
“原来明微不止是欺负我厉害,欺负别人欺负得更厉害。”
楚文屿蹬蹬蹬跑进来,噼里啪啦汇报情况。
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这家俱乐部是徐家开的,经理早在明微包厢出现异常苗头的时候就赶紧过来报了信,楚文屿自告奋勇跑出去打探消息。
徐临泽摸摸他的头:“再探再报。”
小探子楚文屿扶好被摸歪的鸭舌帽,脚踩风火轮似的再次跑了出去。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明微干出这种烧钱整人的事很奇怪吗?”赵灿星拨了一下头发,顿了顿,清丽的脸上浮出一层古怪的笑,“不过我还蛮羡慕她的,怎么开心怎么来。”
肆意张扬,随心所欲。
其他两人默然,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们好像谁都没有明微过得舒心,莫非这就是脑袋空空的人先享受世界?
包厢里摆满了酒,场面十分震撼。
有人干笑两声:“明微你点这么多酒,咱们不得喝到天荒地老?”
又有人努力活跃气氛,试图扭转局势:“老板今天撞大运,这个月的业绩都不用愁了吧哈哈。”
明微笑着附和:“说的对,老板今天撞了大运,要不都开了吧。”
此话一出,包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经理陪着站了好久,闻言大惊失色,他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儿饼,这阵仗一看就是要出事!
“明小姐……这,一共有八十瓶,确定全都开了吗?”他说得艰难,喉咙干涩得厉害,小心翼翼地建议,“都开了的话,可能喝不完,不如给您存起来?”
“是吗?哦对,是有点多了,”明微摸着下巴扫了一圈,看向刚才和她一起打台球的几个人,“你们说怎么处理?是都开了,还是存起来?毕竟这是你们花钱点的酒。”
“还是存起来……什么?!”
“什么叫我们花钱点的酒?”
几人莫名其妙,其他人立刻嗅到了瓜的味道,由惴惴不安的鸟变成了眼中闪烁着光的猹。
明微哦了一声:“不愿意买单?行,刚刚是谁讽刺我的?”
这话没头没尾,但那几人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了,所以明微的报复虽迟但到?
没人说话,气氛凝固到窒息。
经理偷偷擦擦头上的汗,正犹豫要不要去隔壁把明家另一尊大佛请过来,就听明微呵呵冷笑两声。
“自己不愿意站出来,你们也不愿意把人供出来,这么讲义气啊?那就一起承担好了,这些加起来也就两千来万,不贵,你们几个A一下,没问题吧?”
明微不疾不徐地说完,脸上还挂着笑容。
非常邪恶,非常可怕,躲在角落里现场直播的楚文屿将之称为恶魔の微笑。
楚文屿饱受明微欺凌的心又平衡了一点,这么多成年人都被她欺负得话都不敢说,那他这个才十岁的未成年人经常被她气到失智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在寂静长达一分钟后,终于有人敢于挺身而出,反抗此等恶霸行径。
“明微,你别太过分,”某位富二代愤怒得鼻翼都在翕动,“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凭什么就你这么欺负人?”
其他几个人来拉他,劝他少说两句,表情却表明都认同他的话,只是敢怒不敢言。
“展开讲讲,我怎么欺负人了?听说我给人开瓢,扇人耳光,逼人下跪?我这么恶毒,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这回赶了个巧,不如我把罪名坐实好了,不然不就白担了这个虚名,那多亏啊,你们说是不是?”
明微慢条斯理,并不如何愤怒,然而每说一句在场的人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