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侯哭到陛下面前禁卫军统领受罚的消息不胫而走。
赵砚午后从紫和宫出来才听到这个消息。他匆匆赶到长极殿开口便问:“父皇罚九九了?”
天佑帝点头:“罚了?”
“罚他什么了?”赵砚着急说情道:“九九不是无缘无故羞辱人的人定是周伯侯做了什么事他才如此。父皇有没有查清楚不能听周伯侯一面之词。”
天佑帝:“查清楚了周匹
夫散朝后编排你被巡逻的白九听见这才故意羞辱他。”
赵砚拧眉:“编排皇室父皇没有罚周伯侯罚九九做什么?”
天佑帝解释:“周伯侯死不承认说是白九诬陷他他同行的官员也矢口否认说白九听错了。”
法不责众而且确实只有白九一人听见明面上他也不好过分发落。
“朕已让人今晚去套他麻袋保准他明日早朝嘴巴子是肿的。”
赵砚拧眉:“谁要管他呀?父皇罚九九什么了?”背地里想编排他的人多的去了反正没骂到他面前来他只当不知道。
他关心的是他九九师父。
天佑帝:“也不算罚他正好宫外有事需要他处理。朕就借口罚他出宫当差你束发礼前就能回来。”不然突然让白九出宫难免让有心人惦记。
赵砚追问:“宫外能有什么事?”
天佑帝:“这你就别管了等他回来自己同你说。”他把奏折往赵砚面前一推道:“今日还有好多政物没处理完你快坐下帮朕读一读。”
赵砚为难:“要不还是让冯公公读吧。”今日早朝周伯侯他们明显对他有意见。
冯禄连连摆手:“奴才老眼昏花口齿不清动作也不利索
赵砚:“那找五哥和六哥来。”
天佑帝:“老五现在在户部老六在工部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做就你最闲你不读谁读?”
赵砚被噎住:好像还真是!
他未入朝听政最忙就是照顾父皇了。长极殿这么多下人也不用他怎么伺候。
天佑帝挑眉:“你若实在不愿意不如和朕说说那内阁朕有人帮忙自然不用麻烦你。”
赵砚妥协:“那还是算了吧我看。”说着就认命坐了下来拿起折子帮忙读。
天佑帝顺手把朱笔递了过去道:“你替朕把那些不重要的圈出来有重点给标注一下。朕被那些朝臣吵得头疼实在有些精力不济。”说着已然撑着额角眉头紧蹙显得十分疲惫。
赵砚叹了口气还是接了。
哎罢了送佛送到西。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
连着数日他都帮忙批红每
次来他就问一遍束发礼的日子可有挑好。
十日后天佑帝终于回他了:“国师方才送了日子来你自己瞧瞧。”
赵砚接过红纸打开一个腊月初三一个次年初一。
“……”
他无语:“腊月初三不是儿臣生辰那日?此时才九月中旬距离儿臣生辰差不多有四个月都快年关了。”
天佑帝点头:“说的也是要不干脆选次年初一吧?总不好叫你在路上过年。”
赵砚:“……”这话好像有毛病
“近一些没好日子吗?”
天佑帝摇头:“朕也问过国师国师坚持说这几个月离火撞天煞流年不利不宜束发。”
远在摘星楼的玉真国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默默把剩下的几个日子收回了袖带:搞不懂前头的好日子也不少陛下为何偏偏选那么靠后的日子。
天佑帝:算算玉京到灵泉郡的距离走水路也应该要三四个月。
如此日子只能定这么远。
这话却不能说的他情真意切道:“你也就束这么一次发。朕总想着挑个顶顶吉利的日子盼你能一辈子顺遂。你能明白朕这个做父亲的苦心吗?”
赵砚被他说的心软心想以后去了灵泉郡恐难有再见之日于是道:“那便选儿臣生辰那日吧。”
天佑帝满意了。
次日定川王束发礼的日子就公布出去了。
百官听后虽觉得时间有点迟。但是国师算的日子陛下拟定的谁也不敢有异议。
原本这事该是皇后操持但皇后没了这事就落到了礼部。
礼部接到圣旨后都在琢磨怎么办。前来传旨的冯禄提点了一句定川王因平叛错过束发礼陛下常觉亏欠自然是大办。
礼部会意开始着手准备。
日子一天天的过赵砚每天都很充实。每日陪着父皇去上朝读奏折诊脉行针。逗小白和五哥六哥吃茶说话带满月去泰和楼盘账去紫和宫看三哥……
秋风刚卷走落叶银白的冬雪就覆上枝头。
眼见着他越来越得陛下倚重五皇子和六皇子党盼星星盼月亮每日都盼着束发那日早点到早些把赵砚这个潜在危险弄出宫。
而五皇子和六皇子本人一点也不着急还在想着送什么束发礼合适呢?
这次又赶上小七生辰必是要送一份大礼的。
还不等他们想到送什么赵砚倒是先送了他们礼。给六皇子送了很多游记和话本给五皇子送了些自制的美颜药丸和香丸。
五皇子不理解:“为何你送老六的就是他喜欢的送我这些女子喜欢的东西做什么?”
赵砚:“送
给云妃娘娘啊,你日日在她那薅东西送我,总得回送一些东西过去。我这东西在外头可买不到的,效果极好。”
五皇子高高兴兴的收了:“是该送我母妃一些东西了。”他收完东西,又讶异问:“你今个儿怎么了?突然送我们东西?”
赵砚早就找好了理由:“你们不是也打算送我束发礼,我担心你们送的太贵重,就提前回一些礼。”
五皇子哎呀一声:“你不会想打听我们要送你什么吧?说了就没意思了,你等着便是。”
赵砚应了一声好,又在宫外置办了好些家具,拉到紫和宫。
小路子招呼宫人把东西搬进三皇子寝殿,宫人轻手轻脚归置。
三皇子有些舍不得那些破烂的家具,伸手拽着一个烂绣凳不肯松手。
宫人为难,满月伸手去拉他,哄道:“三哥,这些家具都发霉了,用着对你身体不好。你松开,让他们搬走。”
三皇子有些无措的看向赵砚,赵砚温声道:“那绣凳留下,其他的都搬走吧。”
宫人连忙松开绣凳,三皇子这才欢喜的抱着绣凳坐下,继续喂自己的兔子。
满月环视一圈寝殿,一双杏眼满是好奇:“七哥怎么突然置办这么多东西?”桌椅板凳,茶碗瓷器碟,药材补品一应俱全。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长睫眨了眨,惊慌问:“七哥不会又要去打仗吧?”
赵砚摇头:“不是,我束发礼后就要去灵泉郡了,以后恐怖没办法回来,也顾及不到三哥,该添的东西给他全添置全。今后若是缺什么,你可让人去找冯公公要,还有五哥和六哥那,我也会交代……”
“灵泉郡?”满月听过,那里好远,好远,和南阳郡挨着的,一来一回都要好几个月。
她语气低落:“七哥是去找你母妃吗?以后都不回宫了?”
赵砚点头:“大概是吧,无事轻易不会回宫。”
满月一想到今后都见不到他,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不能让贵妃娘娘回宫,你也同五哥和六哥一样,住在宫外?那这样就能时常回宫了。”
赵砚摸摸她低垂的发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已经答应了母妃和外祖父,就不会更改。再说了,小白也想回去了。”
小白自从回宫后,再也没有从前活泼,总是焉哒哒的趴在自己窝里,月圆夜还总是喜欢对月嚎叫。
估计是想离山上那些伙伴了。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那好吧,等我长大,可以出宫去寻你吗?”
赵砚:“自然可以。”
正在喂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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