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不赶时间,且林妙穿越之后难得出来透透气,遂便叫马车赶得慢上一些。
不久,金德过来回禀:“娘娘,摄政王已先行一步,方才派人过来递话,说是多谢娘娘的好茶。”
林妙借了卢卓的红茶献佛,至少表面文章还得做足。
其实金德前来汇报这事时,心中却也疑思不断,谁人不知暮家与卢家那段往事,而且这一次的谣言保不齐就是暮谨安叫人散播出去的。
这会儿虽说谣言被林妙破了,但灭门之仇难解,暮谨安并不是个惧怕闲言碎语的性子,又怎会因着一点茶叶特意着人来道谢。
金德猜不出暮谨安心中所想,林妙倒是懒得思考这些琐碎。
反正这一段的人情就此了结,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车撵一下下压过官道,眼看皇城尽在脚下。
林妙赏了一路花草,见了好些在现世未曾见到过的植物,不由得心中感叹:这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啊,不像现代,想要找一处天然氧吧,还得专门寻个地方。
但古时有古时的好,现世也有现世的妙。
诸如此次南兴县一事,若生产力再发达些,用上这人工降雨,百姓也不会受那般大的苦楚了。
林妙这一行人晃晃悠悠老牛拉车式的走法,直到傍晚,才成功回了芳华殿。
女子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着人为她沐浴更衣,其实这一习性也是当了社畜之后才养成的毛病,每每下班疲累,林妙必得先泡个热乎乎的热水浴方才有力气吃饭刷剧玩手机。
她一脚踏入温热的浴池,还不忘跟如兰打听晚膳都做了什么好菜。
林妙昨日悄悄离京的事定然是瞒不了多久,今早傅迅过来请安便就知晓了情形,但如兰摆出了“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傅迅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也只得暂且作罢。
而且傅迅也不敢追问的太急。
他是不怕如兰,但怕林妙。
如兰给林妙报了一通菜名后,顺便将此事也提上一嘴。
女子听了面上倒没什么反应,她闭着眼往下挪挪,想到叫金德送去赵蕴继府上的那一封信,就忍不住要笑出声。
对不住了赵大人,谁叫我是个睚眦必报地太后娘娘呢!
林妙幸灾乐祸地在心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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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隔了一日的早朝之上,众位大臣就留意到向来斗鸡似的兵部尚书今日竟然无故缺席。
徐司岚正要借机参他一本,还没等开口,就被抬手轻摆的林妙给阻住了话头。
徐学士头顶飘过一排问号,正不忿太后娘娘竟要如此放纵赵蕴继,明轩殿外,一声朗朗之音就骤然传进了内殿。
怎么说呢。
那声声朗诵虽气势恢宏,可那句句的声调里却又裹杂了数不清的复杂情仇。
于是,朝臣们一个猛回身,就瞧见那同时发出了“恼恨,不甘,屈辱,委屈,无能狂怒,哭哭唧唧”哀鸣的赵蕴继本尊,此刻正顶着烈日的暴晒,手举一张雪白宣纸,愿赌不服输的念着纸上文字。
“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
“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
“南边提拉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的哑巴的喇叭,哑巴不乐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别喇叭的哑巴的喇叭。”
“……”
一首口才考级难度的绕口令,念的赵蕴继那张大脸是忽红忽白。
而且还总咬舌头。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赵蕴继上火的。
赵大人着实不知这小太后到底都是从哪翻出的刁钻文章,除了现下念不通顺的这篇,之后还有一贯口《报菜名》和听都没听过的什么《四声歌》。
他觉得自己真要念完这些鬼东西,恐怕舌头都尝不出饭味了。
要不要先跟林妙求个饶?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吗?
这也不丢人吧?
对,不丢人~
而林妙当然也不会给赵蕴继“赌输就打三十大板”的见血式惩罚,毕竟党争本就激烈,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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