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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朱砂之毒

小说:

成为疯批剑君亡妻的替身后

作者:

风吹她

分类:

衍生同人

一刹那的沉默后,馆宁凑近乌簌雪,用只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夫君,你要嫁人了,恭喜啊。”

乌簌雪听见那句“新娘子”的情绪都不曾有馆宁的这声“夫君”波动大。

偏偏身边人一无所察,还一本正经的问他:“你嫁人,我要随礼吗?”

馆宁是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很高兴?”乌簌雪平静的声音就不像是很高兴。

“不,我很难过!”

馆宁扯着一截袖子遮住快咧到后脑勺的嘴角,差点儿笑出了声来。

她真的很想看看,这个妖怪知道自己娶了个什么玩意儿回去后的表情。

一定特别精彩。

乌簌雪很少见到馆宁这样敞开心扉的开心,从前的笑容掺杂这许多沉重,像是背负着荆棘与防备,真正的开怀昙花一现。

在身后激烈的反抗声中,乌簌雪握住了红色的牵巾一角。

水下的鱼头妖怪脑袋动了动,似是在点头:“还是这位新娘子懂事儿,虽然姿色欠缺了些,但只要乖巧听话,定能讨的陛下欢心。”

它敢说这话,馆宁都不太敢听。

“走吧新娘子,咱们该上轿了。”鱼头妖怪说到该上轿了这四个字时声音压的很底很慢,微微垂下的红绸被猛然拽紧。

乌簌雪牵在另一头,连衣角都不曾动一下。

鱼头妖怪一愣,准备质问时乌簌雪卸了力道,懒懒上前一步,像是抵抗后落败了一般,鱼头轻轻笑着,脚底的水洼生升起了一串水泡,在水面炸开。

馆宁盯着水里看,大地突然象被从她脚下抽走了一般,她猛然往前扑,乌簌雪一把搂住女子的细腰,扣着她的后脑勺将人紧紧搂入怀中,朝水面倒去。

馆宁两只柔软的手臂像蛇一样穿过男人的胸膛,将他紧紧缠住,衣衫相贴,肌肤相吻,彷佛要融进对方的血肉之中,永不分离。

匆忙中,馆宁听见乌簌雪发出极为满足的一声轻笑,笑声的尾音从馆宁心头消散的瞬间,两人砸进了冰凉的水面,浪花与二人的衣衫上的咬着的一抹嫩黄逆流而上,在纷纷落下时只剩下片片涟漪。

“起轿。”

随着一声尖锐的起轿,喜乐齐奏,鞭炮齐鸣,水影中鲜红的迎亲队伍走了许久还未见队尾,一顶一顶的底刻双喜的红轿自水面一晃而过。

今年的“新娘子”这么多,元阳花一定会开花结果。

.

血玉珠帘摇曳的轿中软榻上,女子青丝铺地仰躺在上,樱唇微启浅浅喘息着看了一眼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的目光幽深,那里面是无孔不入且将她死死缠绕的温柔。

她移开了目光,但又转念一想,乌簌雪这样长相出众,修为强大,出身高贵的男人,不吸一缕阳气再走实在是太暴敛天物了。

从前不敢做的事儿,今日胆从离字来,馆宁又转头看着乌簌雪,手攀着男人的胳膊往上,宽大的袖口下落,越过肩头,玉臂挂在脖颈上借力往上。

乌簌雪单手撑在地上,一只手从乌发之中穿过,托起女子的后脑勺,微微朝左侧头,薄唇下落,直到能嗅到女子唇上熟悉的脂粉香味时,闭上眼睛……

这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各位姑娘,请替新娘子们更衣,可更衣归更衣,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谁染指新娘子,我定然要把你们抽筋扒皮,埋进土里肥元阳花,听到了吗!”

鸳鸯交颈,鼻尖相蹭的两人睁开眼睛,两人对望了一眼后,双方眼睛清明,旖旎尽消。

馆宁低眉垂眼不敢直视乌簌雪的眼睛:“起来,你好重啊!”

乌簌雪抓着脖颈上光滑细腻的手臂,抱着人起身,花轿很大,如流的行轿速度,轿内却纹丝不动。

踩着软软的地毯,馆宁目光在花轿中一扫,中塌上的小几中放着一个四角兽头托盘,托盘里平整的凸起,被一方绣着彩凤和杜鹃,坠着金流苏的红盖头遮住。

这应该就是要更的衣服了。

馆宁走过去将盖头取下放在一旁,将下面的嫁衣拿了起来,鲜红的嫁衣上凤凰于飞,团花锦簇,漂亮的晃人眼,她抱着嫁衣嗅了嗅,问乌簌雪:

“这衣服上不会有问题吧?”

全是妖气,她也就分辨不出什么妖术了。

“不会,这妖怪称呼其主为陛下,想必是有些神通,我们已经到了轿中,算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们不必多此一举。”乌簌雪提起下袍,慢条斯理地坐在一侧的软塌上,脊背挺直的靠着窗,坐的端端正正。

轿窗口被一层又一层的红纱与珠帘遮挡的严严实实,鱼头的硕大影子在窗外动。

靠的很紧,但是有乌簌雪在,馆宁知道它听不见什么。

馆宁忽然凑近端坐的男人,问:“元阳花是什么?”

元阳她知道。

但是这个元阳花,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乌簌雪缓缓说道:“元阳花乃是炎心萼木盛放之花,也称萼木花,传说可以结出一种名为无相火的天地灵火。”

“此灵源,需至阳至纯之血来滋养,然而至阳至纯之物罕见,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人用大量童男子的精血代替至阳至纯之物,再借用大喜掩盖血色,哄骗萼木花开,也因此萼木花被称作元阳花。”

“萼木花被人血浇灌后花开一度,根腐树枯,如今人间已经没有萼木花的踪迹了。”

炎心萼木本是天地灵源,开花结果,只看一个缘分,可抵不过贪婪二字。

人,妖,鬼怪,凡修者,都想萼木花能为自己盛放。

乌簌雪说这话时,语气平静,没有鄙夷也没有贪念,就像是讲故事的人不为故事中的爱恨情仇所扰。

“对对对。”

一道突兀的声音在轿中响起。

“有鬼?”馆宁腾的站了起来。

乌簌雪视线往下一落:“椅子下。”

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了。

馆宁低头一看,塌下的空隙里露出了一条尾巴:“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说。”

馆宁将它扯了出来,从她杀了那个男修开始,到她遇到银水蟾蜍,再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鬼地方,它一直跟着,阴魂不散一样。

要是没有鬼,她名字倒过来写。

被抓着尾巴吊起来的守宫卷腹转头,委屈道:“你…明明是你们把我带进来的,你还要怪我有目的。”

馆宁:“倒打一耙?”

乌簌雪:“不如杀了。”

“哎,别别别,我能帮你们拿到无相火!”守宫见说不动乌簌雪,转头对着馆宁说:“你五行属火,无相火与你最为契合,而且,还能助你突破。”

突破,突破什么?

馆宁眼底一暗。

这只守宫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乌簌雪:“妖族的话不可信。”

天上也没有无缘无故掉馅饼的事儿。

“也是,不过它也没做什么坏事儿,杀了也平添了几分业障。”馆宁点点头,顺手将奋起反抗的守宫强行装进了芥子里。

走到乌簌雪身边重新借着方才被打断的话题,说:“那这些妖怪就这样随便抓人,万一抓到不是童男子的又如何分辨呢?”

这话她问的不走心!

人家既然抓了,自然就有办法分辨。

乌簌雪深深看了馆宁一眼,并没有拆穿,回答道:“应当有法宝。”

“咚咚咚…”敲窗声打断了二人,鱼头贴在窗户外说:“请姑娘为新娘子上妆。”

上妆?

馆宁转头在轿子里寻找了起来,在放置嫁衣的小几上,发现了一个掌心大小的脂粉罐,罐身烟清飘云,一旁放着一只巴掌长的细笔。

揭盖脂粉罐,一抹艳丽的山茶红跃入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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