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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 39 章

小说:

主业宿管,副业抓鬼

作者:

山央

分类:

穿越架空

楼下就谢白一人,原本计划两人一起下去。

“你留下,先别暴露,我下去看看,怎么着我也是吴家子孙,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吴昭戈想了想决定自己下去。

“行。”

拾冬看着吴昭戈偷感很重消失在楼梯口,她摸了摸口袋,又一次确认,里面的东西确实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拾冬没有线索。她走到壁画旁,把手放上去,等了一会,没有反应。

骨灰没有了,她无法完成赵子晴他们的夙愿。

这不怪我,我放在口袋里,谁知道会丢。

这事和我可没关系。

拾冬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努力想忘记那些人期盼望向自己时的眼神。

这时,床上不省人事的人动了一下。

“你醒了?”

姜州眼神迷蒙望着眼前最不可能出现的人,过了片刻,他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清醒一点,都是幻觉,清醒一点,姜州。”

拾冬意外姜州这一举动,在他想继续第二个巴掌时,伸手阻止了,“是我,不是幻觉。”

姜州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直到视线模糊,他小心翼翼,用很轻很轻的力靠了上去。

“人死前会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阿冬,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云黛也是。”

拾冬感到有水珠落在自己手背上。

依旧是一碗水端平的姜州。

小时候她和云黛总会问姜州,你最喜欢谁,姜州每次都说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拾冬抬手,眼泪顺着肌肤纹理划过手腕,过了几秒,她又放下。

如同当时无法安慰云黛一般,她也无法安慰姜州。

“姜州,我是拾冬,现在一切都不是幻觉。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不知道谢白到底给姜州吃了什么,此时他眼神涣散,意识混乱,很有可能是控制神经的药物。

“吴妈,密室...爷爷发现,打我...药苦..”一回忆起这个,姜州就开始头痛,他用力拍着头,企图回忆起什么,但说出的话零零散散,提供不了什么有效信息。

“别打了,想不出算了。”拾冬阻止姜州不停捶头的动作,把他扶好躺平,“你先休息一下,我会带你出去。”

怎么楼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拾冬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下楼看看。

“阿冬,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有拦住他们,我好没用...”

姜州陷入某种虚空的境界,他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一切是真是假,好多思绪一齐涌来,汹涌淹没了他。

这些天,他看到了很多人,踩死自己养了很久才开的花的爷爷,只在外人面前才对自己有好脸色的爸爸,以及自己一靠近就迫不及待避开,却能转身温柔拥抱吴昭则的妈妈。

还有村里见谁都笑眯眯,却唯独对自己冷眼相待的吴妈。

一定是我不够努力,一定是我不够听话。

姜州努力学习,考上好大学,拿了很多奖,可是,他依旧活得像个透明人。

被领养的时候,院长妈妈说,州州要去过好日子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快乐?

州州好痛苦。

州州好难过。

他又想起了云黛,在新闻上得知云黛死的那天,他在大街上走到半夜,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他在心里一遍遍指责自己心狠,指责自己冷血,他想用眼泪祭奠好友的死去,仿佛只有这样,才符合大众的标准,大家死了朋友都会哭,为什么就你哭不出来,哭啊,姜州哭啊!

可他怎么都哭不出来。

他和云黛好久没有联系了。

姜州真是个差劲的人。

“你已经很好了。”

姜州眼神空洞望着头顶天花板,源源不断的眼泪流进发隙。

拾冬站在楼梯口,有些犹豫。

下去可能是陷阱,不下去,她也找不到出去的办法。

即使她留在这,也迟早会被发现。

去吧。

拾冬抓着扶手下楼。

楼梯下了三分之二,底下依旧什么声音都没有。从这个位置看下去,已经能看到楼下的青色地砖和一半祭坛。

就在拾冬打算接着往下走时,脚下的楼梯的隔板突然消失,她来不及反应,一脚踩空整个人摔了下去,掉进一张网里。她狼狈爬起,立马想起西游记里,被珍珠背衫套住的猪八戒。

一转眼,两眼一黑。

哦,不远处竟然还有一只猪八戒在网里。

那只被捂嘴的猪八戒冲自己讨好一笑。

*

吴昭宁在祠堂转了半天,也没有去后室一探究竟的勇气。她沮丧回到自己家,一开门,听到二楼传来爸妈的争吵声。

“离婚吧,我真是受够在你家当孙子的日子了,大清都亡多少年了,你吴家还搞外姓歧视这一套,老子不伺候了!”

今天大祭,蔡弘伟特地换了身褂子,结果连进殿的资格都没有,他好歹也是人民教师,在外谁见了不得喊一声蔡老师,一回来,就受尽吴家人贬低。

“你嚷什么,当上教导主任翅膀硬了?要跟我离婚?你和那个王老师那点破事我都不稀得说,别当我是傻子。”

“你别血口喷人!我那点破事?你吴靖柔好得到哪去,你新招的那个特助,身材真不错啊,长公主养面首,你们吴家人真是厉害!”

“蔡弘伟!”

吴昭宁在一阵噼里啪啦声中关上门,一扭头,看到身后的奶奶。

“走吧。”吴天容拄着拐杖走出院子。

吴昭宁跟在奶奶旁边,在她十岁之前,爸爸妈妈是从不吵架的,后来她慢慢长大,他们吵架的次数也多了,现在想想,也许并不是十岁之前不吵,只是不当着她面吵罢了。

“你爸你妈不会离婚的,别担心。”

吴昭宁回过神,听到奶奶这么说,也不知是想表达自己的豁达还是失望,她随手捡起一根树枝,边晃边说:“他们不必为了我强行在一起,离了我也不会怪他们。”

吴天容笑笑,“不是为了你,你爸很爱你妈。”

没几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孩子随母姓,当时蔡弘伟跪在地上点头应允的模样,骗不得人。

“奶奶,人都是会变的。”

吴昭宁见过爸爸爱妈妈的样子,总之不是现在这样。

“爱也是会变的。”吴天容走累了,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河水从浑浊的眼前潺潺而过,“就像眼前的水,不停在流,每个阶段的爱也不同,宁宁,你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吴昭宁若有所思。

*

吴昭则一回家就洗澡换衣服,等他清清爽爽从浴室出来,正要吹头发,爸爸就推门进来了。

“爸...”

吴靖贤嗯了声,坐在椅子上说:“你爷爷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说了。”

“爸,我不是故意打小七的。”吴昭则以为爸爸是来兴师问罪的,急忙为自己辩解起来。

“我不是说这个。”吴靖贤不以为然摆手,“我要交待的是今晚的事。”

“...今晚怎么了..”吴昭则只知道今晚还有个祭祀,可具体内容,他并不了解。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你只需要看着,记着,别的一概不管。”

吴靖贤说完这话后,吞了吞口水,这话,也是对自己说的。毕竟他也没亲眼见过,爸爸从小到大给他讲的祖宗献祭到底是怎么献祭的。

今晚对他,对儿子,都是一次历练。

但是,

“昭则,总之都是为了吴家,为了你以后掌管吴氏集团,懂吗?”

吴昭则郑重其事点头,“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听你们的话。”

吴靖贤满意离开。

*

“都找了,兄弟们也问了这附近的野鬼,都没看到。”刘友疲惫仰躺在沙发上,“孟老头,你再想想线索。”

还有什么线索。

孟永猛抽了口烟,昨晚他就不该贪睡,要是跟着郁之一起去找,也不会出这档事。

“老板,我刚听个兄弟说,这有个找大师净过宅的祠堂,孤魂野鬼们都进不去,他们会不会在祠堂?”大虎想起刚刚经过祠堂时,确实感到不适,便急匆匆跑了。

“祠堂对外开放,我找七八遍了,没看到人。”

“每个地方都找了吗?”

“人家祠堂后面不对人开放,我怎么去?”

“有没有可能小冬就在那?”

孟永抽烟的手顿住,几秒后,他站起来,“我再去一趟。”

“别急,你大白天去,明摆着会被发现,等天黑再说,放心,小冬福大命大。”

孟永坐回沙发,看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不甘叹气。

郁之站在树荫,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

“目前安全。”

“嗯。”

“要属下留下帮忙吗?”

“不用,她会自己想办法。”

“黎主上交待,请您不要动用法力,以免带来麻烦。”

“嗯。”

“她还托我转答一句话。”

“说。”

郁之等了一会儿,对面没出声,狐疑皱眉,正要追问时,那声音咻一声擦过耳畔。

“主上说,别当舔狗!”

树叶沙沙声顿止,郁之神态自若摘下一片叶子,两指揉着叶梗,左右旋转,眯眼看向外头高照的日头,

“要她少管闲事。”

本少爷有自己的节奏。

*

再醒来,一看手机,五点半。吴昭宁和奶奶回来后,妈妈的车已不再院内,爸爸也不见踪影,她在客厅给奶奶开好电视,回房倒头就睡。

竟然睡到现在。

她照例给吴昭戈发信息,发视频,还是没人接。

中午大家在祠堂吃饭时,她特地去问了七爷爷,七爷爷说吴昭戈不舒服在家休息,自己提出要去看他,七爷爷又改口说,他被他爸带去建丰看医生去了。

吴昭宁没有追问,她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吴昭戈一定在那个密室里。

她从床上爬起,拉开窗帘,日头有沉下去的迹象,但天光依旧亮堂,吴昭宁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爸爸说得对,大清都亡多少年了,我倒要去看看那后室到底有什么!”

吴昭宁拿上手机出门。

凭着一腔脑热的吴昭宁到了祠堂,祠堂里还有不少人。

她们都是来负责清扫,整理祭祀过后垃圾的村里女人。吴昭宁望着上午一地彩纸,鞭炮的地面已恢复如新,巨大的红色地毯卷好,摆放在一起,两人一人一头抬起架在肩上,步履稳健地抬着离开,另一边手还提着满是红色纸屑的簸箕。

吴昭宁想起祭拜时站在前头的男人们,他们此时也许在酒桌上侃侃而谈,也许在家休息,总之,他们只需要站在最前面享受身为男人的特权,至于身后的事,

“这些都是女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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