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什么时候回来……江绝那个奸商,要是请他帮忙,他要复原眼睛和耳朵,那支线任务就彻底失败了,让他自愿放弃科考,他又不肯,他想怎么样嘛!”稚优伸直两条腿,头趴在桌子上痛哭。
“系统你不回来,我字都看不懂,没有你把普通话标在空中,我会教个屁,到时候主线任务又完不成唔啊啊啊啊啊……”
“怎么那么难啊,”她甚至希望她自学然后去教朝云歌,提高主线任务进度条,“我真是疯了!”
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要不找爹爹去学……
她爹她又不是不知道,老古板,要把书嚼细嚼碎的。哪里有什么速成的办法,到时候让她一天就只背一句诗。科考结束了,她都不一定能理解完一篇文章!
她要的是速成,能迅速解决大家的问题,能不看文章就蒙对答案的速成方法……
她又只想到一个人,科考天才江绝。
还记得一开始,江绝只是听了她一堂课,就是举一反三,与朝云歌打个平手。
对于知识他是暴风吸入。
如果他能把新知识学完教她,她就可以继续当老师了……在系统没回来的时间里,这个办法能不能撑几天呢,看着自己磨破的手,还有满地的纸团,稚优陷入了沉思。让江绝去当老师……这她可压根不敢想。
系统啊系统,你快回来吧……稚优红着脸,吸了吸鼻子。
*
桑羽穿着少爷几年前给他打造的护具,爬在墙头上移一动不动,膝盖戴了护甲,但腿也没有,有瓷片渣微微刮到腿肉。桑羽很小心地换了个姿势。
屋中稚优换了件长衣,在她打开门的同一时间,桑羽把头埋了下去,听见往侧门方向去的脚步声,桑羽探头,一跃下墙,水缸中的鱼似乎没听见震动,还在荷叶下游来游去。
桑羽看见稚优出了门往……那个方向似乎是江府。
!
他飞速穿越屋檐,于狭长的杏道街的民宿上面飞过去,瓦片未响,房里的百姓们打着鼻鼾,呼呼大睡。
迅速回了稚府,他不敢喘息就敲响了江绝的门,“少爷少爷。睡了吗?”
自桑羽出门,江绝就无心他事,如今他背又疼得厉害,哪能睡着,便叫,“你进来吧,门没关。稚优怎么样了。”
“她今晚都在学习,”桑羽喘了口声道,“少爷,可是她现在好像冲着江府来了。”
!
方才还疼的背,如今蹭地一下如弹板一样立起来了,“叫苏喜进来给我梳妆换衣。”
“少爷,现在是半夜,现在梳妆……”
江绝愣了一下,“……那我现在发型可还整洁?我这亵衣是否需要换?”
桑羽不是女人,不知道少爷这穿的哪好哪不好,“我、我要不还是把苏喜叫来?”
“她到哪了?”
“我和稚优姑娘同时出门,不过我是飞檐直行。”
“那岂不是说她已经到了?”江绝瞪大眼睛,“那她怎么进来,墙上的瓷片可有更换?”
自从上次稚优姑娘翻墙进来后,桑羽又把墙上的瓷片渣给换成更长更高的了。只是现在看少爷的意思,似乎是更期待稚优姑娘来,那他到底是回更换好,还是没更换好。桑羽头上冒汗,跪在地上,“我……我……”
“你什么你,你若是更换了,就去看着点,若伤到她,她脾气那么差,受惨的是你少爷我!”江绝斥道,“但也不能暴露了!嘶…….”
这事难搞,桑羽出去后,他捋了捋头发。因为看不到自己,所以他把耳鬓的碎发捋了好久。
桑羽一走,门窗关着,他也听不见声音,特意摸着路,打开一道窗缝。听到大树刮动的声音,他一下躺回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猛,这般偷鸡摸狗的一套动作下来,他躺在床上,听到自己的心和树刮动的频率一样在夜里打鼓。摸到头下搁着硬硬的药膏,他速速把它藏在枕头底下。
小的时候,也就是几年前,两人还是死对头的时候。稚优带着香蝶,江绝带着桑羽,经常溜进对方的院子里,搞恶作剧,类似扮鬼吓人。
甚至更小一点的时候,江绝就在稚优养的龙眼树下撒尿了,他把稚优的龙眼树毒死的经历也不在少数。
所以两人对对方家的构造摸得一清二楚。
只是大了些,两家大人不和睦,江绝和稚优也因是死对头老死不相往来了。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稚优得干正事了,她得教朝云歌了。
今夜的风很大呀。
江绝等得有些焦急,估摸着时间,觉得稚优该来了吧,但却没有动静。如果不是桑羽的功力增加了,飞檐走壁比稚优快了两柱香时间,就是稚优翻墙的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正要起身呢,听见有翻墙的声音,有小石子被挤压的松动感。
什么时候这里竟放了一地碎石,稚优的眼睛还是肿的,跳下来的时候没注意,差点崴到脚。
破天荒,她头一次没看侧边的窗户,而是轻轻敲了门。如何轻的呢,她看到了增高的瓷片渣,看到了地上的石头,她手心握紧,竟有些害怕,江绝不愿意让她来着,江绝会怎样把她赶出去,江绝会不会大喊来诬陷她……
大树刮得猛,她看着庭院的大门,直到真的没有旁人的动静,她才又敲了敲门。她记得这扇门换过很多次了,她以前都是一脚踢开的。
她再次敲门,屋中没有动静。她这才看到窗户打开了一扇。风那么大,树那么晃,江绝只有全聋了,才能打开窗户还能睡得着。
知道是江绝给她留的,她站到窗前,拉了拉衣服,没有往里进,“江绝我知道你听得见。”
“江绝。”
“江绝。”稚优把头探进窗户里,一想起小时候江绝拿线拉着窗户,她一探头,他就把线松了的往事,她脖子还隐隐做痛。
屋外大树又在晃,稚优把头伸出来,站好,这是她第一次求江绝,可不能失了礼数。
“江绝,我喊了你三声了,事不过三。”稚优用沙哑的声音掩盖哭音。
江绝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怎么了,你想通了?我的条件是我同你弹琴可以,你要帮我把眼睛和耳朵都治好。”
“你……治眼睛那不是一码事,如果要治好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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