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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

小说:

穿成年代文里的真千金[七零]

作者:

轻非雾

分类:

衍生同人

两人到影院的时候,林熙刚检完一场电影的票,可以坐下稍作休息。

此时她的肚子,已经有八个月。

大冬天的穿得臃肿,再挺着个大肚子,看起来跟个球一样。

林希想,这人要是不小心摔倒,是不是会跟球一样,直接滚走?!

想到这里,她心情复杂无比地走向她,没有寒暄,开口直奔主题,“听说你过年没休息,我给你带了点吃的来,方便找个地方坐着聊会儿吗?”

正捏自己后背的林熙,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向她。

青松一样挺拔的人,背光站在夕阳里,身上仿佛散发着光,金光闪闪的,就像她的人生一样。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不开口,完全看不出她是个姑娘家,浑身上下透着跟人格格不入的野性,性子同样野得不行。林金生两夫妻,喜欢乖巧听话的孩子,自然对她各种不喜欢。

她发现,无论别人对她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没影响林希任何,她依旧自在地活着。

把他们三人衬托得跟小丑一样。

那时候她就妒忌她,嫉妒得不行。

她搞不懂,林希哪来这么大的底气?!

谁都不惧,活得自我。

为了自己这份妒忌,为了不让她抢走属于她的一切,她想尽办法在林金生两夫妻面前,不动声色地抹黑她。果然,林金生两夫妻越发看她不顺眼,由着她刁难林希,甚至经常帮她一起刁难她。

她以为这样起码能激起对方一些心绪,可惜没有。

她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那做,自己依然我行我素。

因为太过鲜明的性格特色,甚至得了秦嗣远的喜欢,跟她谈起了对象。

既然他们做的其他事,都不影响她的心情,她想看看自己抢走她心仪的对象,她还能那样不影响吗?

抱着这样的心情,在知道林金生有跟秦家联姻的时候,她便借着林金生两夫妻对自己的愧疚,以及更喜欢听话受他们管教的乖孩子形象,成功让他们同意她的要求。

由她跟秦家联姻。

她以为那次林希会歇斯底里,结果她又错了。

她只是平静地问过秦嗣远关于联姻对向换成她林熙,他的想法。

得知那是个为了前程,不顾自己感情的人,她就痛快放手,压根没有她想的歇斯底里地追求。

明明到这为止,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本能如愿嫁给秦嗣远。

可突然出现的祁博衍和李含奎,让情况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当时慌着想要抓住林家的一切,又太想要救活林母,听从了林母的安排,招了李含奎当上门女婿。

因为吃住在林家,她起初觉得这样挺好的。

可随着自己心里对李含奎睡过数不清的女人的嫌弃,她发现自己压根没办法跟他当正常夫妻。万幸,她很快就有孕,借由有孕不宜同房的理由,总算不用做那档子事。

她以为只要她生个孙子出来,林家那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结果她发现林金生起了再生一个儿子的念头。

那时候她才明白,林金生确实关心疼爱她,可他大男人的行事作风,让他既注重血脉又注重儿子。她肚子里的孩子,哪怕真是个男孩,也是跟林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

看在她的份上,林金生也许会照顾他,但不可能把林家的一切都给他。

没人知道那一刻她多迷茫。

她想不通自己一心一意对他们,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多谋算?!

那时候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好?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迷茫,林金生告诉她:任何东西只有握在自己的手里,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别人口中的承诺,只要还没兑换,最后都可能变成一场空。

那之后不久,祈年替她争取到影院售票员的工作,她便一改往常的态度,欣然接受了这份工作。

比起农场干农活那些年,售票员的工作,轻松多了。

但她觉得自己每天跟个机器一样站在影院门口,当一个人形工具,不是她喜欢的。

可她也不知道,她能做什么?还有什么可以做?

在她挺着大肚子,不知前途在哪里的时候,看到了林希刊登在《人民日报》上的那篇高考作文。看着她对未来的展望,看着她心中未来二十年社会的样子,她不由对她笔下的未来产生了期待。

她想那样的社会,应该人人都向往吧。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读书的用处,不止在上大学考大学一事上,更在于读书能让人知道前进的方向在哪里。

可惜她因为自己曾经的无知,错过了最好的学习机会。

意识到这一点时,哪怕再不想承认,她也知道自己在这点上比不上林希。

眼前散发着光芒的林希,越发给了她这个认知。

按她有好处就想占的心思,眼前这人有着大好的前途,按理她应该会顺着对方来找她,想办法跟她弥补关系才是。

可她完全没这种心思,“我不能离开售票位置,有什么话这里说就好。”

农场那几年的生活,给她的印象实在不好,她非常讨厌干农活。

她一点都不想回一家子务农的林家,所以一开始就对林家各种贬低。

然而就是她一直贬低的父母,兄弟姐妹,竟然一次有两个考上大学。

如今当中一个大学生站在她跟前,好像在告诉她,她有多浅薄无知。

她已经有这个认知,不想再被当事人刺激一番,所以不想跟林希有过多的交集。

免得被衬得,自己跟个小丑一样。

林希将手上的饭盒递给她,“晚上自己找地方热着吃。”

林熙没推辞,接过她手上的铝饭盒,感受着饭盒上的余温,心里生出些许暖意。

想到如今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暖意瞬间消失,她硬邦邦地说道,“我不缺吃喝,以后不用特意给我送了。”

林希看着她的大肚子,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开了口,“需要我替你把你现在的情况,告诉爸妈那边吗?”

“不用。”林熙想都不想就拒绝。

哪怕知道林金生他们大概率不会将林家的一切给她,她还是更想当他们的女儿。从林希因为一直惦记农场那对父母,所以一直不得林金生喜欢的事就知道,他们不会接受自己跟农场那对父母有牵扯。

只有把那对父母当成无关紧要的人,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她才能没脸没皮的任意提自己想要的。真生出跟他们相认的心思,她就没办法再那么理直气壮问他们要东西。

虽然他们的情况,她也要不着什么东西。

但这不是出了两个大学生,未来不可限量。

只有她像以前那样跟他们相处,自己才能无所顾忌,才能毫无心理负担地提自己想要的。

林希可不知道,这人虽然有些变化,但扒拉林家好处的想法一如既往的根深蒂固,听她这样说,她也不强求,“随你。”

知道她有所改变,她心里却是有很多触动,可真正见到人,跟她简单的说上几句话,她就知道。哪怕这人有所改变,不见得会改变对她对林爸林妈的态度。

她不必要一厢情愿去做什么。

想明白了这点,林希也歇了好好跟她聊一番的想法,“我回去了,饭盒我会找时间来拿。”

回家的路上,林希有些沉默。

她跟林熙见面的时候,祁博衍没跟着一起,以为对方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便宽慰道,“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愿意改变,不意味着能改掉她性格里的臭毛病。”

在他看来,林熙现在的改变,不过迫于现实的无奈,并不是真就改了思维方式,彻底跟过去告别。

他觉得林希完全没必要对她心生怜悯。

“你说的对。”她跟林熙之间,大概气场不合,每次碰面都不欢而散。

为了少让自己郁闷,往后还是远着点的好,免得影响心情,“好了,不说她了,咱们赶紧回去张罗年夜饭吧。”

她不是个爱纠结的人,想通了也就看开了。

可惜,他们这个年,似乎注定了没办法好好过。

因为他们才到四合院大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爸,平日里你不想见我们,我们就知趣不往你跟前凑。可今天这样团圆的大日子,我觉得咱们很有必要坐一块吃顿团圆饭。”

“对啊,爸,再怎么说,我们是打折骨头连着亲的亲父子。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过去的种种都过去了,咱们应该朝前看,好好看今后才是。”

“您现在上了年纪,身子骨看起来又不太好。博衍马上要出国,离您山高皇帝远的,您这边有个什么事情,他就算有心也无力。倒是我跟小玲这边,能时长陪伴您左右,照顾您。”

“我们也知道过去那些年,是我们不应该。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我们弥补曾经的过错,您别拒绝我们的一片心意好吗?”

“脚长在你们身上,你们想来,我还能阻止得了你们?”老爷子不疾不徐地说道,“只是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你们上门能不能找到人我就不知道了。”

“另外,我现在除了每个月领的那么点工资外,再没其他值钱的东西了。”意思很明显,你们想通过表孝心从我这里得到好处的路,走不通,“这样如果你们还想来,尽管来了。钱没有,但让你们吃口饭喝口水还是有的。”

就像他说的,脚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要做什么,他阻止不了。

而且有的人,你越是阻止,他们越来劲。

老爷子干脆由他们,只是把他这里没好东西的事说清楚。

听完老爷子的话,女人笑着嗔怪,“瞧爸您说的。都说了,我跟建国是真的想弥补过去这么些年,因为我们的自顾不暇,没过问您跟博衍在农场的事,才想着往后有机会,尽量多回来看看您。以后博衍没在您跟前,您有个头疼脑热身子不舒服,尽量找我们,我们肯定第一时间来照顾您。”

老爷子也没跟她客气,“你们有这份孝心,我自不会跟你们客气。”

他们愿意到他跟前刷好感,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他不动肝火,得益的人就是他。

他何必费心思做无用的劝说,让他们不要来。

过去这么些年造就太多,子不子,父不父的非正常父子关系。

有血缘那层关系牵绊着,无论怎么做都是理不清的存在。

与其浪费心思和唇舌,去掰扯那些有的没有的,不如顺其自然。

“那为了方便,博衍出国后,干脆我住过来这边,就近照顾您,您觉得怎么样?”

老爷子就知道,眼前这对在十岁出头,就能跟他们的母亲一样,跟他这个亲生父亲断绝关系,并在此后十年完全对他不闻不问的儿女,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十岁的孩子,可以说他们还不辨是非,不懂跟亲生父亲断绝关系意味着什么。但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十年,又是至亲的父亲,关系也不错,对父亲肯定有感情,难割舍。

然而,搁这两人身上,完全不存在这种情况。

哪怕过了十年,他还深刻地记得,断绝关系那天,这两姐弟对他说过的那句: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毫不关系的陌生人,请不要试图跟我们联系,更不要想着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帮助。

那时候要不是他的心早因被一系列的事情打击麻木,估计会痛彻心扉。

可就算没痛彻心扉,两个孩子这句稚嫩的话,却永远留在他心里。

他知道人都是自私的,他其实并不怪他们当时跟自己划分界限,不认他。

但对他们这句话,跟此后十年完全跟他没有任何联系的事,他不可能没有任何介怀。

不过,到他这把年纪,很多事情已经懒得去计较。

之前文洁上门,他会把话说得那么绝,是很清楚,那是前妻,抛弃他的前妻。割除了夫妻关系,他们之间啥也不是。

眼前这对儿女却不同,哪怕当年他们在法律上已经断绝关系,但他们之间有永远也割舍不断地天然血缘关系。所以他就算把话说得再绝,只要对方用知错的借口,上门找他。

这种割不断地血缘至亲,总是更容易让人去饶恕他们曾经做下的事。

当然,他同意他们上门,并不是真想跟他们重归于好。

只是知道这事他不同意,眼前的两人也不会听,所以他才会说,他如今除了每月的工资,其他的啥都没有了。

他以为这话出来后,他们会知难而退。

没想到他们不仅没有,还想着趁大孙子出国期间,住到四合院来。

他并不想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们这样做的用意,却很清楚,他们这样做绝对不是真的为了孝顺他,照顾他。

不说他早就习惯一个人的清净生活,早对儿孙满堂的事,不抱任何期待。

就算期待那样的生活,也只会期待祁博衍和林希的孩子,带给他那种感觉。

其他人,哪怕眼前这对子女生的儿女,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想回来跟他一起住,想都不用想,“我现在自己能走能跑的,还不用你们随身照顾的地步。等哪天我瘫痪在床,不能动弹,嘴也不能言了。你们要还有这份心思,那我肯定不阻止你们。”

那时候就算他想阻止,也没那个能力。

祁建军也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们跟父亲的关系,是过去十几年特殊时期导致的。

十几年的隔阂,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解除。

但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祈年总能接纳他们。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顺着他,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尽量表示自己的孝顺。

所以祁建军也没在这问题上犟,相反他极有眼力见地说道,“那我希望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只要您健健康康的,哪怕不能承欢膝下,我们也开心。”

真瘫痪在床,需要人把屎把尿的,别说他们,就是再孝顺的儿女,都做不到。

只要他们经常上门,哪怕不住在这里,久而久之,也会给人感觉他们跟父亲的关系已经得以修复。如此,他们便能从中得到一些益处。

见气氛正好,文玲趁机说道,“这马上要年夜饭,家里还没动静,要不晚上的年夜饭,由我来准备?”

祈年摆手,“博衍他们两夫妻午饭后,就把冷荤备好,大件的食材也早都准备好,等博衍回来动手做一下就行。”

“哦,他们回来了。”明明早上还听说,他们都没回来的,“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都知道要顾家了。”

“说起来博衍比我和建军还小几岁,没想到他却是最早结婚,反倒我跟建军两人的对象在哪里都还没着落。”他们两姐弟一个年初生日,一个年末生日,算年纪,只差一岁,分别大祁博衍一岁和两岁。

三人虽然隔着辈分,但三人算是一起长大的,只是因为他们有亲妈,日子过得比无父无母的祁博衍要好一些。

他们以为对方跟着下放,就算没被磋磨得不像人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对方不仅长得又高又大,还能凭着本事当上司机。

更没想到,对方还会选择出国这条路。

“要知道跟着您到农场,不仅能挣得好前程,连终身大事都有着落,当年我们也该跟着您一块去。”说起这个文玲的心情无比复杂。

他们以为被下放到农场,不死也要脱层皮,怕被牵连,他们一直没敢打听农场的一切。直到祈年被接回京城,听别人说了,他们才知道,这两爷孙在农场过的日子,完全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听到这话,老爷子心里冷笑,“乡下确实不错,能让曾经五谷不分的人,知道它们是怎么种出来,又是怎么变成我们吃的样子。更能让人知道满手长泡,满脚溃烂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我在农场那边挺多老熟人的,你们两姐弟要是想要体验一下农场生活,我可以替你们安排。亲自去体验一下,就知道农场生活好不好。”

“想去吗?想去我现在就让人安排。”

祁建军不过是捡着好话说,哪能不知道干农活的苦,“这些我下乡时都体验过。”

他哪里是真想去农场,不过想借此表示自己现在正在当没前途的临时工没“去我倒是很想去,但我这好不容易才找了个临时工做,去了农场,再回来怕是连临时工都没有了。”

前几年的政策是除非家里有门路,不然家里有多个孩子的,只能一个留在城里。他们家门门路,他跟文玲必须有一个下乡。

文洁怕文玲下乡被欺负,没让她下乡。

下乡的事就落在他身上,他是去年年底才想办法回城的。

“我还以为你用这种羡慕的口气说这些,是为了去体验我跟博衍过去几年的生活。”祈年哪能不知道他提这些的原因,不过是装糊涂而已。

这两孩子想来他这里,他不阻止。

但想求他安排工作,或者其他好处,他断不可能给安排。

对这俩孩子,各自安好,是他的态度。

见势头不妙,文玲立马开口,“这都快五点,博衍还没回来,还是我来下厨,免得耽误年夜饭?”

“他们早回来了,这会儿估计菜都快出锅了。”这房子是四合院,祈年三人在堂屋,去厨房并不用经过堂屋,刚才两人给过他去厨房做菜的手势。

“……”

“……”

文玲两姐弟背对着堂屋大门,所以没看到林希两夫妻回来。

要是知道他们两夫妻已经回来,刚才那些话,他们一定不会说。

果然,祈年这话才说完,林希就端着两盘切好摆好盘的冷荤过来,“爷爷,博衍说再半小时就能开始吃年夜饭,我先把冷盘端过来。”

中午祈年两爷孙早就摆好了一张八仙桌,供晚上吃年夜饭用。

林希边说,边将手上的冷盘摆到八仙桌中间。

摆好东西,她这才看向文玲两姐弟,“刚才回来见二位跟爷爷聊得正欢,便没进来问好,二位见谅。”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两姐弟。

两姐弟都长得更像文洁,只眉眼间,隐隐有老爷子的影子。

她不评价这两姐弟过去对祁博衍两爷孙的行为,但她对这种人只有表面功夫。

两姐弟只知道祁博衍娶了个农场姑娘,他们以为农场姑娘,哪怕再出色,也有限。

可眼前轻松般挺拔的姑娘,无论模样还是气质,都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

五官深邃帅气,配她身上那股利落,给人一种飒爽的感觉,轻易就让人产生好感。

此时,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让人半点挑不出错,两姐弟心里不由沉了沉。

他们以为祁博衍出国,只留一个农场出身的妻子在国内,只要他们多在老爷子跟前刷存在感,老爷子就能慢慢接受他们。

看到林希后,他们知道他们想当然了。

两姐弟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沉重,而后文玲笑着开口,“一家人,哪需要这样的两家话。真要说见谅,也该我们两姐弟说才对。按说这样团圆的日子,我跟建军应该早点回来张罗的,但我们这都才忙完,啥都没帮着准备,只能吃现成的。”

“一家人?我怎么不知道博衍除了爷爷外,还有其他亲人?”林希满脸疑惑,“之前我跟博衍结婚,除了爷爷外,再没其他家人参加,也没其他家人添礼。”

“我当时问他,还有没有其他家人。他说,他这辈子亲缘浅,打小没父母,更没其他兄弟姐妹,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这人最实在,从来不会乱说话,所以我不明白你口中的一家人是什么意思?”

“能给我解个惑吗?”

纵使文玲脸皮再厚,听到林希这些话,也有些脸热,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过去年纪小,我们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伤了爸和博衍的心,他们没告诉我们,你们结婚的事。”

“年纪小?有多小?比博衍还小吗?”

“差不多吧。”被一个小辈,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小辈,如此下面子,文玲心里难堪得紧,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给你们的结婚礼物,我们已经再准备,等准备好,就送给你们。”

“听说过一句话:迟到的深情比草贱,迟到的忏悔也一样。礼物,就不需要了,我们不缺。但是既然你们从来没当博衍是你们的亲人,以后请不要以我们的亲人自居,大家各自安好,我想对大家都好,你们说呢?”

这两姐弟明摆着揣着明白当糊涂,林希才不如他们的心意呢。

文玲完全没想到,林希竟然完全不给她面子。

想到她是新妇,这是在婆家,她不由看向祈年,“爸,博衍这媳妇,是不是太厉害了点?”

正常人家都不喜欢太厉害的媳妇,怕压不住。

祈年看向她,老神在在地说道,“她要不这么厉害,博衍就不是现在的样子,所以有问题吗?”

文玲记得祈年曾经最讨厌女人太厉害,她不信对方会改变这种想法,“您不怕博衍将来管不住她?”

“我巴不得她一辈子管着博衍呢。”活到这把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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