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徽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这有何难,”他将人从怀中挖出来,“朕提前写封信去姜家,等入了京,便许你回家一趟。”
“当真?!”姜舒月有些惊喜,随后又犹豫起来,“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合规矩……”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不过是回去看一看。”
说白了,只是不愿意她为了这点事情伤神。
姜舒月弯了弯眼睛,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陛下,您对嫔妾真是好。”
姜舒月是真心这样想的,别的妃子她不知道,但是在她这,贺云徽从来都是很顺着自己的。
哪怕知道自己使计陷害了他的小老婆,也没有对自己生气。
“现在知道朕好了?”他哼了一声,猛地将人打横抱起。
“既然朕为姜嫔娘娘解决了一桩心事,那朕可得好好的讨要自己的奖赏。”
姜舒月腾地脸红起来,“您快放嫔妾下来,嫔妾还未沐浴呢。”
她挣扎的厉害,贺云徽只好将人放下。
刚一放下,她就如兔子一般窜了出去。
“小心,跑慢点。”他在身后说着,姜舒月早已一溜烟跑去浴房了。
站在浴桶前良久,她慢慢褪下了手腕上的白玉镯子。
【宿主准备怀孕了吗?】123一直关注着姜舒月的动作,看到她摘了手镯,不禁好奇地问道。
姜舒月点点头。
【对,现在是个好时机。】说着她从系统仓库中把治愈圣泉调出来,直接仰头在嘴里倒出一滴。
圣泉一入喉咙,马上顺着食道迅速地流遍全身。
即便看不到,也能真切地感受到圣泉治疗所带来的舒适。
还有九转孕灵丹,也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随后又把椒房专宠拿出来,招来静玉吩咐她带到屋中先引燃。
她则在扶风的伺候下,飞快地沐浴结束后走出。
贺云徽正在研究静玉引燃的香薰。
这味道他从来没有闻过,很是淡雅。
问了静玉,只说是姜舒月给的。
“陛下。”门口响起姜舒月的声音。
贺云徽转头去看,呼吸一窒。
无他,正因为姜舒月穿的,是上次在玉笙轩穿过的那套衣服。
那次被岳答应搅了局,两人只进行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姜舒月穿这件衣服。
还以为被她扔掉了。
“过来。”贺云徽朝她伸出一只手,声音喑哑。
姜舒月听话地走进,只是在碰到他的时候,手直接搭在了贺云徽的腰带上。
‘咔哒’一声,腰带上的暗扣被她解下。
“陛下……”尾音被他咬在齿间,两人跌入柔软的床铺。
“今日这般主动?”贺云徽用手紧紧护住了她的后脑。
感受到他呼吸变沉时,她伸手勾散了他束发的墨玉冠带。
姜舒月仰头含住他滚动的喉结,贺云徽身子一紧。
他瞳孔骤缩,掐着她后颈吻了上来。
竟比姜舒月预想中早了一刻燃尽理智。
舱外浪涛汹涌,舱内春潮不止。
在姜舒月迷迷糊糊昏死过去的时候,隐约记得123给她弹出了一个提示:
【请宿主选择胎儿性别。】
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她选了一儿一女之后,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十几天过去,姜舒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她变得嗜睡了许多,口味也变得刁钻起来。
众人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姜舒月之前的吃货人设立得很稳。
总是折腾一些奇怪的吃食。
她也并未声张,只是默默地吞了安胎圣果。
但是这一变化却被贺云徽注意到了。
观察几日后,他招来胡太医,让他去给姜舒月请脉。
“倘若脉象有异,先不要声张。”他吩咐到。
胡太医奇怪地看了贺云徽一眼,没太理解他是什么意思,只得应下。
待他给姜舒月把脉之后,嘴角一抽,总算是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娘娘恢复得不错,看来到京之后便能彻底康复了。”
姜舒月收回手,“多谢胡太医,只是最近我总觉得有些疲懒,是否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
胡太医动作一顿,“嗯,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症状并不严重,娘娘无需担忧。”
姜舒月肯定他已经知道自己有孕了,但是为何不说?
她眸光闪了闪,难道是贺云徽不让?
“无需服药吗?”她又问。
“娘娘如今还在用药膳,若是再服用其他药物恐怕会和药膳药性相冲。如今娘娘身子已经大好,这药膳的方子也需得改一下,待老臣回去仔细研究过后,再呈与娘娘。”
这事还得先知会陛下一声。
“那就有劳太医。”姜舒月轻轻颔首,让人送了胡太医出去。
“你说得可是真的?”贺云徽失态地站起身子,声音有些大。
“老臣敢用性命担保,姜嫔娘娘确实怀孕了。只是日子尚浅,若不是老臣仔细,怕是也摸不出来喜脉。”
贺云徽点头,连说了三个好字。
“此事莫要声张,”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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