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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番外十

小说:

侯府在逃小妾

作者:

也望

分类:

衍生同人

云游那几年,二人携手登山、览花、观潮、赏雪,足迹遍布各地,也趁势著了游记。卫辞起草内容,宋吟绘制插画,取名为《大令城镇百科》。

彼时,三味书肆彻底打响名头,至今已有二十六间分铺。而图南先生所著话本,也成为闺阁女子最为津津乐道的。

古代车马慢,宋吟再难逐一巡视,遂培养了些许心腹作管事,每年上京议事。

京城、隋扬两地则设为书肆总铺,逢年过节阖家团圆,顺道查账,平淡不失温馨。

话说回来,她原以为,成婚之后,公婆难免要催促子嗣。不料婆婆夏灵犀如今转了性子,只旁敲侧听《师姐重生后成了天道继承人》新一话何时能印刷成册。

索性卫辞身为小侯爷,颇得圣心,亦是职责所在,一年到头少不得需得留京几月。宋吟便深居简出,专心撰写话本。

五更天,院里院外黑漆漆一片,众朝臣却已起身整理仪容,预备赶往宫中。

宋吟素来贪睡,偏偏两人惯于相拥而眠,即便卫辞有心放轻动作,仍是会将她闹醒。

于习武之人而言,自小鸡鸣起,并无特别。可宋吟总是拥着锦被,视线追随他穿衣、佩冠、简单用过早膳,满目心疼。

卫辞颇为享用,干脆也不点破,待收拾妥当,在妻子唇上轻轻印几下,大步流星地出了府门。

这时,宋吟通常选择补眠。巳时前后,悠悠转醒,卫辞也下朝归来,要么与她躺在一处,要么坐在床沿看书,得闲的左手自是十指紧扣,从不觉得腻烦。

她慵懒地枕上他的腿,问道:“七殿下差人来府上邀了好几回,你当真不去?”

卫辞面色沉了沉:“不去。”

症结还需追溯至年初。

彼时,因赵桢仪将要遴选正妃,从此需收敛一身风流脾性。倍感伤怀,于是在新府邸设宴,广邀好友前来借酒消愁。

众皇子与旧日同窗皆应下邀约,卫辞出宫时,被太子殿下叫住,一同坐马车前往湛亲王府。

虽知赵桢仪喜爱美人,可太子殿下一贯守礼,轻易不敢在其面前造次,是以卫辞亦不曾多想。

岂料七皇子,如今的湛亲王,在席间堂而皇之地唤来几位青楼女子斟酒。

赵桢仪“嘿嘿”笑道:“让尘如今成了家,也懂得这销魂滋味,今日便由你先选,看看名满京城的几位小娘子,可有能入眼的。”

太子率先冷了面色,望着胞弟微醺的脸,斥责:“成何体统。”

大令朝民俗开放,却非孟浪。

与妻妾亲密尚需关上房门,如今世家子弟相聚一堂,却做这有伤风化之事。明日传了出去,圣上怕是要气得呕血。

卫辞朝吓得跪伏

在地的宫女道:“端醒酒汤来。

却说斟酒的小娘子俱是身着新裁的轻罗纱衣,无碍视野,轻易展露出桃粉抹胸。

赵桢仪登时闹起性子,环视一圈,道:“皇兄您瞧,他们个个分明都看得两眼发直。

卫辞懒得再听,向上首的太子殿下请辞。赵桢仪踩着醉步欲拦,不慎撞倒两位小娘子,竟直直朝卫辞倒了过去。

他并非怜香惜玉之辈,敏捷后撤,可甜腻酒液湿了下摆,也难免沾惹上脂粉香气。

场面乱作一团。

“要本王说啊。赵桢仪粗着舌头继续撒疯,“女子肖似这花儿,各有各的美,争奇斗艳。你总守着一个,那怎么成。

在座诸位,虽碍于门风,并非人人敢入烟花之地,家中却也有三五娇妾美婢。

是以,听闻赵桢仪所言,不觉有异,陪笑应道:“莫要动气,原就不算什么大事,撤了小娘子,咱们再喝酒便是。

卫辞也仅在妻子面前收敛脾性,当即拂开赵桢仪的手,作势要往外走。

这时,赵桢奚冷不丁开口,语调平和,带了纯粹的赏识:“见过了人间绝色,寻常花草,实难入眼。小侯爷,你说是也不是?

虽是夸赞妻子,可从赵桢奚嘴里说出来,他很难不觉得膈应。

可转念一想,传言道是小侯爷惧内、情痴,总好过猜忌是其夫人善妒。于是客气“嗯了一声:“在本侯眼里,无人能胜过吾妻。

果然,有幸见过宋吟之人搭腔附和:“小卫夫人的确担得起‘人间真绝色’。

卫辞纡尊降贵微一颔首,潇洒离去。

只路上难免因赵桢奚的“仗义执言怄气,心道下月同样要张罗选妃的人,总不会还暗自惦记着他家吟吟……

待回至寝居,一边洗浴,一边同宋吟搭话:“你和,那个,咳。

宋吟正坐于圆凳绞发,晶莹水珠湿答答地滑落,淌过精致的蝴蝶骨,蜿蜒坠下,没入饱满雪白的缝间。

听他支支吾吾,转过头来,狐疑打量一眼:“你今日做什么坏事去了?

说罢,葱白指尖捻起悬于屏风上的衣袍,细细嗅了嗅,脸色微变。

卫辞急忙起身,带得水花四溅,兜头浇了她一脸。

宋吟状似平静地抹去水渍,伸手握住他,笑得极尽娇妍。见卫辞呼吸微滞,凑近他唇边,用温热吐息无声撩拨,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冰冷:“从今日起,你宿在书房。

浴房热气蒸腾,彼此又俱是坦诚,一贯噙着疏离的眉眼染上滔天欲色。

却能看不能碰,这无异于将他架在火上烤。

卫辞嗓音喑哑不堪,下颌也因忍耐而绷直,露出清晰流畅的线条。他深深吸气

,言简意赅地解释,趁便道:“只一角沾了味道,你且闻闻其他地方,莫要冤枉好人。”

宋吟自然信得过他,却更喜欢直来直去,便松了手,踮脚去闻衣袍领口。

女子莹白纤薄的背部一览无余,其下双腿笔直,腰线诱人,还有过于惹眼的丰腴之地。

卫辞眼前闪过许多“惩戒”她的画面,大步跨出浴桶,顺从内心将妻子拥住,发出长长叹谓,只觉世间再无事情比这更能销魂。

谁知宋吟查验过后,还了他清白,却仍旧推拒。朱唇撅起,不悦地道:“可你惹了我不开心,喏,带床被子去书房罢。”

“……”

卫辞若即若离地贴近她,眼睫浓长,比以往颤动得快些,肌肤剔透如玉,素来情绪淡淡的眸子诉说着直白渴望。

美男计。

宋吟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语气软化:“赵桢仪真是没个正形。”

他却不愿在妻子口中听到旁人的名字,更何况是男子。眼神霎时冷了几分,自顾自地承诺:“往后他的邀约我一概不去。”

若在后世,讲求“物以类聚”与“近墨者黑”,可古人门第之见根深蒂固。赵桢仪贵为皇子,弱冠后受封亲王,又与卫辞自小交好。

宋吟拿不定主意,亦无心纵容,懒声道:“随你。”

见她面色稍霁,卫辞抵了抵,提醒:“可还要将我赶去书房?”

“要。”她果决地答。

卫辞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俊秀的脸上困惑丛生,显露出无辜与挫败。

不得不提,美男计之于她,屡试不爽。宋吟喉头微微发涩,姿态软化,退而求其次道:“那……你便打地铺好了。”

闻言,完美无缺的神情僵了一瞬。然而残存的理智令他噤声,只牵过宋吟的手,求她爱抚,不忘可怜兮兮地争取:“不同床,我认了,周公之礼,照旧?”

宋吟胡乱摸了两把,撤手:“你想得美。”

他倒吸一口凉气,心道,需得下剂猛药才好。

于是取来长巾细致入微地擦净她身上的水珠,在宋吟疑惑的眼神中,捞过女子桃粉抹胸,双腿大开坐于金丝楠木罗汉床。

宋吟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似是好奇,也似有期待。

当着她的面,卫辞细嗅巴掌大小的布料,长指拨弄琴弦一番,雅致从容。

玉白与暗粉形成极致冲击,他喉结耸动,额角挂着晶莹水珠,分不清是热汗抑或其他。少年人的身躯渐而长开,愈发精壮有力,随着动作,小臂青筋臌胀,别样撩人。

她咬紧下唇,并不出声阻拦。呼吸早已变重,两颊呈微醺之色,定定看着他摆弄可怜的布料。

细数起来,竟鲜少见卫辞独自做这

档子事。正相反,离了宋吟,他反倒非重欲之辈,时常冷得像团晨霜,教人不敢轻易亵渎。

此时此刻,却留了最佳观赏席位与她。明明隔着半步距离,眼神若有实质,轻拂过她的每寸肌肤。

宋吟羞于对视,默了默,跨坐在他膝头。白皙的额抵着他的肩,睫羽垂下,黑亮的眸子直白地睁大。

卫辞腾手揽住纤腰,免得她摔落,薄唇蹭过通红如滴血的耳珠,嗓音低沉:“可要帮我?”

“才不要。”她仰起小脸,嫣红的唇微微嘟着,笑得狡黠。

卫辞也不恼,呼吸渐重,贴着她的耳廓闷哼两声,艰难道:“那便看仔细了。”

他一边放任喘息,一边故作正经地同宋吟讲解,道是如何施力会有如何感受,又哄着她睁眼瞧清细节。

宋吟维持着跪立姿态,未干涸的水珠淌了下来,晕湿了罗汉床上的明黄布料。

卫辞几近贪婪地注视着,掌心收紧,快要在她腰间留下红痕。他重重吐息,扬唇道:“喜欢?”

她不吭声,面带赧意。

“吟吟。”卫辞万分温柔地唤着,语中缱绻似要将她溺死其中,“到最后了,帮我。”

宋吟神思恍惚,不记得如何答复了他,摇头?点头?只知下一瞬,他倏然松开扶握的手,宋吟失了支撑,原就发酸的双膝软了软,径直跌落。

她竭力克制住快要溢出喉间的惊呼,不愿显得过于大惊小怪。甚至,带了挑衅,愤然抬眸。

殊不知,一双作呆滞状已然含情的漂亮眼睛,仅仅是掀起眼帘,便如水面荡漾,泛起潋滟光波。

霎时,卫辞温和的面具被撕破,重重一击,控诉她那句“宿去书房”,亦是埋怨她竟任由夫君自给自足。

宋吟懊恼地别过脸,心说既是到了最后,忍一忍便能过去。

她迫使自己数那窗隙外的花叶,一瓣、两瓣、三瓣、四瓣……然而天不遂人愿,思绪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得从头开始。

记不清循环往复了多久,卫辞仍旧精神奕奕,察觉到她的探究眼神,轻声询问:“可要我停下?”

看似体贴,

实则,窥破了她本能驱使的挽留。

宋吟恼羞成怒,撑着他的肩要起身,却终是高估了自己,离开寸许,又因乏力而跌回宽厚怀抱。

卫辞周身肌肉紧绷了一瞬,眉梢满是风情,低低笑一声,哄起好面子的发妻。他不吝分享,含着宋吟饱满的耳珠含糊低语,将最原始的感受透过时轻时重的喘息呈与她。

果真,宋吟愈发柔软,双臂绞紧他的肩,畅快的泪珠淌了满面。

闹了许久方止息。

宋吟原就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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