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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谢玉

小说:

渡鹤

作者:

与周旋久

分类:

衍生同人

半晌,沈晏乔脸上的热辣还没有消退,她抬手拢了拢散乱的青丝,指尖微颤。

时酌衍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沈晏乔确实疲惫极了,在牢里这两日几乎未曾合眼,床榻上,时亭遥细致地为她放好软枕,又将被角掖得严严实实。

“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睡。”沈晏乔将脸埋进锦被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嗔怪。

时酌衍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柔夷。“我舍不得走。”他声线微哑,“还想再看看你。”

沈晏乔轻哼一声,翻了个身,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那我走了?”时酌衍问道。

无人回应,他又道:“那我真走了。”

起身时,终于看到桌上纹丝未动的饭菜。“记得让伙计热过再吃。”他回头叮嘱,目光落在她露出的半张脸上。

“知道了。”沈晏乔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

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传来,沈晏乔立刻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滚了几圈,浑身还是燥热。脑袋又隐隐作痛,可心里却热腾腾的,既困倦又兴奋得阖不上眼。

次日天刚亮,沈晏乔便醒了。她正用着早膳,忽闻隔壁屋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心下奇道,这个时辰宋衿应当还在歇息才是。她搁下竹箸,起身往隔壁走去。推开门,只见宋衿正扬着小脸,手里高高举着个银袋,嗓音清脆,“我说什么来着?瞧见没,这都是本姑娘在赌场上赢回来的!”

元澈被宋衿一大早吵醒唤来,原本满脸不悦,此刻却来了兴致,“当真?”他上下打量着那鼓鼓的银袋,心道这丫头莫非真有些本事?

“哼,你若肯拜我为师,我倒可以指点你一二。”

“少在这吹牛。”元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两人斗嘴间,沈晏乔疑惑道:“这钱袋那日不是被林五抢去了?”那夜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昨晚我跟时大哥说了,他帮我讨回来的。”宋衿头也不回地答道。

元澈还在纠缠宋衿,“不如这样,我去把林五揍一顿,你教我两招?”

“我考虑考虑。”

沈晏乔脸上神情却僵了一瞬。昨晚?她不动声色地退出房间,胸口却像堵了团棉花。明知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心里却莫名发闷。

于是时酌衍晨起寻来时,她有意避而不见。

整个上午,沈晏乔都闭门不出。时酌衍抱着剑倚在她门前,来往的客人纷纷侧目,他却浑然不觉。

他将额头抵在门框上,蹙起眉峰,向来明朗的脸上此刻浮着一层阴云。昨日还好端端的,怎的今早又这般疏远?

时酌衍素来厌烦拖泥带水,他不想再耗下去了。于是猛地推门而入,反手落锁。

沈晏乔临窗而立,望着楼下熙攘的人群。听到动静也不回头,似是早知来者何人,对这般冒失的闯入竟也不恼。

时酌衍当真动了怒。他跨步上前攥住沈晏乔的手腕将人转过来,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说清楚,为何躲我?是昨夜我唐突了?我改。”

沈晏乔嘴角微动,挣开他的钳制,“是我的缘故,与你无关。”

“你有什么缘故?”时酌衍生怕自己下手太重,不由得又松了几分力道,“有缘故就解决,这般避而不见算什么?”

沈晏乔自认做事干脆利落,此刻却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何这般别扭。她深吸一口气,抬眸迎上他的视线,“好,那我问你,昨夜从我屋里出去后,为何又去帮宋乐安讨要钱袋?”

时酌衍微怔,没料到竟是这个缘故。

沈晏乔垂下眼眸,“你帮她原是应当的...可我心里就是不痛快,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时酌衍想了想,正色道,“我帮她,一是念在朋友之谊,二是因着你想帮她。若昨夜我不出手,她转头来寻你帮忙又当如何?”

沈晏乔看着他,一双清水眸既带着委屈又带着嗔怪。看得时酌衍心头一热,忍不住在她颊上轻啄了一下。

听罢解释,沈晏乔的眼珠转了一圈,脑子也转了一圈,这么想着,心里也没那么别扭。

“罢了。”想通之后,又觉自己胡思乱想实在可笑。

但见她一脸羞恼,时亭遥毫不留情的延了唇角,无声淡笑。

沈晏乔:“不许笑。”声音短促有力,却没有任何威慑力。

“好,不笑。”时酌衍应着,笑意却愈发分明。

沈晏乔偏过脸去,继续看窗外景致,只留给他一个清冷的侧影。微风拂过,卷起她几缕青丝。

时酌衍目光追随着她飞扬的发丝,定定的看了许久。

晌午时分,骄阳似火,沈晏乔一行人应邀来到青台县衙。朱漆大门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门前两尊石狮威严矗立,却因年久失修而略显斑驳。

谢玉并未大张旗鼓设宴,只在后衙自己的院落中摆了一桌丰盛酒席。院中老槐树投下斑驳树影,石桌上摆着几样时令小菜,还有一壶陈年花雕。菜肴虽不奢华,却透着家常的亲切,让人不觉放松了心神。

席间过半,众人谈笑风生。谢玉身着常服,束发未冠,与在座众人推杯换盏,全无县令架子。

众人酒兴正酣,沈晏乔却吃得索然无味,借口赏景,将谢玉引至院中假山之后。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嶙峋怪异,在午后阳光下投下交错阴影。

“尚闻可知青台县有个黑钱庄放贷?”沈晏乔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地说。

谢玉执壶的手猛然一顿。他面上笑意倏然褪尽,转而一脸肃穆,“知道。”

“可知那黑钱庄的管事前日被人害死?”

“我知道。”谢玉眼中再无半分宴饮之乐。

沈晏乔眉头微皱,“你既知道,可知他们害死了多少走投无路的百姓?”谢玉的脸色白了一分。

谢玉举起衣袖擦拭唇角酒渍,素白的袖口沾染了点点酱色。他苦笑道:“风禾,我来青台县不过半年。县丞、主簿都是在此经营十余年的老吏,三班衙役更无一人是我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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