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魔女在贵族学院驯服恶犬 静静的土豆

6. 第 6 章

小说:

魔女在贵族学院驯服恶犬

作者:

静静的土豆

分类:

现代言情

【妈妈】:岁星,学校那边怎么样?

【妈妈】:找到乐薇的遗书了吗?

谢岁星一起床就看到妈妈发来的信息。

【岁星】:虽然还没找到,但是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调查的。我等会八点要上课,有空再聊。

她恹恹地关掉光脑,去洗漱。

在家里,母亲也经常提姐姐的事。相反,她询问她过去的事,母亲含糊其辞。

她没找到任何一张关于她的照片。问母亲,母亲说她出车祸后太伤心,全扔了。

她觉得自己像浮萍,哪儿都没有家。

早上八点第一节课又是医古文,她早早带着课本和辅导书去占座,依旧坐第一排。

黄婧玲今天也当她的同桌。

进入阶梯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他们像嗡嗡叫的苍蝇,孜孜不倦地散布噪音。

教授推了推眼镜说:“很高兴你们都完成第一次作业,但是拿到满分的只有一位同学,你们要加把劲。”

“谁拿满分?”

“谢岁星同学,一百分。”

大家吸一口凉气。

这么晦涩的课文,她怎么做到拿满分?

黄婧玲投来“求带飞”的目光。

叮咚——100学分已经到账,谢岁星心情大好。

第二节课的下课铃打响,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去上计算机课。

两个学长从后门进来,另外两个学长堵住前门,拦住谢岁星。

“你不能离开。”其中一个学长嬉皮笑脸。

“为什么?”谢岁星一瞥他佩戴的银色胸针。样式像剑,但不是传统的东方剑。

“有人找你。”

黄婧玲忧心忡忡地拉她的袖子。

“你先走。”谢岁星对她说。

“不行,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你不可以留下。”学长指着黄婧玲。“只要求见谢岁星一个,其他人要离开教室。”

黄婧玲更加不安,脸色发白。

“滚。”他笑眯眯地警告黄婧玲。

她咬紧牙,担忧地看向谢岁星,然后低头走出教室。

四个门神堵住前后门,清空了教室和想围观的学生。

谢岁星从容不迫地到中排的座位坐。

没多久,堵前门的学长侧身让开。

她平静地看着凌肆走过来,直到他坐上她前面的桌子。他身穿黑色的连帽运动外套,宛如一道居高临下的黑影,低头施舍目光予她。

“有何贵干?”谢岁星语气淡淡,翘起的睫毛像轻盈的蝴蝶,随着她眨眼睛展翅。

凌肆移开视线,看她空荡荡的邻座。“找你算账。”

“怎么算?”

凌肆顿了顿,深蓝色的瞳孔像卷起漩涡的海面。忽而,他一瞥谢岁星面前的课本,指着说:“拿它当赔礼。”

谢岁星勾唇:“天亮了,别再做梦。”

“或者你从这里开始爬出教室。”他饶有趣味:“你选。”

真讽刺,她希望远离五个主角过上新生活,一不留神,还是被其中一个男主角缠上,破灭她过平静新生活的幻想。

谢岁星心中厌烦,冷冷地盯着他站起来。

黑森森的发丝落下阴暗的影子,凌肆弯起的嘴,像是匕首割开的弧形伤痕,释放伤痛的噩梦。

他渴望她臣服。

然而,胆大包天的谢岁星撑着桌面,前倾上身,笑吟吟地主动凑近这位黑发恶魔。

凌肆敛笑,警惕地紧盯着。

“你很紧张吗?”

他盯着谢岁星花瓣似的嘴唇翕动,狭窄的唇缝隐约露出贝齿,柔软莹润的舌尖竟然说出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她歪头打量:“你看起来很紧张。”

“闭嘴。”

“是害怕还是期待我接下来做什么?”

“要爬就爬快点。”他压喉的声音像野兽低吼,也像雷声滚动,骇人的眼神要把她生吞。

银铃般的笑声流入耳中,他抿直唇线,学野兽进攻前紧绷背部的肌肉。

下一秒,柔软的触感抚上他的脸庞,丝丝缕缕的力量又被抽走。

他一怔,没有躲开。

白皙纤细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游走,可惜仅限脸颊的范围。

凌肆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掌心隔着她的衣袖。“谢岁星,你真的想死?”

“你想我死?”

四目相对,一双眼睛愠怒,另一双眼睛狡黠而冷淡。

“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要是这样,没有人再摸你的脸。”她眉欢眼笑,轻巧地道出他隐蔽的渴望。

因此,他不禁用力地掐她的手腕。

谢岁星垂眸看自己的手腕:“你捏红了。”

“疼吗?”

“疼啊。”

凌肆沉着脸松开手。

真行,他亲眼看着她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乌黑含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他。

“所以你选择用课本作赔礼?”

谢岁星举起摸他脸的左手:“已经赔你了,你不是觉得舒服吗?”

凌肆的脸色冷得如冻结的湖泊。

她自顾自地抱起课本,从他的身旁经过,留下一阵薰衣草香味的清风。

但堵前门的学长拿不准凌肆的主意,不敢放行。他堵住谢岁星,迟疑地呼喊:“凌哥,这……”

“让她走!”

听着很暴躁,学长连忙让开。

谢岁星大摇大摆地走出阶梯教室。

此刻她能脱离困境,下一秒可能又会像遭遇蜘蛛网粘着的蝴蝶。她不敢松懈,不能松懈。

砰!

烦躁的凌肆踹一脚叠起的椅子,浑身闪烁若隐若现的电弧。

四个门神吓一大跳。

他的烦躁持续到下午的社团练习。

穿戴一套白色击剑护具的凌肆,举着西洋剑虐对手。剑招凌厉狠辣,逼得对手节节败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躁——准确来说他没法为陌生的激动情绪命名,只能归于烦躁,然后想方设法地散去这股躁动。

“搞什么,凌哥今天的心情这么差?”

四个堵门的学长只敢叹气,不敢说出实情。

“谁敢惹他啊?”

“别问,问就是我们不能说。”

旁边的女成员瞧出端倪:“是不是关于最近议论最多的那个新生?”她抱着击剑面罩,做嘴型说出新生的名字:谢岁星。

堵门的四人不敢吭声,算是默认。

女成员嗤笑:“看来她活不过新生保护期了,这个月的深红派对名单,八成有她。”

四人欲言又止。

他们看凌哥今早的样子,不像是想置她于死地。

虐菜很无趣,一个回合下来,凌肆不耐烦地放下剑,摘下击剑面罩。

“……击剑馆的面积能容纳几百位观众,适合当今年的比赛场地……”

马尾轻扬的云绯和体育部的部长来到击剑馆视察场地。忽而,一道迅捷的白影闯入两人的余光。

“凌哥别——”

冰冷锐利的剑尖刺向云绯。

体育部部长失声大叫。

面不改色的云绯竖起两指,运转灵力夹住银闪闪的剑尖,硬生生地阻止西洋剑刺来。

“凌肆你发什么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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