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磐玉:皇女她丹心献社稷啊!(女尊) 咕咕狐

25. 山鬼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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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义县。

钦差行署——叶宅。

斗拱飞檐勾住月,光倾洒在青石阶上,照着一群人影。宁辰厅多扇陈列的雕纹杉木门前,侍卫和青怜等人,侯着还未从冥欢河归来的五皇女和姜中堂。

冬夜常青叶飘落厅前庭圆门处,一个身影出现。昭玄换了一身印朱梅纹的荻白锦袍,脸上面具半成,右边素白,左边华艳,其下,丹唇若血点着明月。

他是单一人乘的马车,也是最先回来的,但下了马车后,他就被人带去换了一身着装。不必想,也知,这是她的意思。

“哒哒哒”高履踏地声回荡在前庭,青霓见其,手提裙尾,快步从阶上跑下来,“主子!”

深黑厅前檐灯下,有人调侃,“欸,你慢点。要是摔着,磕到这脸,某人要捂着心肝,疼死在山上了。”

她无心锦笙的揶揄,跑至庭门前,欲将拉起主子袖下手,但在他跟前时,“女男授受不亲”的惜护让她克制住了动作,满溢的心疼在眼底,让她眼末微垂的清瞳闪了泪花,“主子,那个贪花的五皇女没把您怎么样吧?”

莫不是周围侍卫多,她不愿意把话说这么好听的。青霓凝视陆昭玄脸上那张狐狸面具,咬住下唇,心头频泛着哀伤与愤恨,素日大家都哄着呵着的主子,叫一个荒淫无耻之徒折辱成这副模样,还被迫带个这么不伦不类的面具!这皇女,实在可恶!

昭玄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摇了摇头,挽在肩上的青丝,在风中滑下来几缕。

其实苏晔樱对他……有点好。

“哒哒”,“汩辘辘”,庭上砖铺上黑影,厅前三人也下阶,走了过来。

锦笙边走边摇头:“唉,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和青怜呢?小男儿非往那虎穴里跑,也不知想愁死谁。”

说实话,她觉得有时候真不能怪这五皇女,小男人不知道自己生得多招人稀罕,大半夜主动送到一个女人房里头,不是拱火嘛?

青怜稳推着轮椅,看着身前向来不通女男情事的主子,神情也挺无奈。她没半分意愿替这个刁蛮的五皇女说话,但等着青霓赴约这七日,比五皇女更逾越,的确是……

她叹了口气,前三日,五皇女闲暇时要主子伴着,却只是执笔绘面具,偶带撩拨与刺探问上他两句。不过,第四日起,这皇女似乎就忙起了一些要事来,除了故意折磨她听她唱那三场戏外,几乎不出房门,自也没去滋扰主子。但谁也没想过——晚夜丑时,主子居然自己闯到了五皇女的寝屋。

她握着弟弟的轮椅把手停住身,木轮前后微碾两下后,停了下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一夜,主子跟五皇女做了点什么。

轮椅上,青满披在身后的及腰直发,被风吹散几缕,挂在白脸前,他没了癫劲,却难褪平静的偏执疯感。

昭玄视线落在他的腿上,神情却为狐狸面具所遮,没人看得到,但对青满来说,一样的,主子对他的感情,是不必说,也不必看的。

“主子,我没事。”

他挤出一个淡淡的笑,指甲却将轮椅扶手抓出几道痕来。他的主子是这样好的一个人,所有伤害主子的人,都应该去死。

寒风将冷月吹落他的膝上,一头乌发飘摇,他笑着重复低语:“主子,我没事。”

锦笙抿了抿唇,不知怎么跟青霓和青满解释这些天的事,如果她说这个五皇女没有传言中那么狠辣张狂,甚至风流放逸可能还是装的,那听起来像她这个“墙头草”又又又被收买了。索性,她不说了。

寥夜木声“簌簌”,庭外仍无动静,轮椅上的青满却突然张口:“有人来了。”

话罢,四人不约而同望向庭口,过了一会儿,庭外果真渐有脚步声传来,几个侍女和一个年长的宫廷内侍身影出现在道上。

青霓一下转身,护到了昭玄身前。

“欸……青霓你别,她应该不想做什么。”锦笙看了眼带着仇视的青霓,又瞟过主子身上华丽织锦,最后盯着前方呈着木案板,上叠一件浅云斗篷走近的臻娘,和后头捧着瓷碗的南枝。

其实,这个五皇女,很怪。

她敛了目光,那夜寅时,她和青怜才发现主子不见了,火急火燎找到五皇女寝屋窗前,却见——

暖阁里,侍女端着烛台站在床榻前,微烛醺亮透过床幔,朦胧人影一双,一人躺于榻上,一人坐于榻沿。

“小藤,手累了,换个人来罢。”皇女一手微拨全落的白纱幔,露了个不大的缝隙,示意侍女小藤歇息后,她盯向窗边,声安和:“半夜独身进女人的寝屋很危险,你们没教过他?”

她褪了宝饰,衣裳却未更,曲裾深衣仍穿得规整,腿上放着一本书角带卷的志怪《七鬼录》,仔细一看,她的左手,是被榻上似已落眠的主子牵着的。

什么情况,她当时猜了个七七八八,但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锦笙看着近至庭门口,毕恭毕敬,低着眉的一行人,突然有点想笑——寡女孤男,女人在榻上给男人讲了一晚的志怪。

臻娘扫了眼挡在陆昭玄身前的青霓,垂下视线,将木案板与裘衣往上抬,带着笑:“陆公子,今时不同于往日。您如今是尊体,切莫冻着了。”

她手边呈上的斗篷,绵滑面料上金丝鹿纹泛光。

这件衣裳,他见过,是苏晔樱的。陆昭玄看着斗篷,顿了顿指尖却没接的打算,他觉得,不太合适。

“怎么个今时不同往日法?”

青满清亮的嗓音忽响起,带着讥讽的笑紧随而至,他收住上扬的唇角,僵着笑压重声缓道:“人还是人,狗还是狗。”

“……”臻娘一愣,视线微往青满身上偏,沉默替了脸上笑色。

青霓脸稍往回侧,瞥着主子面上怪面具,眉轻凝,这年长女人的话,好像不太对劲,“主子,那个五皇女她……没……”

她想问主子,五皇女没欺负他吧,可她知道主子不懂那档子事,这要怎么问出口。最后,她只得转而去看若有所思的锦笙。

锦笙很清楚青霓在想什么,撇撇嘴:“便宜被占光了,就是没到最后一步。”

和青霓惊骇的一声“什么!”同时响起的,还有不远处的娱闹互戏。

“姐姐轻薄我,你家主子也轻薄我,我若放了你们,找谁讨理去。”

“哎,可怜我春光已暮,从前楼中一面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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