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意外。
故事的发展需要一具冰冷的尸体,可真实活着的人不能死去,那么出现个虚假的场景就是有必要的。
只是琴酒没想到,组织已经抠门到了连点血腥味都不愿意模拟的程度。
仅有普通家具的房间显得有些空荡,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仔细看还能看到空气里漂浮不定的尘埃,在简洁的环境里,床上那个躺在大片血泊里的人就显得有些恐怖了。
几个投影画面的照耀下,床上躺尸的白兰地在睡梦中一动,苍白泛青的脸上无端多出了两个窟窿。
“……”
“啊,你来了,”听到脚步声的几人回头,看到熟悉的银色长发,都给他让了个路。
琴酒早仗着身高优势看完了,目前兴致缺缺,见他们让路,突然又想进去看看。
在房间里,身为侦探的库拉索正在努力分辨收集线索,她一脸无奈,站在床边无从下手般走来又走去,最后只能拿出手机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投影仪尽职尽责发挥着作用,投下的画面时不时被库拉索遮挡,使她浅棕色的大衣上出现一片又一片斑驳血迹。
“嗯,死者名为白兰地,男性,职业是行为艺术家,真实身份无业游民,”库拉索注意到了琴酒,她瞥了眼姗姗来迟的人,又把注意力投到尸体身上,“床上出现小范围挣扎的痕迹,从床单褶皱可以看出,死因是在活着时失去双眼,双手,失血过多导致的,眼部伤势严重,取眼时动作过大有造成周围撕裂,双手是从关节处切断的,大致推算,抛开流血时间,死亡时间在凌晨四点到五点。”
亏得库拉索认真负责不忘身份,顶着一张严肃秀美的冷脸,对着投影画面认真分析。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找组织成员来玩角色扮演游戏的坏处了,大家面无表情听着库拉索的话,连个说要报警捧捧场的人都没有。
“那白兰地很爱睡觉了,”基安蒂双手抱胸靠在门口,头顶着墙打了个哈欠,“睡死了都不知道。”
她话音一落,并不严肃的菲亚诺和爱尔兰已经笑了起来,而稍微含蓄一点的科恩紧抿唇角微微低头,试图用帽檐遮挡自己的表情,就连琴酒都不能避免,他虽然没有笑出声,但表情极为愉悦。
只有库拉索的表情处于一种要笑不笑,有点空白的程度上。
“我们要把尸体处理掉吗?”
笑了一会,菲亚诺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按照这个天气,尸体丢在这个房间里,这个房间会臭的。”
“他,额,好吧,”库拉索抬手,推了推自己不存在的眼镜,在这一刻,她真的感觉自己是一个侦探,“但是我还是要说一点。”
“没有在死者身体上发现短期内致使昏迷的关键性伤势,也没有在死者身边发现可疑物品。”
“可猜测为死者生前接受过麻药,或者服用过某些致昏迷药物,需要检查一下死者尸体和生前食用食物,”她翻着手机照片,滑动屏幕的动作一顿,想到市面上流通苦杏仁味的药,且安眠药服用后受到刺激会醒来这一点,略一思考继续道:“需要先确认死者身上有没有针孔,不排除受到吸入麻醉这一因素。”
库拉索说完,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附近不打算再进一步的众人,等了几秒后颇有些不可置信。
这群人就不能配合一点吗?
“你们怎么看?”库拉索声音冷了点,颇有股人机味。
“站着看,”爱尔兰点点头,“坐地板不符合我的气质。”
库拉索眨眨眼,真没想到还有这种回答,“是吗?”她目光移向琴酒,见琴酒一直在看着尸体,有些好奇问道:“琴酒,你有什么看法。”
“勇敢的人先杀死,不,享受生活。”
琴酒一脸兴致缺缺,库拉索不用猜都能想到他想的是什么。
“尸体要吃东西吗?”
这个问题就和菲亚诺那个尸体要不要处理掉一样,前提是白兰地真的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什么还活着的人。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库拉索看着躺尸的白兰地无端沉思起来,“可以给他吃东西吗?”
但是比起处理掉,还是要不要给吃的更加重要。
如果这个别墅真的是死了人,那么他们这些给尸体喂食的人,简直可以让警察把他们抓去精神病院住几天。
依着任务要求中有遵守人设这一条,库拉索转身面向众人,“等会给尸体吃东西吗?”
“...针对?”担心这群人真的丧心病狂到不给水喝不给食物吃一直到结束的白兰地躺不下去了,他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六人,“我投票给给。”
“诈尸?”琴酒抬眼一笑,“我投票不给。”
床上的白兰地被气的彻底坐了起来,几秒后,在一众人评估打量,好奇的目光下又躺了回去。
“算了,哪里有大人会跟小孩计较。”
白兰地那一脸受伤的表情,在投影覆盖下,根本没有人能看出来。
又过了一会,秉承着不知道什么主义在内的同事情,四比三票数选出来后,库拉索还是决定要给尸体的扮演者吃饭。
“那么,我们上去吧。”
现在,就朗姆了。
“等一下,”琴酒喊住了要离开的几人,到房间书桌上拿来起来一本笔记本,“这个东西,还是挺有用的 。”
那是和身份卡配套的角色日记。
行为艺术家的身份日记只有薄薄一本,琴酒随意翻看了几眼,直接把笔记本丢给了站在几人前面的菲亚诺手上。
“看看吧,等会说不定还能看看朗姆的呢。”
想到这里,琴酒忽然后悔起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先看看朗姆的身份日记了。
等到几人互相传阅完,琴酒才重新把本子放了回去。
不多时,脚步声全部都消失在了二楼。
在床上躺尸的白兰地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问候自己的盟友。
Brandy:贝尔摩德,你可真给我出了个好点子,我第一天晚上就没了。
现在是早上,正巧,贝尔摩德那边也是晚上了,工作了一天的贝尔摩德也该下班了。
白兰地等了会,看到了贝尔摩德的回复。
Vermouth:这不能怪我,只能怪您倒霉啊BOSS。为什么第一个晚上被害的不是身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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