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才不会管这一脚是不是吓到了谁,他第一个进门,就是为了看朗姆身上会有什么投影。
他没有什么收集尸体上肢体作为战利品的爱好,死了就是死了,杀了就是杀了,生命总会有终结的一天,他只是把这个时间提前了而已。
看着朗姆躺在床上瞪着双死不瞑目实则怒火中烧的眼睛盯着他,琴酒满意点头,把现场留给了他的好属下库拉索。
他自己则是站到了一边,摸出了在踹门时发出震动的手机。
是LINE。
绿川光又给他转了一笔钱,不多,和上一笔差不多的数额,还附带留言,说是剩下的过几天再还。
琴酒现在心情很好,一边用心听着库拉索的检查,一边和绿川光聊天。
他从记忆中翻出伏特加查到的关于绿川光的资料,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来,直接从朗姆手上把人要走算了。
射击这个东西,有天赋就要越早学习越好,绿川光留在朗姆那里简直是浪费了天赋。
琴酒倒是想等这几天过去后,领着伏特加直接找上门把人带走,但这次任务朗姆吃了大亏,脸要在组织里循环三天,怕是不会轻易放人。
黑泽:有考虑更换工作吗?那个极道组织没前途。
聊天界面显示正在输入中,琴酒耐心等着。
绿川光:谢谢,不过签了合同的。
啊,合同。
琴酒嘴角往下一撇。
黑泽:把上司干掉,就没有合同约束了。
绿川光:这样子会断保险的。
保险,确实。
组织给每一个拥有正常身份的组织成员都有交保险,交的还是最高那一档。为了避免保险公司在组织倒闭前倒闭,组织里面的任务也都在尽量避开那些保险公司。
绿川光利用这种借口来拒绝他,让琴酒感到好笑的同时,也让琴酒感到了一点真实。
在什么地方打工不是打,像组织这种给经费大方,连保险都买最好的公司,可不多了。
绿川光:多谢您的关心,这个工作我并不想轻易更换。
黑泽:嗯。
绿川光:【微笑.jpg】
本来就没有多少可聊性的氛围被琴酒这个聊天小能手的一个嗯字彻底画上一个句号,绿川光试图用一个微笑表情包挽回,对面更是彻底的消失了。
“哎,其实我挺想换工作的,”码出的字的想说的话不一样是正常的,绿川光看着聊天久久没有回复,端正坐着的身体一下子就往后靠了去。
黑泽先生的资料通过他的上司早就摆在了隐蔽账号的邮箱里面,里面的内容绿川光也看了不下十遍。
一个人生简历堪称金光闪闪的富二代,年纪轻轻就身价过亿,这样的人却没有继续往上发展,带领公司做大做强而是开始尝试各种各样的工作。
他的好上司连黑泽先生做过什么工作都整理出来了,绿川光认真分析,结合自己和黑泽先生之间的相处,已经把他定义为了好人。
一脚踩在黑暗边缘,身处于灰色地带的他,还是少和黑泽先生相处吧。
绿川光可以肯定的说,这一次聊天是意外。
现在早就过了靠信息素匹配制度就强制结婚的年代,只要有爱,哪怕是信息素匹配度只有百分之一,也可以走进区役所拿到小本本。
只要不会在日常生活中因为信息素原因而打起来就行了。
不行,还是有些想念。
绿川光感到有些棘手,合格的成年人该克制住自己的渴望,路过商店看到最爱的食物出现也该目不斜视走开。
但他忘不了那片生长在雪原里的翠林,黑泽先生的存在,就如同那个世界的具象化。
太可怕了。
绿川光在学校里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学生,他没有哪一科是偏科的,每一科的成绩也都是优,这就使他忘不了教科书上关于信息素匹配度的描述。
信息素匹配度越高,契合度越高。就像是磁铁的两极,一旦相遇,便是无限的吸引力。
但他们同样是两条自交点过后就无限远离的交叉线,再也没有下一次相遇,甚至是平行的可能都没有。
绿川光可以感觉到黑泽先生一定看到了他的表情包,也知道黑泽先生选择了已读不回。
他叹了口气,继续自己做了几天的钓鱼任务。
从拿到任务到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接触自己,打算批量购买这个「DRE」了,这也是绿川光为什么有钱还给琴酒的原因。
中间商,赚差价,他这种情况就负责拿个提成。
和他聊的是曾经让他扣1咨询不搭理他的那位先生,绿川光对他十分看好,这个人问的问题最多,有百分之七十的几率,是想要利用这种药物进行犯罪。
等到他和这个人聊妥,说不准还可以暗箱操作一下,喊警察去把人抓起来。
忙于工作,绿川光渐渐的忘记了琴酒已读不回这件事。
而真正的事实是,在网线的另一边,琴酒在琢磨着怎么回复一个同样带有嘲讽意味的表情包时,被朗姆吸引了目光。
并非什么好目光,而是恨不得找瓶药直接送朗姆转生的目光。
朗姆,他玩不起!
死者的手机内存留着系统时间为凌晨四点多的照片,且照片上还有他琴酒跳窗离开的身影。
这个证据的出现直接指明了琴酒就是害死朗姆的真凶。
倒也不是琴酒不愿意就这么暴露,只是他还没有找出私生饭是谁,身份卡带来的任务没有完成,即使真的干掉了一个也没有用。
“照片是假的,我和朗姆无冤无仇,没必要大晚上出手,”琴酒看着众人的脸色,缓慢说道:“与其怀疑我,侦探小姐,您才更加可疑吧?死者可是你承认的助手,如果,你们之间发生了龌龊,为了栽赃陷害我而合成了照片怎么办?”
琴酒不是那种爱一次性说出一大段话的人,他每说一段,就要停顿一下。在这种特点下,倒也没有显得咄咄逼人。
但美人生气总是有一种相似之处,那就是会令人不自觉信服。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见一个人,如果你们认定了我是杀人凶手的话,那是不是得解释一下,我是怎么将这位先生割喉的呢?”
投影上,朗姆的脖子只保留了一半作为连接处,可以清晰看到肌肉和气管血管组织下包裹的骨头,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割喉那么简单了,非是痛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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