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楚了?确定吗?”阿瑾心急站了起来,径自往外走,就想出去看看情况。
穆清兰赶紧拉住了她,“妹妹别急,先让桓哥把话说完。”
刘桓定了定神,看着她俩,“其实当时我并没有瞧清楚那人的长相,只是觉得身形很像。”
阿瑾和穆清兰互看一眼,也跟着沉默下来。
“光凭身形如何抓人?”
“待我仔细回忆回忆。”刘桓在房间内踱来踱去,苦苦思索着当时的场景。
阿瑾和穆清兰在一旁默不作声,不敢打扰他的思路。
“一次在街上,一次在庄园外……”刘桓喃喃自语,忽然他瞥见桌子上的匕首,脑中灵光一闪,瞬间脱口而出,“我伤了他。”
他拿起匕首抽出来,上面的刀锋有一些卷刃,“他的左手手臂被我用这把匕首割了一刀,起码得有三四寸长。现在才过去一个月,伤口肯定还未完全愈合。”
“那,那咱们该怎么做才能看到他手臂上是不是有伤口呢?”穆清兰焦急地问道。
***
怀朔深得元凌信任,不光是办事可靠,还因为为人机警多变。
当日他从客栈一路跟着那人走过好几条大街,在好几个废弃的房屋里都有所停留。
起初怀朔怀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而在走了大约四个房屋那人换了一身衣服后,他渐渐放下心来。对方本来就很谨慎,怕身后有人跟着,因此东逛西走的。自己一身武当武功,哪能那么容易就被发现了。
直至走到荷花池,那人进了一处民房,过了很久都没出来。怀朔躲在附近,心中暗暗着急。好在过了一个时辰后,那人又出来了,又换了一身衣服。
他在这处民房停留最久,看来这里是处十分重要的所在。怀朔暗暗记下了地方,心知那人定是从此处得了重要指示,正要前往下一处去通知。
得想个法子截住他,哪怕拖上一阵也好,但是又不能引起背后的人警惕。
怀朔将目光对准了几个正在晒太阳的壮汉。
***
“嘿嘿,太守大人。本来也没啥大事,就是咱们几个好好晒着太阳,他一个过路的非不长眼。那么大条路不走,专往咱们几个身上走。”
“就是,你说踩就踩了吧,好好道歉也就完了。还非得这般态度恶劣,既然你与我们说不清楚,那咱们就上太守大人这里来说。”
三个壮汉围着凌烈身边那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那人名叫万贵,此刻焦急不已,又无可奈何。他好好走在路上,谁知突然眼前一晃,有一道强光刺激着他的眼睛。一瞬间闪得他脑袋发懵,脚步凌乱,朝着那几名壮汉就踩了上去。
“太守大人,小人好好走在路上。定是这几个刁民,用了什么镜子一类的东西,借着强烈的日头晃我的眼睛。我这才看不清路踩着了他们。谁知他们还讹上了,非要我赔钱。”万贵气愤不已。
太守一听是这等鸡毛蒜皮的事,也是头疼不已。眼见他们吵吵闹闹,便想直接叫师爷上来调解。
谁知来的不是师爷,却是云尘。他悄悄朝太守递了一个眼神,沉声道:“大人,虽说这件事是小事,但最近城中这样的小事并不少。如今城里来了不少各地的人,朝廷也派兵在此。说不定以后还有这些冲突。大人不妨好好处理此事,以儆效尤。”
太守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要拖着这些人。“也罢,就依你所言,待本官好好评判。”
万贵却开始急了,早知这么麻烦,还不如赔他们一点钱,免得误了大事。他悄悄捏了捏钱包里的铜板,心中又十分不舍。可眼下若真要等太守评判清楚了,恐怕天都黑透了。
他咬咬牙,抱拳道:“罢了,大人,今日是我不对,一时不注意踩着几位兄弟了。”万贵掏出几枚铜板放在案桌上,“这点钱就当是赔礼,请几位兄弟喝茶。”
几个壮汉瞧了一眼铜板,嗤笑起来,“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太守瞪了一眼他们,“此事不是赔个钱就完事的。若是错不在你本身,本官也不能轻易冤枉了你。传了出去,还道本官偏袒本地人不是。”
万贵急得不行,“大人,这点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这钱少了,我再添点。”说完,他又掏了几枚铜板放上去。
太守一拍惊堂木,“放肆,当这里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场吗?”
一个壮汉忽然倒在地上,“哎呀,大人,我的腰好痛,是被他踩伤了的。”
其他几人也跟着躺下,“哎哟,我这里痛,那里也痛。”
太守怒不可遏,“你们这般成何体统!没的丢益州人的脸!”
几个壮汉稍微收敛了一点,仍然躺在地上不起来。
“伤到哪里,伤势如何,”云尘笑着道,随即向太守拱手,“大人请大夫上来一番查验便能知晓。”
太守立即道:“传。”
说话间,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江明河提着医药箱子便上来了。向太守行过礼,便开始为几位壮汉验伤。
壮汉倒也配合,甚至敞开了衣服让江明河查看。
待得几个人都查看完了,太守问道:“如何了?”
江明河紧皱眉头,表情严肃,“禀大人,此几人虽无外伤,却隐隐约约有些异样。”
“如何异样?”
“几人身上有被虫蝥咬伤的痕迹,在下暂无法断定是什么虫蝥。然而常言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就怕是能传染的虫蝥,哪怕有一点苗头,咱们也要防患于未然。”江明河满脸出大事了的肃然感。
太守也跟着表情严肃:“你可要查仔细了。”
“是!”江明河走到万贵面前,“这位兄弟,请你脱去上衣,让我检查。”
万贵神色大变,“不行,我没病!”
江明河道:“若你介意,也可到内室单独查看。”
云尘适时补了一句,“对啊,若是没有问题,你也可早点离开。”
万贵想了一想,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在这里查看吧。都是男子也无妨。”
他解开衣衫,缓缓露出习武之人的精干肌肉。
“请把衣衫脱下,手臂也需查看。”江明河沉声道。
万贵迟疑片刻,将衣衫全部脱去,露出整个上身。
左手小臂上,一道伤痕如蜈蚣般趴在那里,触目惊心。
“嘶……”几名壮汉见状,心有戚戚。
“你这是?”江明河好奇看了看,“这伤口应该是新伤,大约一个月左右。愈合得倒是不错。我瞧瞧,这是刀伤?”
万贵眼神一闪,故作爽朗地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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