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着不食烟火似的,竟然私会小白脸?”
一道犀利的嗓门直冲蛰月后脑勺,她转过头,与这不速之客无形对峙。
蔺眠云从隐密处大摇大摆地走出,双手环臂,嘴角挂着放浪不羁的笑。
直白的目光把蛰月从头到尾打量一番,他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这皇宫真是不稀奇,我还以为你现在在哪家人的院子里扫地呢。”
蛰月白了他一眼,毫无想要回怼的意思。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小时候发过烧的智障,蔺眠云眉头一皱,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
蛰月:“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种无关紧要的语气并未达到蔺眠云臆想的目的,他几步跟上来,叽叽喳喳道:“喂喂喂!我开玩笑呢!”
蛰月面无表情:“你更像是玩笑。”
不是?怎么这么嘴毒?
蔺眠云脸上有些挂不住,还是不依不饶地跟着蛰月,时不时就往上凑,说几句棉花话。
蛰月有些受够了,突然停了下来。跟在背后的蔺眠云没刹住脚步,鼻子直接撞在了蛰月头上。
“喂!干嘛突然停下来啊!”蔺眠云捂住鼻子,吃痛道。
头被那蠢驴铁鼻子一撞,蛰月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更是添了几分,不耐烦道:“别跟着我。”
蔺眠云捏着鼻子,发出一阵搞怪的声音,“我看你对那小白脸挺友好的啊?怎么对我态度这么恶劣?”
蛰月有些忍无可忍,目光犹如淬了毒的箭矢,直逼来人,“我认识你吗?”
“所以我才会找你啊!”蔺眠云反将一军,死皮赖脸道:“赶快报出你的姓名。”
“宋翌。”
“你当我傻叉啊?”
“爱信不信。”
“行吧宋翌,本世子记住你了!”
说罢,蔺眠云松开紧捏住的鼻子,一股热流猛的喷流了出来。
“!”蔺眠云一个心惊,手忙脚乱地捂住鼻子。
我靠!他流鼻血了!这丫头头是铁做的吗?!
蛰月一回头就看见蔺眠云面色惊恐,一个劲地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躲躲闪闪。
“滑稽至极。”蛰月嗤笑一声,露出鄙视的表情,转身就走。
“宋翌!”蔺眠云又叫住了她,“你把我鼻子撞出血了,怎么就这么走了!”
蛰月或者说宋翌,“你自己撞上来的,关我什么事?哪天你被门夹了,是不是还要怪那门生错了地方?”
猩红的血液流入脖颈,蔺眠云两眼一黑,却依旧不肯妥协,“给我张帕子!”
蛰月全当没看见,加快了脚步。
蠢驴,没打你算好的了,还在这里提要求?
蔺眠云眼睛转了转,冒出一个鬼点子。只见他几步追上蛰月,强拉着她的胳膊,一个大嗓门喊道:“来人啦!打人了!有人袭击晋陵世子!”
一个鞭炮在蛰月脑子里轰然炸开,点燃了蛰月积压已久的怒气,噼里啪啦下,仅剩的那点忍耐也随之灰飞烟灭。
“滚开啊!”蛰月挣脱束缚,一脚踹上他的膝盖,几乎是毫不留情,往死里整。
“哎哟!”蔺眠云吃痛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又扑上来死死抓着蛰月,就是不让她走。
“宋翌!你别想走!”
“放手!放手!放手!”蛰月用脚猛踹这蠢驴。
“不放!不放!不放!”蔺眠云也是个倔骨头,都快被打吐血了,死活不松手。
两人发出惊天动地的动静,一时间惹来了不少宫人。
“妈呀!我的老天爷……”真正的宋翌不知道哪里窜了出来,看着眼前激烈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蛰月拖着腿艰难地挪动,时不时踹上几脚,而蔺眠云拽着蛰月,一路拖行在地。
“你疯了吗?!”蛰月抑制着嗓音,眼中的狠戾犹如死寂处翻腾的蓝色火焰,瘆人不已。
“打了人还想跑?!”蔺眠云一口咬定,双手和螃蟹钳子似的死死拽住蛰月。
让他丢人,那就两个人一起颜面尽失。
“喂!那人,放开她!”宋翌吼了一个嗓门,冲了过去。
“你谁啊?!”蔺眠云见蛰月有了援兵,气不打一处来。
宋翌:“你爹!”
蔺眠云:“老子是你爷爷。”
宋翌拽住他,想把他从蛰月身上拽下来,结果这人手上跟长了吸盘似的,就差直接长在蛰月身上了!
“喂,兄弟。”宋翌忽然松了手,看着远处某一方向,语重心长地说:“你再不放,就等着被打死吧。”
蔺眠云一时有些懵圈,“什么?”
“哪里放进来的疯子!给我放开她!”
一道极为暴戾的嗓音穿透宫闱,只见薄寒宴阴沉着脸,提着剑气势汹汹地逼近。
薄寒宴挥剑朝着蔺眠云就砍下去,几乎不留一点活路。
蔺眠云一个闪身,灵活的像泥鳅似的。他退出几步,想抬腿踢飞薄寒宴手中的剑,却突然脚下一滑,摔了出去。
这一摔,又正好撞上蛰月。
蔺眠云和牛似的,直接撞得蛰月重心不稳,倒了下去。天旋地转间,两人就这么摔在一起,蔺眠云在上,蛰月在下。
四目相对,两人距离似近似远。蔺眠云撑着胳膊,呼吸紊乱。蛰月咬紧牙,一言不发。
宋翌直接目瞪口呆,赶紧离薄寒宴八百里远,又颇有不忍地看了蔺眠云一眼。
杀意外露,青筋自修长的脖颈暴起,薄寒宴表情扭曲到极致。一道生死警报在脑海里循环炸响,几乎是愤怒占据所有,他攥紧了手中的剑柄,只想一剑劈死这死人。
“死疯子!滚开啊!”
蔺眠云很是不满意薄寒宴,看准机会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将剑抢了过来,啧啧嘲讽道:“三脚猫功夫,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逆子!你在做什么!”
又是一道气急的嗓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蔺眠云身子一愣,急忙转头,惊道:“老爹?!”
晋陵王匆匆赶来,忍着直冲脑门的怒意,一口气吼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是想今天就死啊?!”
蔺眠云一怔,余光瞥向薄寒宴。
“这是在皇宫,不是在晋陵!无法无天惯了,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
晋陵王不可一世一辈子,也深知蔺眠云也是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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