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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四十三章

小说:

她是江牙儿

作者:

我想吃碗肉

分类:

现代言情

江牙儿把尧鹤安藏在铺子里间,没人时她就在里面陪他说话,或是两人各忙各的。有时他呆得无聊,就在前厅玩花弄草,江牙儿教他剪支,培土,他很乐意学。他力气大,搬土挪盆不在话下,替她省下不小力气。

“江大哥,江大哥。”

李四喜今日赶集,顺道来她这处逛逛,她爱极了这些花草,一个劲夸江牙儿巧手能匠,把她快要捧到天上去。

“四喜妹妹,瞧你出落得,愈发好看了。”

江牙儿折下一朵牡丹别在她发髻上,神色浪荡风流,赞她比花还美。

“你又逗我,江大哥,往后你若娶妻,嫂子保准天天头疼。”

李四喜促狭一笑,江牙儿疑惑,问她为何。

“你这往来看花的,大多都是女子,你人俊俏,嘴巴又会说,哄得那些夫人,姐姐妹妹高兴,嫂子少不得拈酸吃醋。”

江牙儿颇为得意,凑近她问道,

“那你说说,我俊俏,还是江回堂兄俊俏?”

尧鹤安正在边上修剪花枝,察觉到她们两人视线,抬了抬眼,没甚表情,继续手里的活计。

“我觉着,你堂兄更俊俏。”

李四喜脸上发烧,她一个姑娘家竟跟一个男子议论这些,若被旁人知晓,她还活不活了?也得亏跟自己说话的是江大哥,江牙儿吊儿郎当没正形,什么话都敢吐噜,她早已习惯了。日子一长,她私下没少跟着一块浑说。

江牙儿忽然想到宋钰廑,抛出更尖锐的问题。

”那宋公子呢,和江回比,谁更俊俏?”

说完她自己嘿嘿直乐,逗得李四喜也跟着笑,两人如同嚼了疯药一般一时笑不停,李四喜抹了抹笑出的泪花,略微思索道,

“他们俩平分秋色,难分伯仲。”

接着李四喜反问江牙儿道,“江大哥,你说在你们男子眼中,他俩谁更俊朗?”

江牙儿挠挠下巴,装模作样分析起来,

“若是细究,江回倒是会讨人喜欢,可就是粘人得紧。那宋钰廑呢,却是个冷美人,美则美矣,倒能带出去撑场面,可少了情调,不如江回讨喜。若是两人性情互相调和,啧啧啧,岂不美哉?”

她正滔滔不绝,身后却传来鬼魅般的轻语,

“是么?”

江牙儿和李四喜身形顿滞,仿佛被人点了死穴,立在那处根本不敢回头。宋钰廑向前几步,抬手勾起江牙儿的下巴,迫使她侧首。江牙儿笑得比哭难看,想要收回下巴,他却捏得越紧,

“让我好好瞧瞧,你是有多俊俏?”

字字咬牙切齿,李四喜冷汗淋淋,随意寻了借口,落荒而逃,跨过门槛时,险些绊倒。

尧鹤安见江牙儿被欺负,顺手就将培土的铲子掷向宋钰廑,被寿喜挥剑挡过,江牙儿背后说人,自知理亏,堆笑赔不是,

“我嘴欠,我给您赔不是。”

说罢,抬手扇自己耳光,只不过力道轻得拍不死一只蚊蝇,宋钰廑甩开她的下巴,讥讽道,

“你倒是会心疼你自个儿。”

其实这主仆二人早就在门口站着了,只是宋钰廑脚才踏进门,就听见他的名字,寿喜本想出声打断她们的议论,却被宋钰廑抬手阻止。

寿喜眼睁睁看着主子爷的脸色由黑转青,江牙儿虽是胡乱编排,可说得一针见血,寿喜差点没忍住笑,险些憋出内伤来。

“你走!恨你!”

尧鹤安气势汹汹走近,要去把江牙儿扯到自己身边来,刚走近宋钰廑,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江牙儿唬了一跳,忙去搀他起身。宋钰廑面不改色,默默撤回那只伸出去的脚。寿喜看得清楚,只觉汗颜,主子爷竟使出这么蹩脚的手段。

“呀,手心怎么跌破了,走路都能平摔,叫我怎么说你?”

她有些埋怨,尧鹤安抬头瞥向宋钰廑,而他也垂眸满含讥讽的盯着他,尧鹤安移开目光,继而可怜兮兮地求江牙儿,

“吹吹,你吹。!”

他孩子性儿地将细小的擦伤展示给她,江牙儿瞬时有些赫然,若只有他们二人便算了,可旁边还站着跟罗刹似的主仆二人,叫她怎好给他吹。

“你说只欢喜我,最欢喜我,骗我?”

尧鹤安还嫌她不够窘迫,一股脑把她讲的话全倒出来。寿喜听完只觉寒毛耸立,目光饱含深意的在尧鹤安与江牙儿身上打转,他们两个大男人私底下说话怎这般肉麻?越深想,他越觉得恶寒。寿喜默默偏过头,专心盯着店外来往的行人。

“江牙儿,你瞧他那副样子,蠢得挂相,见人就砸,讲话做事不知害臊,全是你日日纵容,由着他肆意作怪。”

宋钰廑冷斥道,江牙儿颜面都被尧鹤安扒干净,没出声反驳。尧鹤安却抬头对着宋钰廑挑衅一笑,哪还有半分痴傻的模样。

寿喜听见主子爷的训斥,回首相看,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尧鹤安跌坐在地,面有得意,江牙儿半揽着他垂首不语,而主子爷站在一旁,满面不忿,语气中带着酸意,活脱脱,活脱脱是正妻抓到自个儿相公偷腥,相公蔫眉耷眼听着训,却不忘护着狐媚子的做派。

戏台上都是这么演的。

寿喜抬手将掌心覆在额上,他约莫自己是病了,烧糊涂了,竟生了这么荒唐的想法。

“他对你无礼,我代他赔不是。您说的话很有道理,往后我一定给他立规矩。”

江牙儿蔫蔫回道,搀着尧鹤起身,宋钰廑不想她太难堪,缓了缓语气,

“我今日是来买花的,想买几盆芙蓉,店里可有?”

江牙儿点点头,将架子第二层的木芙蓉搬下来,捧给他看,

“您看,长得极好呢,您什么时候要,我给您送去。”

宋钰廑指尖抚过枝叶,像在回忆什么,沉吟片刻后回她,

”那几盆都送去吧,就今日。”

说罢,他还特意嘱咐一句,

“送到我屋子去。”

只是他最后睨她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叫她生出一丝寒意。

天擦黑时,江牙儿收市关门,如今她为了方便给买主送货,买了牛车,虽是不小的开支,可到底省事,也省得她日日走路,乡下镇上两头跑,鞋都不知磨破好多双。

江牙儿将尧鹤安送回家,又赶去宋宅,开门的看护见是她,笑着闲聊几句,便放她进去。江牙儿依次将花摆好,宋钰廑一直静坐在书案前,他仰靠着圈椅,两手搭在扶手上,就这么大马金刀的看着她进进出出,不发一语。

江牙儿自然察觉他的异常,怕他还记恨着白日里的事,她便加快动作,等将事情忙好,向他请示是不是去账房拿钱。

“莫急,等在这用了饭,会有人把钱递来。”

他起身缓缓走近,江牙儿竟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虚虚笑道,

“不必了,家中已经备了饭,还在等着呢。”

“哦?当真要生分至此?”

他微微挑眉,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你可知我为何要买木芙蓉?”

江牙儿摇摇头,以他的性子,是不爱这种艳丽之色的。

“我母亲最爱这花,这个月份是木芙蓉开得最好的时候,放在母亲坟前,她肯定欢喜。”

说起伤心事,先前他身上裹挟的压迫感被冲淡不少,江牙儿只当他今晚的异常是因为思念亲人所致,稍稍放心。

“你陪我用饭吧,总是一个人,我也觉得寂寞。”

他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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