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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梦到限制文,男主绷不住了》

8. 宫宴

宁嘉岚瞥见唐云歌手中的软猬甲时,伸手就要夺:“本县主瞧着合眼缘,给我!”

唐云歌手腕轻翻,像避开苍蝇似的躲开,语气漫不经心:“我当是谁这么喜欢抢人东西,原来是堂堂嘉岚县主。”

宁嘉岚脸色一沉,目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人,声音故意拔高:“唐云歌,你少在这里装!谁不知道前几日你在湖边,把裴小公爷推下水,你买这软猬甲,莫不是怕裴家报复,想拿着它防身?”

这话戳中了唐云歌往日的“劣迹”,周围顿时响起细碎的议论声。

宁嘉岚见状,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怎么,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反驳了?”

她越说越得意,又补了一句,“不过侯府是不是落魄了,出门只带两个丫鬟,不像以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靖安侯府惹是生非的唐大姑娘。”

唐云歌听完,笑着说:“县主倒是记性好,这点事记了这么久,莫不是你日子过得太无聊,只能靠说别人闲话解闷?至于我买软猬甲——”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讥诮,“县主如今还要管起我们唐府的事了?”

宁嘉岚手指着唐云歌,却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以前一点就跳脚的唐云歌,如今竟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缓了好一会儿,宁嘉岚才对着掌柜大声说:“掌柜的!这东西本县主买了,多少钱,本县主双倍给,你要是敢卖给她,就是不给裕王府面子!”

掌柜左右为难,额头上渗出了汗,刚要开口,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忽然从内间走出。

他目光扫过场内,对着掌柜沉声道:“掌柜,这软猬甲是阁主的藏品,你记错了?”

掌柜的眼珠一转,瞬间明白过来,连连对唐云歌和宁嘉岚鞠躬道歉:“小人老糊涂了,对不起两位姑娘。”

唐云歌看着青衫男子的身形,只觉得有些眼熟。

到手的东西被宁嘉岚搅和了,她也没有恼,反倒对着宁嘉岚笑道:“县主听见了?这是别人的藏品,再多的钱也买不走。”

宁嘉岚气的不行,却不敢真的发作。

前几日父王告诫她,最近裕王府正在风头上,切莫惹是生非。

她瞪了唐云歌一眼,撂下一句“哼,本县主也瞧不上这破烂玩意儿”

说完,便带着丫鬟们走了。

宁嘉岚走后,唐云歌对着青衫男子福了福身:“多谢这位公子解围。”

青松拱手道:“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只是阁中管事,奉命行事。这甲虽不能卖,但姑娘若有其他需要,阁中物件,姑娘尽可挑选,算珍宝阁向您赔罪。”

唐云歌笑着摇头:“不必了,我自己挑便是。”

她转头看向柜台,目光落在一枚玉佩上。玉佩雕着松枝纹路,与陆昭常穿的青袍格外相配,且玉佩温润,戴在身上还能安神。

她拿起玉佩,对着掌柜道:“这个我要了。”

走出珍宝阁时,夏云忍不住道:“小姐,方才县主那样说您,您怎么不生气呀?换做以前,您早就跟她吵起来了。”

唐云歌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生气有什么用?跟她吵架,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再说了,对付这种人,就要抓住她的痛处,一击即中,比跟她撒泼管用多了。”

*

珍宝阁二楼的雕花窗棂半开,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坐上马车,渐渐消失在街角。

内室的珠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挑开,陆昭缓步走出。

他依旧是一袭青衫,神色清冷,只是望着窗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先生。”青松毕恭毕敬地站在陆昭身后,“幸亏您及时示下,否则软猬甲怕是要被嘉岚县主抢了去,或是被唐姑娘花重金买走了。”

陆昭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桌案上那只敞开的锦盒里。

金光流转的软猬甲静静躺在锦缎上,的确是一件难得的防身利器。

“眼光倒是不错。”陆昭心底暗道。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拂过冰凉的甲衣,仿佛还能感受到她刚才想要买下它时的急切。

是为了防身吗?

想到她在听月楼遇险时的惊心动魄,陆昭的眼底沉了沉。

她惹事的本事的确不小,倒是需要一件护身符。

“先生,既然唐姑娘想要,为何刚才不直接卖给她?”青松有些不解。

陆昭合上锦盒,修长的手指在盒盖上轻轻点了点,语气淡然:“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去忙吧。”

青松想起什么,开口说:“先生,刚才唐姑娘没买成软猬甲,挑了一枚松枝纹的玉佩。属下瞧着,那玉佩的纹路与成色,是个男子的款式。”

陆昭闻言微怔。

她这是要送给男子?

会是谁呢?

*

第二天,皇宫御花园。

今日皇后娘娘举办赏花宴,遍邀京中名门子弟。

唐云歌本是不想去的。

她穿来还没几天,关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开始复苏,却还有些模糊,参加这种场合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可母亲崔氏拿到请帖便在她耳边念叨:“皇后娘娘这几日总在宫中提起你,你若不去,倒像是生分了。”

皇后娘娘,这位她名义上的外祖母,她可得罪不起。

唐云歌只得应下。

刚踏入御花园,唐云歌心里还有些发怵。

她一边在心里飞快搜索原主脑海的记忆,一边努力维持着面上的端庄从容。

谁知她才跨进园门,众人的目光便若有似无地落在了她身上。

那目光有探究,有打量,也有惊艳。

有人忍不住压低声音感叹:“唐府的那位嫡女果然名不虚传……”

“先前只听说生得好,今日一见,倒像是画里走出来的。”

前几日裴小公爷落水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今日这位“罪魁祸首”竟还敢如此盛装出席,本就让人好奇,此刻远远看去,只见她立在花木之间,人比花娇,竟让不少人一时忘了言语,只觉眼前一亮,连视线都移不开。

唐云歌听到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什么“不知收敛”“连累裴世子”之类的话断断续续飘进耳朵里,心里暗暗叫苦。

她这是平白背了原主的一口大锅。

唐云歌在自己的席位上坐定,抬头望去,端坐在凤座上的雍容妇人身着明黄凤袍,头戴九尾凤钗,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边虽有几缕银丝,却不显老态,反倒更添几分威仪。

皇后原本正端着茶盏,神色淡淡,仿佛对满园春光也不过如此。

可一见唐云歌,那威严的脸上顿时绽开笑意,连茶盏都顾不得放稳,便招手道:“云歌丫头,快,快到本宫身边来。”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众人都知唐云歌的母亲崔氏是皇后当年的养女,情分非比寻常,却没想到皇后竟宠爱唐云歌至此,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唤她,还让她上前到凤座边。

唐云歌心中有些忐忑,她依着记忆中的礼仪,起身朝着皇后行礼:“臣女唐云歌,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她压下心底的不安,上前两步,来到皇后面前。

皇后一把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心疼道:“怎么去趟别院,反倒把自己折腾瘦了?回头本宫让御膳房做些你爱吃的点心送到侯府去。”

唐云歌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对自己如此亲昵,像极了自己的亲奶奶,于是乖巧回道:“多谢娘娘挂怀。”

坐在下首的宁嘉岚看着这一幕,手中的锦帕几乎要被绞碎。

她身为裕王之女,虽然裕王不是皇后所出,她却是皇后真正的孙女,可皇后对她向来是不冷不热的客套,何曾这般亲昵?

凭什么唐云歌只是皇后养女的女儿,能得此殊荣?

宁嘉岚眼珠一转,故作惊讶地大声道:“云歌妹妹今日气色真好,看来在别院思过并未受苦。只是可惜了裴世子,听说那日落水后染了风寒,至今还在府中修养。”

这话音量不小,像是生怕旁人听不见。

御花园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唐云歌身上。

皇后脸上的笑意微敛,目光沉沉地扫向宁嘉岚,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唐云歌却不慌不忙。她敢来参加赏花宴,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于是她转身看向宁嘉岚,面上带着几分坦然的歉意,声音清朗,不卑不亢:“县主说的是,此事确是云歌鲁莽。那日云歌贪杯醉酒,误将世子爷当做歹人,虽是无心之失,却也深感愧疚。这几日云歌在家中日日抄经祈福,只盼世子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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