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后和宿敌成为夫妇》
清晨霜寒露重,古十通打了一个喷嚏,随手用袖子抹去。
苏灵尘嫌恶地看了一眼,道:“所以,要救苏阳就得找祁阳派拿解药,那我直接抓他们个人来要这解药。”
“这种药只有他们掌门齐雄身上有。”
“那我就去找这个齐雄,他这次会出现在云陵吗?”
“他已经到了云陵,带着祁阳派诸多精干和他小儿子,就在他们派门下的驿站处。但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齐雄武艺高强,你不一定从他手里拿到解药,况且手下那么多高手,防御滴水不漏,你连近他的身都是个问题。”
“那就得巧取。”苏灵尘看向古十通。
两人似是猜到一处,古十通精明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贤侄就是那黄雀。你可在决斗之日埋伏于云湖附近,等到祁阳派和红屠门打起来时趁乱抢走解药。”
“他们的恩恩怨怨我不管,无论谁生谁死,都得解药给我。”苏灵尘冷哼。
见苏灵尘志在必得,古十通提醒:“贤侄,还有一个重要消息,你得知道。”
“什么?”
“祁阳派之所以善于用毒,那是因为他们和唐门交往密切,那断魂丸就是唐门给他们制的。你若之后还想待在云陵城,就不能让他们看到你的脸,知道你的身份,否则祸患无穷也。”
苏灵尘瞳眸骤缩:“唐门!”
古十通面色凝重:“唐门可比任何人都想找到苏二公子,杀之而后快。你躲过一劫来到此处隐姓埋名,一切都来之不易,所以我最后再劝你一次,慎重行事。”
苏灵尘陷入沉思,然后说:“我要去。”
“哪怕身份暴露,给身边人带来杀身之祸也要去?”
“要去,若真的暴露身份,我会立即离开,不牵连任何人。”
“你有了宋丫头,届时也要离开?若最终痛失所爱,还不如不去更稳妥一些。”古十通最后一刻也不放弃,继续尝试劝阻。
苏灵尘目光幽远,喃喃道:“若绵儿知道一切,也一定会让我去,她很喜欢这个弟弟。”还未到绝路,不是非得两者取其一,他得试试。
古十通叹了一口气。
苏灵尘转身欲走,倏尔停下脚步,回身抱拳行礼:“多谢前辈。”
古十通看着苏灵尘离去背影,笑了笑:“混小子还算有点礼数。”
*
“绵绵,起来。”
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宋绵音赶紧起身查看玉凌情况,见床上无人慌张往房间寻望。
只见玉凌已经起床,衣着整洁,精神抖擞,还是原来那个神采奕奕的江湖女子。
“玉凌?”宋绵音担心地喊了一声。
“该起床了,今日还有很多委托要做。”玉凌平静道,言罢去收拾东西。
宋绵音快速穿衣跟上。
天还很早,客人都没起床,客栈店小二倚在门槛打哈欠。
“小二,上几笼包子,再来盘酱牛肉,还要一壶上好的女儿红。”玉凌爽朗的声音想起。
店小二甩几下手里抹布,暗自提了提神,大声喊道:“来了,客官您先等着,包子牛肉女儿红,一会就上。”
宋绵音戴好围帽哒哒哒跑下楼,见玉凌已经找好位置坐定,她跑得急被楼梯绊一脚,头上围帽差点摔掉,吓得她赶紧扶好,一路小跑到玉凌身边。
“当心点,要真是摔伤了还得我出钱给你看病。”玉凌半开玩笑。
宋绵音小心翼翼道:“玉凌,你没事吧,昨天······”
玉凌垂下眼眸,苦笑道:“绵绵,从离家出走到孤身闯江湖,我就料到将来的漫漫一人路,早就习惯。这么多年行走江湖,见多了生死离别,也经历了这些,若我每次都郁郁难撑消沉颓废几天,那我这江湖早就闯不下去了,还不如回家嫁人去。但我撑下来,从此以后,前途尽阳关,知己侯云程。”
宋绵音一怔,然后莞尔一笑,欣慰道:“嗯,以后我就是你知己。”
店小二将食酒端上,玉凌给二人倒上就,然后道:“为我们肆意潇洒的江湖,干杯。”
“干。”宋绵音豪爽地举杯畅饮。
在宋绵音抬头喝酒的空挡,玉凌眼底闪过一丝哀伤。
吃完早饭,二人继续畅谈,宛如初见。
这一天依旧做些寻常任务,有小孩的,也有大人的。玉凌化身江湖劳模在街头巷尾不断穿梭,解他人之忧除他人之扰,同时抽空修理一下欺男霸女的纨绔恶徒。
顺便讲了一下她和封要闻的认识过程。
“封要闻老婆高龄产子不幸难产,神医周之和出城采买不在家,我快马加鞭追上将其打晕带会,回来后将其丢到水缸激醒,封要闻老婆得救和我义结金兰,他也跟我成为忘年交。从此封要闻在委托任务上就处处照顾我些。”玉凌简明扼要道。
宋绵音未料到会听见周扒皮的名字,想起半年前他浑身湿漉到家,身子抖得像路边野狗。这才明白原来他有这一遭事,当即乐不可支,笑得直拍大腿。
见宋绵音笑得夸张,玉凌不明所以,也跟着乐呵:“绵绵想起什么开心事?”
“没什么,想起家里大黄了,一条黄狗,可有意思了。”
“绵绵想家了?”
宋绵音摆摆手:“不想不想,家里呆着哪有跟着你行侠仗义有意思,连我那俏脸小郎君都不想了。”
“我要是就此将你拐走,你那俏脸小郎君不得追杀我到天涯海角。”玉凌打趣。
宋绵音挽着玉凌胳膊,笑着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打不过你,你尽管拐走,他只有跺脚痛哭的份。”
“江湖路太苦,我可不舍得让绵绵跟我一起走,还是算了。”
“什么苦不苦,咱来一起当大侠去。”
二人依偎着朝长街尽头走去。
长街另一边,一辆马车穿过热闹街道驶进一个巷道,在一处旧宅前停下。
车夫身形魁梧,面阔下马敲了三下大门,一个独眼老头开门,看见来人后当即跑到马车前恭敬道:“独易言恭迎门主。”
说罢当即跪下,面容虔敬。
车内之人敲了一下窗户,车夫会意,取出一个木质轮椅,然后跳上车,道:“爷,木方这就接您下来。”
“嗯。”一个清灵的声音响起。
车夫进入马车,小心翼翼将人抱出放在轮椅上,然后推着轮椅走进宅院。
独易言始终不敢抬头,待人进入宅院后,方才擦下冷汗跟着进入。
院内红衣护卫散列于宅内花园四周,牢牢围着中堂楼榭,戒备森严,滴水不漏。
下人将泡好的茶端上,独易言接过,弯腰俯首亲自呈给自己主子。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接过茶。
独易言起身,这才敢正眼打量坐着上位的新门主贺冬雪。
只见其凤眼狭长,鼻梁峻挺,薄唇如朱砂点绛,面容艳丽至极,乌发未竖披于脑后,仅用一支木簪挽住。他只穿一件剪裁精良的长衫,虽无华饰装缀,却时刻透着一股低调隐秘的贵气。
几年前红屠门遭遇巨变,老门主过世,新门主和上任,手段狠辣果绝,很快排除异己,彻底掌握整个门派。独易言听闻这位新门主铁腕手段后,当即派人前往表露忠心,并奉上红屠门在云陵城内所有的产业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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