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前夫强取豪夺》
宋砚昔在街上闲逛几日都未寻到江辞流。
此前只觉得平阳甚小,走到何处都是熟人,可到现在才发现平阳真大,她真不知自己该去何处找他。
宋砚昔不由想:难不成她真错怪了他?
不对啊,他知道她的身份,自该去宋府归还此物。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宋砚昔恨不得将整个平阳县也翻上一遍,找到江辞流,然后与他酣畅淋漓地对峙一番。
这日,宋砚昔又来到了岳氏书铺。
掌柜的抬起头,这次却没起身,只是笑道:“宋女郎来了。”
宋砚昔笑着颔首。
掌柜的好像终于忙完了,起身,“某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宋女郎。”
宋砚昔不明所以,挑了一下眉毛。
“《浔阳旧闻》已经完稿。”
宋砚昔惊喜道:“竟是这般快。”
宋砚昔付了钱,方要离开,掌柜的又叫住了她。
“掌柜的还有何事?”
掌柜故作神秘,“宋女郎真的不好奇浔阳小生是何人?”
宋砚昔想了想,她怀疑浔阳小生就是桃花小生。
可就算知道二人是同一个人又有何用?
宋砚昔摇摇头,“好奇无用,看文便好。”
掌柜的听到这话点点头,没有再说旁的。
宋砚昔离开后,江辞流从内里走了出来。
掌柜的见江辞流手中空无一物,问道:“辞流可是要离去了?”
江辞流正张望着门口。
掌柜的见江辞流失神,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辞流在看什么?”
江辞流回过神来,轻笑一声,“无事,在下未寻到那本旧作,想来到底是失传了。”
掌柜的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江辞流垂首,食指轻轻敲着桌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江辞流走在街上,依旧在想方才的事。
当他看到宋砚昔也看他写的话本子的时候,他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惊喜又夹杂着一丝惶恐。他不知道宋砚昔会不会因此对他改观,不过他想他或许可以利用此事。
他三番两次从岳掌柜那边敲打宋砚昔,可是毫无进展,宋砚昔对他没有丝毫的兴趣。
如今宋砚昔已经识破了他的阴谋,必然对他心生厌恶。他又该如何俘获她的心,顺利入赘宋府呢?
两次访宋府,知县都不愿见他,他不能坐以待毙,总该想个旁的法子才是。
“站住!”
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命令,江辞流听出这是宋砚昔的声音。
江辞流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带来奇异的触感,却又转瞬即逝。
江辞流故作惊恐地转身。
看见江辞流诧异又惶恐的表情,宋砚昔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过于激动了,轻咳一声,放柔声音,“这几日为何不来寻我?”
江辞流瞳仁幽深,眼中泛出一丝委屈,只看了宋砚昔一眼便垂下眸子,“我知宋女郎厌恶我,又何苦去府上讨女郎的嫌。”
仿佛是乌云遮住了日光,他语气沉沉,宋砚昔也随着他的声线沉默了一下,语气又缓了几分,“你知道我讨厌你便好,但再讨厌,你也要跟我将话说清楚。”
“还有什么话?”江辞流抬眸。
宋砚昔瞪圆眼睛,“我问你,自你见我第一眼便知晓了我是谁,对不对?”
宋砚昔的目光咄咄逼人,看着那双星光熠熠的眸子,江辞流根本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是。”
宋砚昔冷下脸,“既然知道,为何不将那玉环还到宋府?”
她的眼睛实在好看,因为笑起来会弯成月牙的形状,可是此刻,她的眼神更像是一把弯刀,敏锐又锋利。
江辞流首先移开目光,“在下说过。”
宋砚昔知他想蒙混过关,语气又凉了一分,“你说过什么?”
江辞流干脆别开脸。
宋砚昔转到江辞流身前,对上江辞流的视线,固执道:“你到底说过什么?”
江辞流心生厌烦,眸光转暗,语气却一如往日那般温和,“在下向来无足轻重,不管说什么,女郎都会忘记。”
这话落到宋砚昔的耳里便添了一丝委屈,好似自己伤了他一般。
她又做错什么了?
不对啊。
“距离你我二人相见已过七日,我忘了我们之间的话,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难不成,你还记得?”
“女郎那日咄咄逼人,在下如何能不记得?”
江辞流向前走了一步,探下头。
二人的脸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宋砚昔不由退后一步。
宋砚昔怀疑自己是否耳背了,不然她怎么会听出一股幽怨之感?每人一日要说多少话,她又不可能全都记得,忘记了不是很正常吗?他的语气倒像是她有负于他一样。
“那你倒是说,那日你我二人说了什么?”
“我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宋女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
“宋知县未在府上,女郎还邀请在下拜访,岂不是故意戏耍我?”
他果真将那日二人的话复述一遍。
宋砚昔:“……”
从旁人嘴里听到自己的话,宋砚昔只觉得十分不自在,伸出手来阻止了江辞流的滔滔不绝。
江辞流的眸子又幽怨了几分。
再看下去,宋砚昔怕是会成为话本子里的负心汉。宋砚昔低下头,轻哼一声,“知道你记得了。”
二人陷入沉默。
“在下知道女郎还在介怀初遇女郎时的无礼,可在下敢对天起誓,在下真是觉得女郎十分面熟才会多看了几眼女郎。”
这话说的……
“我并非介意这件事情。”
江辞流一双眼睛重现笑意,“能得女郎谅解,是在下荣幸。”
气氛有些诡异,宋砚昔只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江辞流似是瞧出了她的窘迫,温言道:“既然误会解除,在下身上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这下宋砚昔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来,问题尚未解决,他走什么?
宋砚昔连忙道:“门房已将事情都告诉我了。”
江辞流敛了笑意。
“此中或有误会,我爹爹当真不在家,门房并未说谎。”
江辞流没有说话。
知他还在误会,宋砚昔心下焦急,语气快了几分,“就算如此,你捡到了我的东西,还到宋府,门房也断然不会将你拒之门外的。”
“女郎的意思是,若是我亲自拜访知县,定然会被拒之门外,可若是我手里拿着女郎的东西再去拜访,知县定然不会拒绝了?”江辞流的眼神里满是嘲讽。
宋砚昔见他这般不客气,皱着眉,“你为何一直颠倒黑白?”
“女郎才是喜欢倒打一耙。”
江辞流的话越来越不客气,宋砚昔也带了火气,“你怎么污蔑人?”
“难道不是宋女郎在强词夺理吗?”
宋砚昔被怼得哑口无言。
“我知道自己身份寒微,宋府门第甚高,想来不是能随便进的,所以也不敢有什么旁的心思。既然已经物归原主,我问心无愧,此后与女郎也不会有什么纠葛,女郎放心便是。”
说完,扔下瞪大眼睛的宋砚昔离去了。
宋砚昔动了动手,到底没有抬手。
不管什么身份,但凡是来拜访爹爹的,爹爹从未将其拒之门外,为何偏偏他这般说?宋砚昔想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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