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坐怀不乱》
翌日,时聿珩一早收到京城的传信,一整日未从书房出来。
宁朝槿趁机溜去书局,将她先前的稿子全数结算成金银,再在县城中溜达,用时聿珩给的零花钱给祖父母并二房的四弟五妹备了礼物,方才意兴阑珊回去。
料想是因为昨晚的心里话,两人虽整日没有言语交流,宁朝槿却觉得自己又朝时聿珩靠近了几分。
时聿珩表露的很清楚,他选择继承父志,支持寒门学子入仕,分拨世家权柄,如此,方不负父母的生育之恩。
宁朝槿想的简单,她既已是他的妻,这条路自是要陪他一直走下去。
关于他未尽之言,他如今官位得来如何,她做不到帮他解难,至少要陪他排忧。
夜间,宁朝槿换上绯色的寝衣,内心忐忑地趴在床榻上等着。
白日她特地去碧落坊寻俪娘,在对方揶揄的眼神中讨要了一盒秘药,她偷偷擦过以后果然凉凉的,再无一丝不适。
本着满足求知欲的精神,她打算今夜再试一次,若夫君还是不懂怜惜,她也好早些找人,不对,找书教他不是?
为了将来的幸福人生,她做好万全准备,可等呀等,屋外三更天的打更声响起,也没等来时聿珩,反而自己昏昏欲睡过去。
她梦到了洞房那夜,一双火热的大掌从脊背滑到身后曲线,又顺着亵衣衣摆滑进内里,解开小衣,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身下的被褥蹭啊蹭。
时聿珩行事不喜拖泥带水,适才又有了昨夜的谈心,便决意坦然面对新婚妻子。
忙碌至半夜才回屋的他轻手轻脚,甫一拂开纱帐,便瞧见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宁朝槿身着清凉的寝衣,曼妙身躯若隐若现。
腰际衣摆卷起一半,露出里面的水红小衣,衬得肌肤如脂凝玉。
偏她粉唇微张,紧闭着双眸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奇怪呻吟。
时聿珩双眸沉下来,他知晓宁朝槿此刻处于睡梦中,便目不斜视背过身躺下,只堪堪沾着床边。
刚闭上眼睛不久,背后蓦地贴上一副温热的娇躯,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柔软紧紧挨着后背。
他身子僵住一瞬,陡然间又回忆起她的柔软契合,汹涌的热意瞬间席卷全身。
偏宁朝槿只觉找到了一抹凉意,脸蛋贴上去蹭啊蹭,小手也不闲着,绕到前面无意识探索着。
他捉住她乱动的手,她竟又抬起了一条腿,半个身子挂上来继续蹭蹭。
时聿珩脑中紧绷的弦嗡一声响起,翻过身正欲有所作为,却见她眉头一皱,紧接着唇边溢出哭音:“不要……我痛……”
时聿珩如周身被泼了一瓢凉水,整个人冷静下来,没辙般将人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轻哄着。
宁朝槿得了安抚,挣扎了一瞬,复又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辰时刚过,桑叶和云枝便来唤醒她,夏日的日头亮得早,纱帐刚被拂开,日光便覆到床上的人身上。
宁朝槿翻个身将脸埋得更深了些,蜷起的腿将裤脚顺势撩起,露出白嫩的小腿。
云枝服侍惯了,知晓姑娘爱赖床的毛病,可今日是回门的大日子,她可不敢耽误。
只得伸手摇晃着她的手臂,轻声唤着:“姑娘,快些梳洗吧,昨日老太太递了信来,要你早些回去的。”
宁朝槿迷迷糊糊起身,任由她们替她更衣。
总觉得昨夜没有睡好半分,一直梦到自己被一根长长的藤蔓困住,扭不动挣不脱。
直到净面过后坐在妆台前,她才清醒几分。
“时聿珩呢?”莫不是昨夜没回来。
桑叶给她描眉点唇:“姑爷昨夜忙到三更天后方回,今日一早怕是卯时正就起了。”
“这么早?尚未回京竟以这般多的公务。”怪不得昨夜没等到他。
两刻钟后,方梳妆完毕。
镜中少女长发绾成流苏髻,发髻高耸,簪着一对祖母陪嫁送的金钗,两侧垂挂着珠串流苏,随着动作摇曳生姿。
宁朝槿上身粉霞绫罗抹胸,外罩月白素色罗衫,下身着水红海棠百褶裙,银白绣蝶披帛,衣袂翻飞,顾盼生姿。
早膳用了一半,才见时聿珩回来。
“你吃过了吗?”宁朝槿见他换了一身月白如意云纹的直襟长袍,倒是与自己的颇相配。
时聿珩淡淡应了一声,从她身旁经过去往内室,宁朝槿鼻尖微动,好似闻到了皂角香。
他莫不是还一大早起床沐浴一番?
料想他还挺重视回门,宁朝槿心里甜滋滋的。
一番准备妥当,两人登上马车,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往城外宁府去。
不巧途中开始落雨,宁朝槿拂开车帘望向连绵雨势,蹙起眉尖。
时聿珩见她脸上似浮起愁云:“怎么了?”
“哎,我最怕下雨了,江南的雨,丝丝入体,非但没有凉意,反而一身湿热,更何况宁家门口那条路修的一般,待会怕是要淌着泥水入府。”
时聿珩唇角弯了弯,没有多说。
待马车来到宁家门外,果然如宁朝槿所说,地面积了几汪泥水,赖管家正指挥着人往泥坑里填砖块,意图在他们下马车前铺出一条路来。
万没想到,时聿珩先下了马车,将桑叶手中的伞转手递给乐天:“你拿好。”
他回身扶住宁朝槿的手臂,她皱着鼻尖刚要下车,身上陡然一轻,时聿珩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拦腰抱起,乐天龇着牙紧跟着撑好雨伞。
宁朝槿差点惊呼出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颈,仰头刚好能瞧见他的下颌,双颊霞飞,慌忙别开眼,却又见一众家仆惊异的目光,她只好转回头将脸埋入他颈间。
我看不见,就当没这回事。
时聿珩第一次进宁府,入了府门就不知往哪走,迎面一位锦衣罗裙的妇人和侍女撑伞朝他走来,面上一副吃惊神色。
“你是?”
赖管事回过神来几步越过来,忙解释:“这位是二姑爷,这位是府中二夫人。”
宁朝槿听得说话声,挣扎着想要下来,时聿珩反而将人搂进了几分:“二伯母。”
宁朝槿身子僵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细如轻烟:“你快些放我下来。”
时聿珩张望了一眼府内,眉头散开:“还有一段路,进了内堂再放你。这样就不会湿脚。”
二夫人秦氏被小两口旁若无人的亲密震了半晌,脸上挂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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