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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真心还回来[快穿]》

44. 我要当皇帝(一)

森严的大殿上,群臣跪伏。

谢暄跪在正中央,额头贴着地面。

高座之上皇帝满面怒容:“谢暄,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谢暄闭上眼低声道:“臣无话可说。”

皇帝气极,站起来在王座前徘徊了几步,看向阶下谢暄的视线满溢燃烧的怒火:“好啊,好一个无话可说,魏国使臣来访先见了朕的三殿下,众目睽睽之下你与她在湖边阁楼相谈甚欢,今日副使跟朕说使臣失踪,你却跟朕说不知她是使臣只当她是朋友,对其去向一无所知。全天下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朕老糊涂了糊弄都不用用心了?”

谢暄:“臣真的不知,臣当日饮多醉酒……只是去见一个合得来的人,在环廊上观景结识花凌城是意外之事……后面的臣实在记不清了。”

皇帝:“记不清?朕的储君推卸责任就用一句记不清打发朕,你真是好能耐啊谢暄。既如此就去牢里想吧,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告诉朕,若是使臣一直找不到,你就亲自去魏国跟魏王解释。”

下面有人欲求情,皇帝率先厉声打断:“若是有人觉得谢暄无错,就陪她一起去牢里想。”

下面人便安静了。

谢暄被关进大牢,一开始脑子还是混沌的。

可是慢慢的慢慢的,在漆黑和幽静中人渐渐冷静下来,对整场事件从头到尾抽丝剥茧。书信,阁楼约见,失约,环廊偶遇,使臣身份,失踪……甚至她在雅间等候时小二贴心上的酒,一切都那般顺理成章环环相扣,她不蠢,知道这么巧合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人为,推来算去,一切可能的源头都指向一个她不愿去想的人。

谢暄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眼泪一颗颗落在石砖上,她惨笑低喃:“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谢昭。”

可她又痛苦地想,除了谢昭还能是谁?谁凭一封不署名的信就能支使她深夜出宫赴约?谁订了雅间却又失约?谁人未露面就让她苦等无悔?谁让她酸楚难当豪饮三杯?

连那酒,都是她们一起喝过的,她说了一句喜欢,谢昭月月往她宫里送,那是皇城专供的酒。

还有适景出现的花凌城,句句拿捏她心事,还有谁那么了解她?

哦,不是魏国游商花凌城,是魏国使臣幸凌城。

可是为什么?

谢暄知晓谢昭有意皇位,可她碍于身份立场无法相让,她知道她们的感情永远不得见天日,她以为她们各自守着各自的痛苦、压抑、彷徨,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么?

谢昭,谢昭她……谢暄觉得喉口一阵腥甜,咽下去后笑出了眼泪。

真是可笑,她的一腔心事,在对方眼里就是这般可笑吧。

牢中苦寒,谢暄单衣挺了两天,第三日发起了高烧,等来了给她送厚衣被褥的人,却不是她熟悉的那个:“阿灵呢?”

女侍给她把床铺好,不答只说:“殿下病了就省些力气操心旁人的事,陛下还没有消气,不准太医来看,这病只能您自己挺过去了。”

谢暄抓住她的袍摆,眼眶烧得艳红,嗓音嘶哑:“我问你,阿灵呢?你能来见我母皇不可能不让她来,她就是个小傻子离了我饭都吃不好,我不在肯定日夜找我,她人呢?她为什么没来?她生病了吗?”

女侍站起身垂下眼恭敬道:“如果您问的是总随您身侧的那个婢女,她昨夜私自乱走掉进鲤鱼池了。”

谢暄如被人当头敲了一钟,脑中有几秒完全空白,脸上也一下刷去所有血色:“……掉进鲤鱼池,然后呢?巡逻侍卫救了她可有好好安置?天这么凉她浸了水该染风寒了吧,可有吃药?”

女侍退开两步道:“侍卫今早才发现她。”说完就出去了,牢门被重新锁上。

谢暄撑在石台上的手臂一软,整个人往下一沉。她头痛得要命,却逼着自己去想,是谁,是谁害了她的阿灵?

阿灵幼时发高烧未能及时医治,从此心智发育不同于正常人,十二岁了话都说不完整。但阿灵是她精心养大的,她说的话阿灵都会好好听。她让她不要随便去水边玩,她必不可能在她不在的时候自己去。

阿灵不通人情世故,只知道黏着她,平日几乎不与外人接触,谢暄怕人笑她傻有心护着,阿灵心思敏感,虽说不出所以然但能体会人的喜怒哀乐,谢暄怕她被人伤到心不知道说,干脆禁止她随意交友,她自然不会与人结仇。

所以是谁,是谁害了她的阿灵?

有一个可能性谢暄不愿去想,一想到就痛彻心扉。她逼着自己去想,就像剜自己的心一样。

阿灵是她的贴身婢女,与她同起同居,是她最信任的人,所以她与谢昭传信联络都是让阿灵去。

会是谢昭吗?不,不该是她,谢昭说过,阿灵就像谢暄与她共同养大的娃娃,娃娃蠢笨但是可爱,若是长大了心智还是这般,那也不用娶亲,继续放在她们身边养着就好了。

就算谢昭对她没有那般心思,对阿灵总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吧。阿灵单纯,谢昭常说与她相处轻松,给她带礼物从不忘阿灵的那份,她亲近自己是为了皇位,花这么多心思亲近阿灵是为了什么呢?阿灵有什么利用价值?

没有利用价值了,但阿灵是她与她私通款曲的把柄,她们谈风说月的每封信,都经过阿灵的手。

还有谁不希望阿灵活着呢?不是谢昭还能是谁呢?

不,不是谢昭,是她自己。

是她愚蠢,是她痴昧,是她掏了真心让人割,害阿灵给她付了性命。

谢暄手里攥着刚摔碎碗藏起来的瓷片,攥得手心鲜血淋漓。她本想撕下布帛用血写点什么让阿灵带去问人,现在她不想问了,都不重要了。

阿灵黄泉路上孤单,她该去陪她才是。前面十二年的路都是她牵着阿灵的手走,往后她也不该失职。

谢暄将瓷片抵在颈侧,正欲用力时头顶飘下一张黄纸,纸上写着:

真心被负乎?悲痛欲绝乎?真心司办司可助君要回真心,让对方体会同等程度的肝肠寸断,有意者请呼唤我们的名字:神来了!

何苹:“你这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叶梁枝:“没文化的人不配找我求助。”

谢暄看着纸上字句半懂不懂,下意识念了疑似对方名字的那个字:“……神?”

-

叶梁枝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手呲牙咧嘴一阵,又仰起脖子摸了摸刚刚被瓷片抵着的位置,问何苹:“是不是破皮了?感觉有点痛。”

何苹:“还好,只是流了一点血。”

“……”叶梁枝,“你这样说话很讨厌。”

何苹:“随你讨厌。”

叶梁枝捏起瓷片看了看,找了最锋利的那一面。

何苹:“……你要干什么?”

叶梁枝:“保外就医。”

说完在手腕上用力一划,鲜血喷涌。

何苹:“……你现在是不是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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