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穿成‘许仙’被白蛇缠住了》
墨点收拾完,白蛇盘在书案,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
有它在身旁,她做不到一心一意。
“你不歇息?”
白蛇摆头,写下:“等你。”
女主主动相陪,她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许仙拿出之前铺上小被的竹篮,细节道:“书案寒凉,你呆在这里面。”
白蛇爬进去,并蹭了一下她的手背。
许仙觉得它最近很喜欢碰自己,上次是,这次也是。
它难不成是在感谢她?
许仙:大可不必。
她一本正经地对它说:“爱是克制,像我想要触摸你,也强迫自己与你保持距离。”
白蛇掩住脑袋,尾巴在小被中害羞缠绕。
她若实在喜欢它,它不是不能接受她的触摸。
许仙见有成效,呼出一口气,看不见蛇,她可以当作它不在。
白蛇没再露出身体,她认真看了一个时辰的药书,正准备合书休息时,眼神下瞥,突然瞧见闻道给的布袋,里面是她花十两银子购的人血。
她拿出血袋,另一只手略微掀开小被,白蛇圈做一团一动不动,是睡着了?
许仙将血袋放在竹篮旁边,熄灯出门。
昨夜因临时住在厢房,胖子和瘦子不知晓,床榻上的棉被未更换,更何况,今夜白蛇入眠在书房,她是万万不敢和它同处一室。
厢房虽不如主卧舒适,但面面俱到。
她能凑合过。
……
一连几天,许仙都卧居厢房,没人发现,她住得自在,一觉醒来便天明。
学习有动力,生活更加美好。
只是她三两头碰见闻道,每回遇见都要被迫听对方推销人血。
他伶牙俐齿,可耐不住白蛇不喝血包,她买回去当摆设不成?
闻道听此,颇为纳闷,“稀奇,竟有妖兽不喜灵血?”
许仙:“应该喜欢吗?”
闻道:“按理说,没有不喜欢的,毕竟灵血升级快,难道它不愿走捷径?”
许仙:不愧是女主该有的品质。
-
贺大夫判断出怪疫无法出现人传人现象,既然不能传播,自然不算疫病,城中那一丝恐慌也渐渐消散。
贺远洲告假结束,每日要去书院,和她时间错开,以至于接连几日未见过面。
汪嘉苏天资聪颖,认完药材便开始同贺大夫看诊,而许仙还在恶补理论知识。
虽痛苦,但好在无人发觉异常。
南山书院亦同现代一般,一月三日休假。
贺远洲上了一周课便到休假日,于是许仙次日见着了抱着兔子亲吻的他。
许仙看着明显憔悴的他,暗叹:学习催人老啊。
贺远洲见着她,放下白兔,潸然泪下,“许兄,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许仙扯起嘴角,不咸不淡回应:“贺兄。”
王生在一边冷笑,“贺老板什么都不好,连儿子都像病前未愈。”
贺远洲无辜受伤,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手帕,双眼通红,咬帕看着王生,“王兄~”
看得出王生仇怨极重。
许仙回首瞥半瘫在柜台的他,“贺兄一向如此,倒是王兄,今日怎么这般……怨气满腹,误伤他人?”
王生换了一边瘫,没精打采道:“张顺娘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就要回城。”
许仙不解:“这不是好事?”
王生心如死灰:“但他媳妇怀了,又请了一个月假。”
许仙怜悯地看他一眼,“节哀。”
王生生气拍桌,疯狂道:“他不干有的是人干!贺老板也是,就不能多请一个?!一天天,药材要我搬,卫生要我扫,三顿饭要我做,还要我算账!因为我最穷,所以不把我当人吗!牛马也是会发怒的!”
他的怒吼引起了汪嘉苏、贺大夫、贺远洲以及许仙注意。
贺远洲心疼地看着他,“王兄受苦了。”
许仙哽住,安慰道:“要不,你也娶个媳妇?”
汪嘉苏冷漠无情道:“和我有关系?”
贺大夫胡子飘扬,不算友善道:“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资本家的嘴脸让人心寒。
许仙有点感同身受。
一个回旋镖,王生立即变脸道:“哪能不干啊,贺老板刚刚是你们听错了。不对,我都没说话,刚刚定是有妖兽上身了。”
贺老板不理会他,埋头看诊。
许仙凑到王生耳边关心道:“你没事吧?”
王生叹气,“贺老板什么时候下楼的,这次是我疏忽了。”
许仙:打扰了。
贺远洲去另一边央求贺大夫给王生涨工钱。
贺大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招呼。
父爱伟大展现得淋漓尽致。
贺远洲捂脸过来,对许仙抱怨道:“我爹这么恶毒,是怎么生出我这么善良的儿子的?”
许仙:“你说话真有意思。”
贺远洲张嘴还要控诉,一个臭鞋垫抛来,直直砸向他的后脑勺。
一声惊呼,贺远洲偏头瞅见外面的香车宝马。
王生瞥见,感叹道:“我为何就不能天生有钱呢。”
门前,二斤扶着公子下车。
王生一脸震惊,“你家公子亲自上门?”
二斤高傲道:“公子体贴贺大夫。”
贺大夫抬头起身,上前去扶,“白公子又病了?”
白扶光面容白净,身姿瘦弱,眼尾带红,走一步喘两下,虚弱至极。
许仙疑惑:这是她在宝祐桥看见的人吗?怎么这么娇?
白扶光被贺大夫和家丁扶着坐下。
贺大夫问:“身体哪里不适?”
白扶光视线若有若无地瞟向许仙那处,嘴里低声道:“胸闷、气短。”
贺大夫沉默片刻,“白公子可在服治疗疟疾的药?”
二斤抢答道:“我日日守着公子服用的。”
贺大夫点点头,拿笔写药方,“白公子体虚,疟疾所用药剂不大,如今增加药量便可。”
白扶光没计较。
他身旁的二斤却担忧道:“可会伤身?”
“是药三分毒。”贺大夫道,“不服药更伤身。”
二斤唇瓣动了动,终没说什么。
王生洞如观火,他看见白扶光看许仙,便问:“你和他相熟?他怎么一直瞧你?”
许仙一愣,“几面之缘。”
她看着垂眸的白扶光,并未看她,“王兄看花眼了?他在瞅地板。”
王生扭头,“我才不会看错。”
房间一侧,白扶光蓦然起身。
二斤扶上他,生怕他受磕碰,“公子要回车上?”
白扶光盯着许仙和王生相挨的手臂,抿唇不语,慢慢走过去。
许仙笑着打招呼,“白公子。”
白扶光挣开二斤的手,靠近许仙。
许仙搞不懂他要做什么,身后面就是柜台,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她窘迫道:“白公子有事?”
白扶光不动声色地逼开王生,在原先他的位置站立。
“这是什么?”
许仙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是一个红色的荷包。
白扶光紧紧盯着这几天突然出现的荷包,竭力忍住想要把它扔掉的冲动。
许仙扯掉荷包,温和解释道:“这是平安符。”
白扶光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掌,“好看,想要。”
许仙:……你礼貌吗?
她把荷包挂在腰带,笑不露齿道:“这是娘特意为我在庙里求的平安符,恐怕是不能拱手相让。”
白扶光面露难色,“平安符?”
许仙颔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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