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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朱衣宴烛龙》

67.肆叁 天赋异禀

和这个时代任何一个正常男性一样,裴宗邺在听到乔璃的“威胁”后稍愣几秒,接着脸上就露出似笑非笑的嘲讽,源自一种根深蒂固理所当然的两性认知。

接着他看见乔璃解开她的衬衫纽扣——荷叶边领的丝绸衬衫,纽扣是闪着珠光的贝母片,底下是一条柔软厚实的长裙——很西洋、很英伦的打扮。松开的纽扣下方泄露一抹比珠光还动人的肤色,裴宗邺视线跟着下移,看她不紧不慢地卷起袖摆,机械手表银亮的表带与肌理坚韧的腕无比相配。

男人心里清楚他绝对不该这样,在心中仍激荡着愤怒与耻辱时因为露出来的柔软弧线与披散的乌发而觉得焦热难耐,心脏被肉/体背叛,产生与而立之年不相称的浓厚的热情。

不甚干净的地毯、翻倒的冷茶与别的一切都无法转移他的注意,随着女人的动作,乌发如香油般流淌而过。

“您在想什么?”

乔璃的语气里藏着一点古怪的笑意,她垂下眼,光线朦胧,好像让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眸中多了几许温柔深情。

裴宗邺喉结微微滚动一下。

“……在想你要怎么让我了解。”

“你愿意?”

男人挑眉:“送上门来的好事,我又什么不愿意?”

说完又补充:“这并不是我要求什么……露水情缘。”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远远超出裴宗邺预料。乔璃从长裙裙兜里一掏,掏出来的物事第一眼看过去就给人留下难忘的深刻印象,在他狭隘的对两性的认知中,这种东西只会出现在某种摆不上台面的小报刊物里,与前朝太监等无法人道者息息相关。

他彻底愣住了,思绪接着滑向莫大的疑惑,不过几息,这疑惑就随着她的动作达到顶峰——抻开几条缠绕的松紧带,她把它“穿”到了裙子底下。

她今晚穿裙子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方便。

至于方便的对象,是周莲泱,也可以是裴大董。

“裴宗邺,教你一个乖,不准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从迷惘与幻想中清醒的裴宗邺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乔璃接下去要做的事,心底冒出一点寒气,极度不敢置信。

她真的敢?就在这租来的房舍,粗硬肮脏的地毯上?

后背骤然一凉,接着就是一声直白响亮的脆响,裴宗邺剧烈地一抖,干热的双手猛地抓住地毯,肱臂的肌肉一瞬绷成即将断裂的弓弦——

裤子被扒下,女人扬起手,用力扇去一巴掌。

耳鸣恍惚间,他不止感到拍击的震荡,还有一种刀割似的剧痛。

“哎。”

眼前划过一道血色,乔璃这才注意到机械表带刮出的血痕,绽在微软但不失弧度的肌肉顶端,同浮红的巴掌印相映成趣。

唇角微扬,她慢条斯理地把手表解下来,放到裴宗邺眼前。

“这表是裴先生送的,可不怪我。”

震惊与彻头彻尾成为丑角的痛苦又造成一次打击,但被打了一巴掌的羞辱还不算最紧急的情绪,冰凉的恐惧从心底蹿出,裴宗邺不由得使尽全身力气挣扎反抗避免自己被——

被如何?

“乔璃你休想!你住手!”

裴宗邺平生从未发出过这么嘶哑又饱含惊恐的叫声,传说中杀人如草芥的青帮大董脸色完全变了,可他才叫出一声,就被掰住下巴,力道再大一点就能生生卸去关节。

“可不敢叫嚷。”乔璃声含笑意,物事在兜里的小罐子中搅了搅。“青龙就在外面,裴先生是想让他进来看见这一幕吗?”

轻飘飘的话语犹如千钧重锁,让男人的身体骤然僵硬。

下一秒,指尖轻动,含了药物的雨濡湿了干涩,薄薄地凝了一层滑腻。一滑,一动,便能很深地沉进去。

这看似没用力道的一沉却如惊锤重击狠狠地锤在了裴宗邺胸口,让人恨不能喷出一口心血,就此昏迷过去。

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女人温热的气息扑在后颈,蜿蜒黑发冰凉如毒蛇,落在后背头顶,仿佛要用那种独特的、带着中药清苦的香气将他绞死。

乔璃居高临下,目露玩味。男人的深灰瞳仁因为冰冷的隐忍转变成一种让人心惊的黑色,明明蚌一样含着一口被迫吞进的砂砾,浑身麻木,意志与本能却如伏击的豹一样忍耐着,等待给敌人致命一击。

“放松。”

她口吻轻松,拇指按住他肩膀的某处神经交叉点,一阵毛骨悚然的痛楚就爆发在那里。裴宗邺无力地松开手,摸向碎瓷片的念头半道崩殂。

骑在他上头的女人像只巨大的蜘蛛,点按的手指与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像蛛网,他就如同网中的小虫一样被随心所欲地摆布。

他不得不咬住袖口一角,颈部青筋暴起,静脉和动脉都突了出来——佯装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或者一场别开生面的刑罚。只是这样而已。

有谁轻轻叹了一口气,打破他不想忍受却只能忍受的一切,他喘着粗气,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接着听到她说……

“抱歉。”她也在喘气,轻轻抚摸他涨红的脸。“我真的没你想得那么坏。”

指腹擦过通红的眼睑,往下抚进衣领,颈部与背部的肌肉很紧张,压根放松不下来,但火烫坚韧,手感殊与她习惯抚摸的肌肤。往下,纹身隐没在衣服中。

有点遗憾。她喜欢不同质感带来的差别,因此在周莲泱质问时不作否认。她不会对表哥撒谎,哪怕是善意的隐瞒。她坦率地承认裴宗邺的身体给她带来的感官愉悦,但这愉悦被非自愿的合为一体抵消了。

乔璃轻轻蹙起眉头,这一刻,她开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做出这种事。单纯用来要挟?她不至于这么下作。为表哥不平?不碰他才更让周莲泱开心。

好吧。她想。或许她其实是抱着一点或许会很有趣的期望。

乔璃俯下身,五指做梳,顺了顺他后脑凌乱的发,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与心跳,这是她在动手前通常要做的事。如果他不反击,就不会有那么痛。

思索间,她稍稍离开他,留出一点空隙,然后往回撞。

“我要杀了……唔!”

裴宗邺话说了一半,便像只被烫熟的虾子一样往里蜷,反射性的动作让乔璃没稳住身形,往上滑去。

突然,男人肌肉猛抽了一下,咬紧的牙齿松开了,充满仇恨的双眼被一种无法描述的松弛所充满。

乔璃疑惑地嗯了一声,挪动他忽然柔软的身体,手扣住腰,朝着方才找到的趣处探索。

那里比她想的要深一点,而且与她预料的不同,本该毫无感觉且无药物的初次似乎因为反复擦磨而变得不一样。不过两三下,男人脸上又露出那种不可控制又难以言喻的忍耐神情。

那是一股邪恶又倒错的快乐,愤怒的血色消退,变成原发式的纵荡……他认知中只有女性才有的炽烈欲望被熊熊点燃,变成脱离常轨的冲动。

这不对……

男人的手紧紧攥成拳头,青色的血管如叶脉般勃动在半透白的皮肤上,已经无法掩盖住呼之欲出的甜腻低吟。

“很舒服吗?”

乔璃声音中有一点自然的惊讶。她对周莲泱的身体很熟悉,因此总能激发其中隐藏的饱满热情。但裴宗邺……她仔细想了想,世界上确实有这样的体质,而且他一整天都没吃什么,和细心调理饮食的周莲泱一样干净。

“天赋异禀”么……

她被自己的形容逗笑了,身下人已经不自觉拱起背,迎合她的动作。衣摆掀起一点,露出侧腹深红色的伤疤一角。指尖轻点,顺那疤痕缓缓掐揉,力道一刻比一刻重,重到劲瘦腰身在掌间轻抖,其中藏着主人也十分困惑的不安的脆弱。

乔璃紧紧扣着他的腰,熟练地变换角度。越来越明显的热度缓慢蚕食血管的每一处,他越来越喘不匀气,抗拒的同时又在迎合,锋利的凤眼眼尾勾扯着两抹暧昧的绯红,隐隐渗出水光。

尖锐的煞气早已消失不见,瞳仁失去焦距,裴宗邺的手软了下来,又收紧,玉石雕琢出来的皮与骨在地毯上磨出红痕,挣扎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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