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神君媚眼抛给瞎子看》
上一世,怀乖也是这般趴着暗自垂泪,因为没有伤药,连气喘得大些,身后的伤口都会疯狂叫嚣。
陆离推门进来以后,他死活不肯让陆离碰。争执间伤上加伤,最终还是被陆离捆了手脚,才被迫上药。
期间他或哭或骂,自顾自吵嚷不休:
“殿下既下得了狠手,又何必来惺惺作态?
为什么不干脆当着他们的面把我打死?也不至污了殿下的清誉。”
“也对,谁让他们是正儿八经的仙门中人,我算什么?
这些天上的神仙,地下的妖魔,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是人前看在你的面子上,勉强叫我一声小殿下。
人后谁不知,谁不笑我的身世呢?
殿下呢,则是高兴了把我当个玩意儿宠着,不高兴了就扔在人前肆意打骂取乐,
可见我真正连个杂种都不如……”
当时陆离本一直隐忍,听到这却突然怒了,
见他伤口破皮处已在仙药作用下恢复,只余大大小小的青紫肿胀硬块。
又听他越来越口无遮拦,便拂袖起身,几乎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看今天还是打得你轻了。”
怀乖虽心怯,气却更盛。
又想到那些蘅芜仙宗的弟子说的话,转头看向陆离,冷笑道,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我不过是殿下圈养的娈童,又何必让我出什么门去游什么历,实则是到处丢人现眼,自取其辱!”
陆离显然也被气昏了头,上前掐着怀乖的脖子,
看着他的脸色因窒息而变得更加狼狈,
“好,好,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若不能供我及时取乐,留着何用?”
陆离说着手上发力,怀乖的脸便被甩到了床面。
怀乖还没来得及被这些话刺痛,余光看见陆离竟开始宽衣解带,一脸不可置信。
陆离捡回他的第三天,就直接告诉了他关于他的身世。
以及他体内的幻丹虽能压制魔髓,但不是长久之计。
想活命,就要服他管束。从此持正守心,认真修习仙术,不可有一丝懈怠。
怀乖当时只有6岁,似懂非懂,只确定了一件事,
就是如果有一天,眼前整个人,不再管他,把他赶出玉尘神殿之日,那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没有人想死,他也不想死。
于是这些年他对陆离唯命是从,对陆离的严苛从无怨言。
倒是陆离见他终日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又勤勉上进,也不免怜爱之心渐起。
怀乖转眼已长成翩翩少年郎,修为突飞猛进,察言观色的水平却忽高忽低。
比如对于陆离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怜惜,他自然察觉得到,他知道自己长得还不错。
毕竟他出身风尘嘛。没有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为了迎合他唯一的保护伞,便利用自己的优势,小心翼翼曲意逢迎,
不料陆离似乎……还挺受用?
怀乖也愈发如鱼得水,但到底陆离积威甚重,怀乖也只能在苦修仙道之际,暗戳戳搞一点暧昧。
二人感情可以说是心照不宣,至于身体接触,最大的尺度不过是偶尔的拥抱,和衣同塌而眠。
至于床事,怀乖也曾壮着胆,借着酒醉十分隐晦地央过几次。
每次陆离都以“你还小,不急”为理由拒绝了他。
他私底下是伤心的,觉得陆离到底是嫌弃他的身份。
可如今竟然……怀乖告诉自己应该感到高兴。
他知道不管因为什么,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一旦发生了那种关系,必然产生更深的羁绊。
他,也能活得久一点。
可是此刻,不知为何,他眼中屈辱的泪水偏偏流个不住。
“你,一定要辱我至此吗?”怀乖转头向后看他,声线控制不住的发抖。
陆离看了他一眼,俯身一手按住他的背向下压,道,“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
说着另一只手从怀乖腰间的衣服上干脆利落扯下一条四指宽的布料,又道,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接着将布料不容抗拒,不算温柔地蒙在他的眼睛上,
冷声道,“这道理,你不懂吗?”
“咚咚咚——”
忽然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二人一时都愣了。
“小哥哥,我给你偷了一瓶药。”
陆珠刻意停顿了一下,见里面没动静,想了想又道,
“大哥哥是不是在里面?我进——”
话音还未落,眼前的门扇传来“咚”的一声。
“不在,出去。”陆离挥手,手边的药罐便直直朝门框摔去。
门外的陆珠吓得一激灵,“噢”了一声就夹着尾巴逃了,
刚跑了两步,又折回去,轻轻将药瓶放在门口,这才走了。
陆离听见陆珠走远了,才回头去见怀乖,
见他嘴唇都吓白了。
怀乖眼睛湿润,眼前一片潮湿的漆黑,完全感知不到陆离的动作,只听见他似乎冷笑了一声,自己少不得咬牙央求道,
“我,我伤还没好,能不能过几天,
如果,你非要如此的话。”
陆离冷笑道,“你自己方才说的话,全都忘了吗?
以你的身份,有拒绝的资格吗?”
陆离的话将怀乖的自尊彻底碾碎,他不再开口,不再求饶,不再自取其辱。
沉默,是他最后的尊严。
此后,怀乖像变了一个人,寡言少语,循规蹈矩,
对陆离言听计从,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起来,修习术法。
陆离不知为何也刻意避免和他的肢体接触,
就算指点功法,也用竹棍触碰,而不像之前一样,会亲自上手。
甚至,偶尔怀乖犯错了,也没有动他哪怕一根手指头,只是口头训斥几句。
陆珠觉得他二人之间怪怪的,却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因为有好几次,她在门外看见二人同处一室,或看书,或练功,或等她吃饭,
却都一言不发,气氛诡异。
可是她一踏入房间,二人立刻开始毫无违和地谈笑风生起来,
一派“相敬如宾”、“兄友弟恭”的温馨景象。
以至于她想从中解劝,又不知如何开口。
陆离却认为他终于痛定思痛,长成自己所期望的样子——
一个情感平衡稳定,自尊自爱,理智坚韧,不动辄被外界所惑的人。
哪怕,代价是二人感情的暂时受损。
怀乖也认为自己终于令他满意,变成了一个完全听话和臣服的,
自行把反骨和不该有的念头一并剔除,只能被动等待上位者召唤和疼惜的工具人。
好在随着时间推移,二人关系还是几不可察地在某个角度来说缓和了。
除了某种难以言说的亲密不复存在,不论身体的还是情感的亲密。
直至加冠前几天,八玄幽都的魔将言冥偷偷找到了怀乖。
对他说陆离养大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在加冠那日交还九重天处死。
因为只有在神魔骨完全成形的时候处死宿主,才能永绝后患。
而这绝杀时刻正是他成年之日。
这正是陆离和九重天的契约。
怀乖心底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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