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尔给米娜请了家教,老师们不同授课,教导她基本科目的学习。
米娜一开始学习热情高涨,但没过多久,她发觉自己根本听不懂老师们说的。
他们的措辞,用语,词汇,似乎都是很专业的名词,而她从很小时候就辍学了,无法理解。
没多久,老师们就委婉地陆续走了,米娜情绪低迷,她面对镜子,注视自己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曾经幼年时曾被夸赞过的聪慧,可是闭上眼睛,那些专业书籍依然看不懂,在脑海里混乱无章跟天书一样。
当她几乎要气馁的时候,一位中年女老师到来了。
玛利亚·纳塔莱老师做了自我介绍,跟此前的授课老师一样,她是大都会学院的教授。
她亲切地问自己的学生:“你叫什么名字?”
“Mina.”
米娜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很乖巧。
“哦,米娜学习了多久?”
米娜说从十一岁开始就辍学了。
老师了解了情况,拿掉她手边的大学专业课书籍:“米娜要循序渐进啊,这些都是学了基础之后再看的。”
米娜点点头。
艾瑟尔在监控后看她一板一眼的样子,挑起眉,学的很认真嘛。
“世界是什么?”玛利亚老师摊开书本,询问米娜。
“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呢?”
“芒果。”
老师笑了:“米娜喜欢吃芒果是吗?”
她点点头。
玛利亚老师在纸上写着:“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牡蛎,知识是长剑,要用利剑去狠狠抛剖开它。”
她把这句话送给了米娜。
米娜觉得老师说的对,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只是望着纸上的字似懂非懂。
餐桌上摆了很多很多芒果,米娜举着小叉子,一连几天还在想着老师说的话。
她望着自己的手机,玛利亚老师加了她的聊天好友,说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问她。
艾瑟尔切着滴血的牛排:“你的手机上不是只有我吗?”
米娜摇摇头:“老师也在里面。”
她饭后请教艾瑟尔怎么用智能手机,意识到自己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熬夜刻苦,一连很多天都在疯狂恶补。
“快睡觉了。”
艾瑟尔晚上躺床上等着她,有了点小情绪。
米娜还在书桌前看书,不理他。
他抿抿嘴,新婚后体会到了被忽视的滋味。
米娜第二天醒来很焦急,她不停在书桌前打转。
“我的作业呢?”一会老师要来了,作业本却怎么都找不到了。
艾瑟尔懒洋洋道:“被我吃了。”
“你混蛋,你为什么要吃我的作业。”
米娜扑到他身上,揪住他的领带:“你把我的作业吐出来。”
“已经吃饱了,怎么吐出来?你还吃我的戒指呢。”
艾瑟尔看着她要急哭的样子,弯弯嘴角,他真是很恶劣,就是想欺负她,把她弄哭才好。
“混蛋,混蛋...你把我的作业还给我。”
米娜眼睛瞪圆,艾瑟尔已经嗅到了巴掌的味道。
她打了他,他很兴奋,后腰沉下来,露出漂亮强悍的肌肉线条。
他把她一下抱到床上,床上垂着大大的纱帐,他的胸又大又硬。
“起开,你压疼我了。”
艾瑟尔喘着气闷哼,说了句抱歉:“这样?”
他重重地喘息,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又把眼神别开。
“快把作业还给我。”米娜小声说。
“那你亲亲我。”
“不要。”
艾瑟尔嗓音干涩,见她不肯,亲的她脚趾发麻,好像在有很多小虫子在爬。
米娜用力抓他的头发,长如瀑布的银发淌到她胸口,她大口深呼吸,面颊鲜艳泛红,使尽全力终于把他推开。
等会老师要来了,她慌忙穿衣服洗漱。
浴室里,那种很黏糊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艾瑟尔见她还没出来,推开门。
米娜抬起一点,手指在努力。
艾瑟尔沉下目光,声音喑哑:“你在做什么?”
他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
米娜皱起眉,并上腿。
“我帮你?”他咽了咽喉咙,雪白的喉结像银蛇滑动,异常好心道。
“不要,你走开。”
他当然不听她的。
“姐姐,用手指还是舌头?”他半跪在她身前,认真询问她。
米娜抬腿踹他,他喘着气抓住她的腿,低下毛茸茸的脑袋,舌头已经伸了出来,尖尖的鼻尖冒着几滴汗珠。
米娜感到头皮发麻,一丛又一丛的战栗与发抖,她咬着唇很耻辱,努力不发出声音。
艾瑟尔动作了一会儿,吐出鲜红湿漉漉的舌头,紧盯着她,嘴角一道黏稠刺目的流淌。
米娜屈辱的表情取悦了他。
他舔舔唇,给她套好衣服:“去吧,老师在楼下等你呢。”
上课时,米娜心里很紧张,生怕老师要检查上次的作业,她蹭了蹭腿,在心里骂艾瑟尔。
“米娜,身体不舒服吗?”
玛利亚老师见她脸色红红的,还有点走神的样子。
米娜摇头,说没关系。
玛利亚老师今天只教授了半节课,给她布置了些作业,说上次留的作业要下次一起检查。
米娜松一口气。
“都怪你。”她气鼓鼓去找艾瑟尔。
艾瑟尔像个已婚贵妇一样在床上优雅用早餐,小餐桌上摆了芒果慕斯,芒果苏芙厘,芒果戚风,还摆了她的作业。
米娜见到作业很开心:“你没有吃我的作业?”
“我又不是什么都吃...”艾瑟尔转转脖子,感觉她今早要把他脑袋夹掉了。
他隐隐勾起唇,很回味。
“快吃吧,你喜欢吃芒果。”他把她单臂抱上床。
米娜很狐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芒果?”
“猜的嘛。”艾瑟尔没有把偷看摄像的事说出来。
他给米娜铺上餐巾,米娜举着刀叉小口咀嚼,每一口都很快乐。
“让我尝一口。”
艾瑟尔阴咝咝注视着她嘴角,舔舔唇,把她嘴边的奶油舔掉了。
米娜用勺子敲他的头。
他抱着她的腰不松手,总是各种拱来拱去,像条被子里的大狗,米娜感觉快要被他挤扁了。
“你吃饱了吗?该我了。”
“让我吃一会,姐姐。”
他服软的时候总会叫她姐姐,像是在撒娇,米娜神经紧绷,感觉很羞耻,他似乎刻意在报复她曾经说他小的事。
米娜感觉她的丈夫很不健康,很不正常,越来越多的细枝末节,森森古堡中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平静,她能感觉到那种诡异的逼近。
但她看着艾瑟尔,少年笑容晴朗,看不出什么。
下午时她在认真完成作业,有很难的问题,挠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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