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和沈焱一前一后走出卧室,身后的木门被轻轻带上。
沈焱紧紧盯着江沐,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发出干涩的声音:“江大夫,我父亲他……”
江沐没有绕圈子,“沈县长,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尽管已经预料到结果,但当这句话从江沐口中如此直白地吐出时,沈焱还是觉得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他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可此刻,他只是一个即将失去父亲的儿子。
“真……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祈求,“哪怕……哪怕只是让他能多活一段时间……”
江沐的目光中流露出极难察觉的怜悯,“办法,有,我可以用金针吊住他的心脉,再用珍稀药材续他的元气,或许能让他再撑个一年半载。但那又如何?”
“他会活在无尽的痛苦里,且不会有任何尊严,沈县长,恕我直言,那不是孝顺,是折磨。与其这样,不如让他安详地、体面地走完最后一程。”
江沐这番话,彻底浇灭了沈焱心中最后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沉默了,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显得有些佝偻。
是啊,折磨……这两年,父亲何尝不是在受折磨?
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各种偏方神医来折磨他?
“趁着老先生现在神志还清楚,”江沐的声音放缓了些,“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就抓紧吧。别再折腾了。”
沈焱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眶已经通红。
他对着江沐,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江大夫,我……我明白了。”
“嗯。”江沐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纸笔,迅速写下一个方子,“这方子不是治病的,是安神的。按时给老先生服下,能让他晚上睡个好觉,少受些罪。”
沈焱颤抖着手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却觉得它有千斤重。
他哑着嗓子,对一直等在车旁的司机喊了一声:“小王,送周**和江大夫回公社!”
回去的路上,伏尔加车里一片死寂。
周志康几次想开口,看看身旁江沐那古井无波的侧脸,又把话咽了回去。——
沈家。
沈焱送走客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屋里。
他的妻子孙丽华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焦急:“怎么样?老沈,那位江大夫怎么讲?”
沈焱看着妻子期盼的眼神,喉头一阵哽咽,最终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头,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情况……不太好。丽华,准备后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事吧。”
孙丽华的脸色变得惨白。——
两天后江沐的小院里又升起了袅袅的药香。
这一次他架起了一口从村民那借来的大铁锅锅里是黑乎乎、粘稠如墨的药膏正冒着泡。
他用一根木棍不停地搅拌浓郁的药味弥漫了半个村子。
这次他下了血本不仅将山里采的草药全部投了进去还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好几味增强药效的辅药。
整整一大锅足够摊出上百贴膏药。
膏药熬好待其冷却成型后江沐才找到正在田埂上指挥秋收的李有柱。
“柱子叔膏药弄好了量不少。”
李有柱一听黝黑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一拍大腿:“哎呀!太好了!自从贴了你的膏药
就在这时江沐的脑海里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叮!收获来自沈焱的由衷敬佩奖励声望值+100!】
江沐搅拌药膏的动作微微一顿。
一百点声望?这可不是小数目。
看来沈老先生应该是走了。
而且是安详地走的。
他心中了然却没表露分毫。
李有柱是个大嗓门得了江沐的消息扛着锄头就在村里吆喝开了:“江大夫的膏药熬好啦!下午到卫生室门口来领!腰酸背痛的都抓紧了喂!”
消息一传开还没到下午卫生室门口就乌泱泱地围了一圈人。
李有柱和高建设两人跟门神似的守在门口面前摆着一张小桌子。
“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李有柱扯着嗓子喊“一贴两毛钱谁都不能少!”
“放心吧柱子队长!江大夫是咱村的大恩人咱还能让他吃亏不成?”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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