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在心里已经从宫妃省亲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嘴里却还说:“你还别说,关于这两点,我还真有个不是办法的好办法。”
涂锐:“……你说。”
于是,贾赦叭啦叭啦的把刚刚脑子里想的那些主意,一股脑的就全倒给涂锐了。
涂锐摸摸下巴,啧,他就说嘛,别看贾赦长得挺白,心却挺黑的。
果然,三天后的大朝会上,当今重又提起了国库欠银的事,向众臣问策。
涂锐袖着手,歪靠在太师椅里,双目微阖,似乎是睡着了。只是在这小朝会上的众臣,是万万不敢以为涂锐真会在这样的地方自顾自睡过去的。
这位可是他们当今陛下最为信重的弟弟,手里握着金吾卫的指挥权。别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其实正在观察着他们呢。只要他们有一丁点的异常表现,立即就能被这位爷给抓到。
一个忠顺亲王手撑金吾卫,监察百官;一个荣国公掌管户部钱款的出入,铁面无私,把个大周朝堂上下把持得严严实实。让一些别有心思的人苦不堪言。
此时又听到皇帝说要收回国库欠银,再看看涂锐的神情,总感觉这人正憋着坏呢!
当年在上皇一朝,他们这些官员,有几个没有向国库借银的?那借银最多的,还是上皇的奶娘一家,甄太妃的娘家,金陵甄家!
如今再看,金陵甄家今安在?
除了那些真正两袖清风的官员外,其他人借国库的银子,除了撑门面的,就是跟风的。现在,上头的那几位不先还钱,他们这些小卡拉米何必强出头?
正是打着这样的心思,先前当今提出让百官还国库借银的时候,他们装聋作哑,只当没听到。此时再议这件事,胆小的人觉察到当今是铁了心要收回国库欠银,倒是动了主动还银子的心思。
只是看看前头忤着的那些大人们,又给缩回去了。
知道这些人是打算装死到底了,当今都给气笑了,甩袖离开金鸾殿。
回到上书房,立即招来心腹。
“这些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些!尤其是那几家勋贵!难不成,他们还想着忠诚可以东山再起吗?简直可笑!”
当今气坏了。当年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十分反对太上皇允许百官向国库借钱的决定。奈何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而且,那些借钱最多的人家,明面上都是为了填补太上皇南巡时落下的亏空。他这个皇子再不愿意,有太上皇的首肯,他又能说什么?
也正是有太上皇在,加上这些年,因为贾赦的原因,国库和私库多了许多进项,倒是不必为银钱发愁了。又有太上皇在上面顶着,当今虽然很想找官员要回被借走的银子,也只能按捺下来。
但是,银子被借出去,如果是花在正道上倒也罢了。好些人家却是借了国库的银子,花天酒地,维持自家人上人的体面去了。
没错,说的就是那些个勋贵人家!
自家的银子被人这样糟蹋,又欠钱不还,是个人都会生气,何况还是个当皇帝的。
当今原本很有耐心和这些人周旋。太上皇年事已高,时日无多,又能再活几年?等到上皇去了,就是他向百官清算的时候。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亲自接见了贾赦组建的海贸船队的领队,亲耳听说了他一路上的见闻后,在知道了西方开始了工业革.命,西方的舰船木仓炮已经有了超越大周的趋势后,当今的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焦虑。
这也许就是贾赦所说的,火力不足恐惧症吧!
那天夜里,当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下定决心,要重组大周的水师。
不能让大周成为贾赦口中那个抱着金砖行走闹市的小儿,成为西方各国争抢的肉。
要组建水师,现在国库里的钱可就不够了。加上他的私库,也只是杯水车薪。为了银子,当今几乎愁白了头。这才打起了国库欠银的主意。
哪知道,出师未捷身先死。他才刚起个头呢,反对的奏折就如雪花一般的飞到他的御案上。气得当今好些天没睡好。今天又是这样,他都不想顾及自己的名声,把那些反对的人一个个拖到午门去打板子了!
可是不能,上皇还在,他还没有掌控全局,只能忍下来。想要讨回欠银,还得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才行。
涂锐暗自叹气,看来,贾赦出的那个主意,虽然不着调了些,却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眼看在场众人一愁莫展,涂锐上前,凑到当今的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说。当今的双眼越听越亮,在涂锐说完后,不自觉的叫了一声好!
众人好奇,不知道忠顺王给陛下出了个什么样的绝妙主意,居然让当今如此激动?
当今清了清嗓,说:“近来上皇身体欠安,恰逢今年是大选之年,朕要广开后宫,给太上皇冲喜!”
众臣:……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选拉开了帷幕。
很快,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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