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自然是不能让猜叔真掏钱请客,吴海山快马加鞭的在沈星之前,抢到了结账权。
陈昊跟陈洁亲自送猜叔离开度假村,他们这边还在客套。
那边,沈星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后备箱里,双手捧着一个木匣子,找到了正准备坐车回磨矿区的吴海山。
吴海山看到他,连忙下车招呼他:“阿星小兄弟!”
沈星把手里匣子放到吴海山面前:“海山老板,这是郁雾送给您的。”
其实,吴海山猜到盒子里是什么。
《山海经》在三边坡如此风靡,磨矿区虽然偏远,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所有人或明或暗的关注着他们这边。
吴海山一抬头,就看到站在猜叔身边,朝他微笑的人。
此时此刻,恰如初见面的彼时彼刻。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他只能推了推眼镜,假装不在意的说:“阿星小兄弟,猜叔也太客气了!”
沈星给他打开木盒,看着盒子里的画册。
“郁雾听说,您平日里跟猜叔一样,也好钻研华国文化。”
吴海山看着封面上的《山海经》三个中文,连忙摆手,谦卑的说:“哎呀,都是矿区的挡主们吹捧太过,我这样的实力,确实比不上猜叔和郁雾这样的,书法大家。”
“海山老板,您比我见过的华国人,还客套谦虚!”
“阿星,谬赞谬赞。”
吴海山想起当时在矿场,给沈星的那本《周公解梦》,笑着点了点头,这小姑娘还知道礼尚往来。
他看着手里的小册子,不敢露出好奇的神色。
“这,不好嘛!这,太贵重了。”
“您别嫌弃我们是小地方来的,这五本山海经,是郁雾自己整编的,插画也是自己画的。”
“郁雾的字,那是……”
“阿星,回咯!”
但拓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这场客套。
沈星回头招了招手,表示马上。
他再回头,跟吴海山憨憨一笑的说:“郁雾说您一直张罗上下,忙前忙后,费心费力。他没什么能感谢的,我们是礼轻情意重,望您不要嫌弃。”
沈星现在,都这么会说话了吗?猜叔教育的好啊!
吴海山连忙把书册收进木盒里,笑着说:“好好好,某不才,收下了。”
沈星离开前跟他说:“猜叔随时欢迎海山老板,来我们达班做客。”
他们所有人的心思都被这几本画册吸引,谁也没在意沈星的话里有话。
州傧快速查着xx将军和玛拉年的相关信息。
陈昊要知道玛拉年的家族,是不是真如猜叔所言,有军方势力。
几通电话之后,州傧看着吴海山抱着木盒子回来了。
他们一起进屋,跟陈昊汇报。
吴海山的车没开多远,就掉了头回了度假村。
他一进屋,就把手里的书册,恭敬的摆放在陈昊面前。
州傧也跟陈昊简明扼要的说着xx将军的具体信息。
虽然时间有些匆促,但商会的人脉广,还是能查到一些的。
这些信息,基本都和猜叔提供的对上了。
xx将军是联邦里势力很大的一支民地武,亲华派。
陈昊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解酒。
今天这酒好,比山上那些人送来的洋酒好啊。
这酒喝完了,不上头。
陈洁喝着咖啡,不耐烦的翻了翻面前几本薄薄的画册。
待她确定,里面没有掺杂金叶子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一边。
什么貘啊,九尾狐啊,都是小姑娘家家闹着玩的东西。她这样的,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的贵妇人,是懒得多看一眼。
只不过,她心里不禁对郁雾又看低了三分。
刚刚饭局上她还觉得郁雾明理懂事,现在一看,太稚嫩了,根本不会讨好未来婆婆。
破书不能当饭吃,送来还碍眼。
真是,假学者真清高,随意被人吹捧几句,她就飞上了天。
看不起谁啊?!
陈昊看着他姐又不耐烦了,连忙让吴海山带着这些碍眼的东西,先走。
毛攀满脸不耐烦的坐在一边,他等了好久了,往日,他哪里会被忽视这么久!
卿卿,你给我等着!
等老子娶到你,先这么不能过审,在那么不能过审。
陈昊觉得,他们俩,家世虽然差的有些多,但两个哑巴,足以相配。
陈昊是真的希望,出现一个听得懂人话的人,能把家里这位全自动闯祸大外甥,给看住了。
他不求毛攀像沈星一样,优秀。
他只求他外甥,不要在给他添乱了。
郁雾,你有那么聪明的头脑进入三边坡,就应该嫁给毛攀,给我们家多生几个孩子的。
最好,今天结婚,明天生娃,生八个。
他也不用为继承人发愁了。
他那个护犊子的阿姐,也能把公司大权交还给他。
看孩子,斗儿媳,这才是阿姐身为婆婆,该干的正事。
陈昊看着陈洁,他们确实得商量一下。
看看怎么才能,从宠妹狂魔猜叔手里,把他的妹妹搞到手。
回磨矿的路上,吴海山珍惜的看着手里的《山海经》。
这字体,这画工,这内容,有些过于精致上乘了。
此刻他想着的是:山海经虽然出名,但以往的旧画册,确实不值几个钱。他确实也好钻研华国文化,这书过了明路,也不会引起陈昊猜忌。
他恢复了磨矿区管理者的身份,好日子没几天,矿业部的负责人,特意登门拜访。
来人一脸礼貌,语气也十分恭敬的问他,手里是不是有郁雾新作的,山海经的第五卷。
这时吴海山突然意识到,达班绝非善类。有禅林做靠,猜叔很陈昊,难分高下了。
他们给他的第五卷,是最新版本。
这第五卷,禅林的禅师们、军队的将军们和政府的官员等,所有人都在找。
哪里是沈星嘴里的礼轻情意重,根本就是无价之宝,有市无价啊。
好!好!好!
好一招,隔岸观火,火还是你们点的!
吴海山不敢耽搁,生怕晚了,真沦为汉使的下场。
他马不停蹄的复印了很多本,用木盒子装好,找人给各方势力送过去。
他为避风头,又回到矿场的办公室里。
外面的矿工在山里劳作着,他用手指细细的抚摸着封皮上的几个中文。
郁雾这小丫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这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哑巴,能做到的?
是猜叔在他背后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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