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礼开完会之后看了眼腕表,小拳击兔和死陈愈的下午茶已经吃了一个小时了。
他都没和林玉隐去吃过小蛋糕,陈愈凭什么?
电话刚要拨通出去,办公室的门被大咧地推开,慕思言一身卡其色风衣,带着墨镜风风火火地冲进来,身后还跟这个保镖。
“想死我了,弟弟~”
他张开双臂自然地走过来,被慕司礼一把推开。
“你怎么来了?”
“最近闲着没事干,想说到你这来溜溜,看看能不能求到份工作么。”
慕司礼合上笔,笔在修长的手指间利落旋转,几下之后被他轻轻拍在桌上,抬眸轻声笑笑。
“哥,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来。不过老爷子不是已经让你去慕氏轮职吗,那么好的机会你要放弃来接这个烂摊子吗?”
“哎,这不是那边压力大么,我这人只适合当个没用的废物,不适合往那种地方钻。”
他在沙发上懒散躺下,长腿往茶几上一搁。
慕司礼没答复,眉峰几不可查地蹙起,垂眼时长睫下的阴影掩住眸底的深虑。
他不是没查过他这个哥哥前几年在国外的壮举,的确是个蠢货,不然也不会赌钱赔光了资产。
但是,毫无疑问,慕思言是个有野心的蠢货。至少他绝不如自己口中所言的只是想要懒散度日。
“那你想做什么,你自己选?”
他松开衬衫的纽扣超着那边已经拿出手机timi的人问道,慕思言嘴里已经叼了支烟,正在找保镖拿火机。
“灭了。这里禁烟。”
“你装什么,你抽的比我狠多了。”
“戒了。”
慕思言悻悻地把烟投抛到角落的垃圾桶里,没扔进,保镖走过去捡。他嘟着嘴重新窝进沙发,满脸哀怨。
“讨厌,你怎么变化这么大,以前明明很黏我,什么都依着我,现在连烟都不让抽。”
“以前你找我的时候也不会带保镖啊。”慕司礼勾起唇角,玩味地嘲讽,眸光锁定在角落里蹲下停滞住的身影。
“我最近也想找个保镖,哥要不把这个让给我?”
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他已然不动声色地把手移到桌子底下保卫室的按钮。
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些在意这个左撇子的保镖。看起来四十岁有余,不算高但很壮实,长得老实的模样却有一双沧桑深沉的眼。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有问题。
“你要吗?给你好了,我可和你不一样。”慕思言大手一挥,感觉像是分出一个物件一样,满不在意。
“老李,你之后就跟着我弟了,好好保护他听见没有。”
“都听您的,但是刚才我在楼下似乎遇见了慕先生的保镖。”
被唤作老李的男人抬起头,盯着慕司礼突然扬起嘴角笑了,语气扑朔迷离。
“哦?你有保镖啊。还是个女孩?”
慕思言一下子直起身,眼里流出光来了劲的模样,转头去问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男人,满脸八卦的劲头,“你们什么时候遇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去给您买咖啡的时候,遇到了那位林小姐,看到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我上去搭了把手。”
全是漏洞。
林玉隐不可能热情到对一个陌生人自我介绍,陈愈在她身边,就算头疼犯了也不止于去寻求一个陌生的人帮助。
“哥,你是哪里找的保镖?”
慕司礼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悠地站到桌前倚靠着,双手撑在桌后,回睨流连在他身上的视线。
“就从老爷子经常雇的那家保镖团队里,随便找了个。”
见他如此在意这个保镖,慕思言挑挑眉,在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眼神里嗅到一丝不对劲。他猛地一起身,打了个哈切,耷拉着眼皮。
“要不你俩单独聊聊,就当面试了。哥昨晚在夜店混了一宿,先回去补个觉。
“对了,我的工作的事你放心上啊。”
大门被合上之后,刚才还一副顺从样子的老李缓缓直起身,憨厚的笑又变了味,像是在关心老友一样问询。
“好久不见,慕总身体还好吗?没摔坏吧。”
上来就是自曝式的自我介绍让慕司礼有一瞬间的迟疑,他甚至想也直接问出所有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你和玉隐之间是什么关系?谁指使你害我的?
但他有脑子,对方不可能是什么点读问答机,问什么就能得到答案。
“放心,有玉隐在,一般的蠢货害不了我。”
他掀开眼眸,运筹帷幄的姿态,昂着头等着俯视男人的狼狈。门外,大楼的保安应该已经到了,在门口敲敲门蓄势待发。
“你真以为她是真心护着你?有些事她不记得,但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不想知道?”
“时间长了你总会告诉我的。放心,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开口。”
“你抓不住我。”
-
医院那头,林玉隐因为陷入昏沉住了院。
陈愈坐在诊室外面,第一次失去从容的姿态有些不知所措。林玉隐在昏迷之前特意叮嘱他不要跟慕司礼说今天遇到那个男人的事情。
“答应我,别告诉他。”
明明额头上已经溢着冷汗,眼神都虚幻了,她还紧紧攥着他的手。这个约定陈愈没法不守,但慕司礼那边他也不能真不告诉。
正纠葛着,慕司礼已经替他做了答案,直接一通电话打来了。
“喂,人呢。”
“在,在医院。”陈愈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口。
“你们遇到那个男的了?”
手机被挂断,但声音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清透,像是从头顶传来。陈愈跟着声源抬头,看到慕司礼闲散地在他旁边坐下。
“她不让你告诉我?”
全说中了。陈愈只觉得心里对老板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敬意此刻又升起了,他挫败地点点头。
“不用道歉,我也把人放跑了。”他从兜里拿出个黑色的布袋,里面有几颗药丸。
“用上次的花化验出的成份再测一下,如果没猜错这里面应该是解药。”
“解药?”
陈愈瞪大眼睛接过药丸,点点头立马起身离开。
最近似乎时常都会光顾医院,导致慕司礼已经习惯了消毒水的气味。推开门坐在她床边,白天还好好跟在她身边的人,只是短暂分开了会,现在就痛苦地躺在这里。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脸,轻轻握着她输液的手,俯身闭上眼休憩。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打算,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逼着那个男人说出一切。慕司礼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可他的目的从来不是向上侵略,而是浅短的守护身边的人而已。以前他只想着,赚足钱安置好林韵如,就去个陌生的城市结婚生子平凡一生就好。现在,相伴一生的人也有了,可是似乎她身上也有不少麻烦。
所以那个男人拿出尚且还不知是不是解药的东西同他交易的时候,他就这么把他放走了。
昏沉中,他不知为何失去了意识,只是牵着她的手还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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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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