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人在俄罗斯的瑞恩蹲在风雪中凌乱：
“意大利不在苏联吗？”
“苏联早就解体了……”卡卡的善良和超群的素质让他不至于发狂，“唉，美国人。”
“更多可能我会是古巴人的后代。”这个时候瑞恩的历史该死的好。是的，不仅仅是他，佛罗里达人都是精神病、疯子和罪犯的后代。要详细讨论这件事会引起过度的叹息。
“让我们换个话题，”卡卡发现客卧很整洁，就像没睡过人，真的没睡过人。他终于找到了所谓的“告别信”，小学肄业的文盲写的字拧来拧去，歪歪扭扭，“你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吗？我建议你先找家旅馆，睡醒后再好好考虑转会的事。和你的经纪人聊聊天，他会告诉你究竟哪里最合适你……我真不该开那样的玩笑。”
他不会指责是瑞恩把它当真了。当然。
美国人肩膀夹着手机，双手捏紧雪团：“我的经纪人上周才落网。”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
“他为了赢过对面经纪人，把对面手底下的人都剃秃了。”瑞恩把雪球向前滚去，“这是我的选择，不用担心，里卡多。”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瑞恩听到隐约的笑声，“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感觉真好。”
“里卡多？”他重复，“不用担心，里卡多。不用担心，里卡多。不用担心，里卡多……”
笑声大起来：“够了，瑞恩。我不担心。去做吧，我相信你。”
不相信瑞恩的另有其人。
比如因扎吉。
大晚上他被卡卡一个电话叫起来，对方毫不客气地跟他说是的，他提前两个月给他送了一份生日礼物，让他现在去机场接机——真该让那些沉迷巴西圣子完美外表下的人看看他现在这幅嘴脸。还有他美职联来的队友，这个年纪踢美职联，人人第一时间都觉得你是个大水货，同时毫无尊老爱老的美好品质。
因扎吉满腹怨气，披上外套，对镜理了理发型。哪怕人当教练一年憔悴20岁，他整个人依旧有种半老徐娘的风情万种。在看到据说会免签过来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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