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给闺女打过电话后就很纠结,因为她顺嘴问了一下闺女的人生大事,结果她很不满意,那丫头压根就不急,她可不想让闺女像小姑子一样,三十多岁才结婚,虽然她闺女根本不愁嫁。
不过她也不能单说闺女于是就有了下面的对话。
“耀宗和凝雪的婚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个章程?”小满问何雨柱。
“章程,什么章程?”何雨柱道。
“他们兄妹俩这一过年都二十七了。”
“你这是被闺女刺激到了?”何雨柱道。
“看出来了也没见你问一嘴。”
“我咋问,你们娘俩的私房话瞒着我的还少啊?”何雨柱道。
小满把热茶往何雨柱面前一搁,赌气的在他对面坐下:“你就说,你管不管吧?”
何雨柱揉了揉眉心:“你想让我咋管?耀宗那小子在电影学院那么多漂亮姑娘也没见他领回来一个,凝雪我就不信她没有追求者,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那把你手下的人借我用用?”
“我手下多了,你要借谁?”何雨柱道。
“你那个**社的。”
“喂,我说乔令仪同志,你不会是想跟踪自己儿子和闺女吧?”何雨柱道。
“我总得知道点情况才好安排。”
何雨柱犹豫,这要是被儿子闺女知道,肯定又是事,可不给吧,老妻又心不安。
“想啥呢,给不给,来个痛快话!”
“给,给,给,我不给你自己又找老白要,他那些人可不好往国内跑。”何雨柱道。
“这还差不多,你去打电话。”
“行,行,我这就打。”何雨柱无奈起身,往书房走去,小满紧随其后。
何雨柱走到书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他对着话筒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看向小满:“人明天上午过来,你亲自跟他们谈吧。记住一点,调查结果你自己知道就行,别拿去质问孩子们。”
“我有分寸。”小满点点头,“我就是想心里有个底。”
第二天上午,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来到何家。
小满在书房接待了他,详细说明了要求。
“乔总,我明白您的意思。”男人认真记录着,“我们会非常谨慎,绝不会让少爷和小姐察觉。”
“重点是他们现在接触的人,还有以前关系比较好的异性朋友。”小满叮嘱道,“特别是凝雪那边,她交际圈广,你们要多费心。”
“您放心,我们专业做这个的。”
男人离开后,小满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么做有些过分,但作为母亲,她实在放心不下两个孩子的终身大事。
那些人的效率是相当的快,没用一个周,就给小满送来了一份厚厚的资料,不光有那些人的简历、家庭背景、照片怎么认识的,现在还有没有接触等等等。
小满拿着那一堆资料看了两遍,然后拿上去找何雨柱了。
“没啥特别的啊!”何雨柱看过之后道。
小满在苦笑:“你们老何家打你开始就晚婚,就那么不想结婚?”
“怎么又扯上我了!”何雨柱道。
“哼,我看都是跟你学的,当初你就是不愿意早早娶我。”
“那能怪我么,我那几年到处跑,说不定哪天就回不来了,娶你不是耽误你么。”何雨柱道。
“我愿意嫁。”
“我说媳妇,你是不是更年期了?”何雨柱道。
“什么期?”
“就是你是不是现在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何雨柱道。
“有么?”小满想了想反问。
何雨柱拉过小满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看耀宗和凝雪心里都有数,不是胡来的人。你现在逼得太紧,反而容易让他们逆反。”
“我就是怕他们耽误了最好的年纪。”小满叹了口气,“你看看周围,跟他们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时代不同了。他们这一代,见的世面比我们广,想法也更多元。婚姻大事,终究得他们自己愿意才行。”何雨柱劝解道,“咱们做父母的,把把关可以,但不能替他们过日子。”
小满沉默了片刻,也知道丈夫说得在理:“那就再看看吧。不过你得答应我,适当的时候,得找他们谈谈心。”
“行,我找机会跟他们聊聊。”何雨柱点头应下。
何雨柱看着小满疑惑的神情,放下手中的资料,语气温和地解释道:“就是说女性到了一定年龄,身体和情绪可能会有些变化。你要是觉得最近容易心烦、睡不好,咱们就去医院找大夫瞧瞧,调理调理。“
小满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不过先说正事,孩子们这情况,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何雨柱拿起那份调查报告又翻了翻:“我会正式跟他们谈谈,如何?”
“可以,你可不能糊弄我。”
“怎么会,至于这份报告“何雨柱将它塞进抽屉,“就没必要了,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婚姻大事,最终还是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小满叹了口气:“我也不是要干涉,就是看着着急。“
何雨柱拍拍她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走吧,该吃晚饭了,爹娘该等着了。“
接下来,何雨柱分别找耀宗和凝雪谈了话。
他没有直接提及婚姻之事,而是询问了他们事业上的规划和生活中的需求。
何耀宗表示目前正全力推进GSM相关的工作,何凝雪则忙着在南方几个城市考察新的地产项目。
两人都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何雨柱从侧面提了一嘴,俩人都警觉,老爸可是很少说这个的。
何雨柱与儿女们谈过话后,并未将具体细节过多透露给小满,只宽慰她说孩子们心里有数。
小满见丈夫表了态,也只好暂时按捺下心中的急切。
私下里兄妹俩又通了一次电话。
“二哥,你那些同学、校友没有看得上的?”
“凝雪,这个小媒婆自己怎么回事?”何耀宗这次可没让着她。
“哼,我还说我要给你介绍一个呢。”
“你给我介绍?”
“对啊,我手下漂亮姑娘可是不少哦,怎么样要不要过来看看?”
“算了,你还是操你自己的心吧。”
“何耀宗你是不是有女友了,看我不告诉咱妈。”
“别胡说,我哪有时间谈。”
“哼,别让我知道,不然。”
“话说你怎么回事,你不是玲珑八面么?”
“诶,二哥,我想找个老爸那样的怎么那么难呢。”何凝雪道。
何耀宗无语,老爸那样的,那你可找去吧,他对妹妹的婚姻前景很不看好。
兄妹俩又互相打趣了一番,约定了一个时间要一起回家看看就挂了电话。
一九九二年春末,欧洲某国际通信展展会中心,人头攒动。
黄河集团旗下的壳通讯公司“NeoComm”召开了品牌发布会,品牌展台,没有过多的装饰,简洁的白色基调上,巨大的投影屏幕上轮播着一段段演示视频。
展台中央的玻璃柜里,静静地躺着几款造型流畅手机样机。
NeoComm的CEO威尔顿·路易斯站在展台前,面对来自欧洲各国的运营商、经销商和媒体,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区域。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NeoComm很荣幸向各位展示下一代移动通信的未来——基于全球移动通信系统标准的数字蜂窝网络解决方案。”
他身后的屏幕亮起,显示出清晰的网络架构图和性能参数。
“我们的基站设备,采用了高度集成化的设计,部署灵活,维护简便,功耗相比现有模拟设备降低百分之三十。而我们的手机”
他拿起玻璃柜中的一款银灰色手机,“它不仅仅是通讯工具,更是通往数字世界的钥匙。更清晰的通话质量,更长的待机时间,支持短消息服务,以及未来无限的应用可能。”
他现场演示了通话和发送一条简单的文本信息,流畅的操作和清晰的显示效果,引起了台下阵阵低语和拍照的闪光。
“我们将其命名为‘NeoLink1’。它,以及我们完整的GSM系统解决方案,将从本月起,接受欧洲合作伙伴的订单。”
没有喧哗的造势,没有夸张的承诺,只有扎实的技术参数和沉稳的展示。
但这种冷静的自信,反而在专业观众中引发了更大的震动。
嗅觉敏锐的运营商们立刻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又一款新手机,这是一套足以改变市场格局的、成熟且先进的系统。
消息像野火一样传开。
芬兰,诺基亚总部。
一场紧急会议在凝重的气氛中召开。桌上,摆放着从展会现场紧急送回的NeoLink1手机和技术资料。
“他们的动作太快了。”一位技术主管面色严峻,“我们的GSM项目还在最后测试阶段。他们的芯片集成度、功耗控制,尤其是这个短消息功能比我们原计划要推出的产品,至少领先半年。”
“半年?在现在这个市场,半年意味着什么?”市场总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意味着主流运营商的首批订单会被他们一扫而空!意味着标准制定的影响力会向他们倾斜!”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他们原本计划在第四季度推出的、承载着公司转型希望的第一款GSM手机,此刻在对**先亮出的武器面前,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我们必须调整计划。”最终,首席执行官沉声开口,他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上的NeoLink1,“提前发布我们的产品,无论如何,要在第三季度之前推向市场。性能参数可以适当调整,但核心功能必须跟上。我们不能在起跑线上就彻底落后。”
他环视众人,语气斩钉截铁:“从这一刻起战争已经打响,只不过我们预定的对手从摩托换成了NeoComm。”
他顿了顿又道:“不管这个公司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击败他们。”
“是。”
一个月后,诺基亚官方仓促宣布,其首款GSM手机将提前至今年夏季发布,并公布了一些经过优化的性能指标。
诺基亚发布一周后,黄河通讯在北特区开新品发布会。
许大茂站在台上,背后大屏幕展示着黄河首款GSM手机“大麦1”,这名字是何雨柱起的,其中包含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与NeoLink1的流线型设计不同,龙腾一号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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