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您老就别感叹了,我这还有一份东西给你。”说着何雨柱走到书房角落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老方看见文件袋眼皮跳了跳,等何雨柱将文件袋交给他,老方接过时手都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拆开封口,翻开几页,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猛地把文件塞回文件袋,合上封口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怕它飞了。
“这里面列的东西,东西在哪?”老方声音发紧,目光灼灼地盯着何雨柱。
“清单你先拿回去,等那边安排好人,东西大概就到了,这东西,可比那艘船更烫手。”何雨柱语气平静道。
“我明白,我明白!”老方连连点头,激动得在书房里转了两圈,“有了这个,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自己造大船了。”
“你这.你这真是”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最终只是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行了方叔,看你那样子,应该着急走吧,赶紧去吧。”
“好,好,我这就走!不对,我不能这么走,我先打个电话。”老方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他一个老头子拿这么重要的东西太不安全了。
何雨柱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出了书房。
老方拨通了某条内线,汇报了将近十分钟,才出来。
半小时后,何家外面响起汽车喇叭,老方不再耽搁,将清单仔细揣进怀里贴身放好,拉紧外套,脚步生风地离开了何家,那背影仿佛一下子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其实老方还有话没有问,那就是大领导点他了,这么大的功劳人家是不是担心什么,才只给了个清单,是不是要给点实际的让人家安安心。
老方觉得何雨柱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就没问出口,当然大领导说的对,这也是他想帮何雨柱争取的。
如果何雨柱知道对话内容只会说:“你们怎么说怎么算,我不过是想让你们划拉一圈看看有没有不该入圈的人。”
一九九一年的夏季,华东地区暴雨如注,江河水位猛涨,最终酿成了数十年不遇的特大洪涝灾害。
新闻里开始出现受灾地区的画面,一片泽国,触目惊心。
何雨柱在书房看着电视新闻,眉头紧锁。他拿起电话,直接拨给了花城救援队基地。
“余云涛!”
“到!何先生!”电话那头,余云涛的声音瞬间绷紧。
“看到新闻了?”
“看到了!队伍已完成集结,随时可以出发!”余云涛语气急促,“装备和补给都已装车,就等您的命令!”
“命令就是,立刻出发!以最快速度赶往重灾区,听从当地防总统一指挥,配合部队行动!”何雨柱语气沉稳,“记住你们的任务:救人!尽一切努力救人!遇到困难,直接联系我。”
“是!保证完成任务!”
挂了电话,何雨柱又联系了小满。“启动应急慈善预案,所有储备仓库开放,按灾区需求清单,就近调配物资。主要是干净饮水、食品、药品、帐篷和被服。”
“明白,各仓库负责人已经待命,运输车队也联系好了。”小满回答得干脆利落,这套流程他们已经演练过多次。
几乎是同一时间,香江。
何耀祖在办公室里,面前堆着最新的灾情通报。
他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秘书的内线:“以黄河集团名义,向内地红十字会捐款五千万,用于紧急救灾和灾后重建。消息可以公布。”
“是,何生。”
同时,黄河文化旗下,以及在香江与黄河关系密切的艺人们也行动了起来。
钟楚红牵头,联合多位明星,迅速筹备一场大型赈灾义演,通过电视和电台向全港募集善款。
灾区,洪水肆虐。
余云涛带领的黄河救援队,凭借着精良的装备和专业的技能,成了灾区一支异常醒目的力量。
他们驾驶着冲锋舟,在浑浊的洪水中穿梭,营救被困在屋顶、树梢的群众。
在一处几乎被淹没的村庄,救援队与奉命赶来的一支工兵部队汇合了。
带队的是一位姓张的团长,他看着救援队那些专业的水上救援设备、高效的水域通讯系统和队员们娴熟的操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张团长看着余云涛递过来的证件,“黄河救援队?”
“是的,**。我们是民间救援力量,受命前来协助。”余云涛敬了个礼,虽然他已退役,但姿态依旧。
“来的太及时了!”张团长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前面村子水太深,我们的冲锋舟数量不够,有些地方水流太急过不去。”
“我们有四条冲锋舟,可以协同作业。我们还有水下探测设备,可以帮助寻找被淹没房屋的可能幸存者。”余云涛立刻说道。
“太好了!我们正缺这个!”张团长大喜,“我派人配合你们,统一指挥,我们一起把这片区域梳理一遍!”
军绿色的冲锋舟和黄河救援队标识鲜明的橙色冲锋舟混合编队,驶入更深的水域。
士兵们体力充沛,负责破拆和强行进入,救援队员则利用声纳设备探测水下情况,并用专业担架转移行动不便的老人和伤员。
一次营救中,一处危房在洪水中摇摇欲坠,一名老人被困在二楼。
水流湍急,冲锋舟难以稳定靠近。
“固定绳索!”余云涛大喊。
一名救援队员奋力将带抓钩的绳索抛向阳台栏杆,固定好后,余云涛和一名战士顺着绳索攀爬过去,冒着房屋坍塌的风险,将老人背了出来,用绳索滑降到冲锋舟上。
他们刚离开不久,那处房屋就在洪水中轰然倒塌。
张团长在指挥船上看着,对身边的参谋感叹:“这帮民间队伍,专业素养不比我们某些专业分队差啊,装备更是没得说。”
后方,黄河慈善的物资车队昼夜不停,沿着被洪水部分摧毁的公路,艰难地将一车车物资运抵各个临时安置点。
矿泉水、压缩饼干、方便面、帐篷、棉被、消毒液和常见药品被迅速分发到灾民手中。
香江的赈灾义演现场,群星闪耀,捐款热线电话铃声不断。
何耀祖代表黄河集团捐出的巨款和香江同胞的爱心,通过各种渠道,汇聚成支持灾区的强大力量。
何雨柱坐在四合院里,听着收音机里关于救灾的报道,里面提到了“民间救援力量”和“企业慈善援助”的作用。
小满给他端来一杯热茶:“救援队那边有余云涛定期汇报,人都没事,就是累得够呛。物资发放也很顺利,没出大乱子。”
何雨柱点点头,望着窗外渐渐停歇的雨势。
“告诉余云涛,洪水退了,他们的任务也没完,帮助灾后防疫、清理废墟,一样都不能少。”
“知道,已经吩咐下去了。”
资料的事情也正如何雨柱所料,筛选那是一层又一层,直到水灾过后,老方才跟何雨柱说班子组建好了,资料可以给了。
同时带过来的还有奖励,特区、四九城、申城等地的地皮,微电子研究所、黄河精工、黄河重工几个公司被定为军工优先合作单位。
老方看着他平静的反应,忍不住又道:“柱子,这次那边很重视。除了地皮和政策倾斜,还特意强调了要保障你们这些核心单位的安全和稳定发展环境。”
他顿了顿又道:“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审查、匿名信之类的麻烦,以后应该不会再轻易找到你们头上了。算是一种表态吧。”
“知道了。”何雨柱依旧平静,“资料我已经拿到手了,随时可以交接,还是老规矩,你安排绝对可靠的人来取。”
“好,不对,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您说。”
“柱子,看看这个。”老方从带来的文件袋中取出一份东西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看了一遍,抬头看向老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移动通讯牌照?”
“对,不是那种简单的寻呼台许可,是真正的蜂窝移动电话网络运营牌照。首批只发少数几张,全国范围运营。部里和上面专门开会讨论过的,觉得你们黄河通讯有技术、有设备、也有资金实力,把这个担子交给你们,我们放心。当然,这也是对你们一直以来的贡献的一种肯定。”
何雨柱很想问,这玩意不是好几年后才有么,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他太清楚这几张薄薄的纸在即将到来的时代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又一个赚钱的门路,更是切入国家基础通信建设核心的通行证,其象征意义和战略价值远超那些地皮和政策倾斜。
“这个不应该给邮电系统么?”何雨柱问道。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他们速度太慢了,资金也不足。”
“这个好像不对吧,速度慢我承认,资金不是有国家贷款。”
“看来你是真想过这块业务,怎么这东西算不算惊喜。”
“上面就不怕我们把邮电部门竞争垮了啊?”
“他们不是还有基础的电话业务和信件邮包回款业务么。”
何雨柱将那份文件轻轻推回老方面前。
“方叔,这份心意我领了。但全国性的移动通讯网络,现阶段由我们一家民营企业来主导建设运营,确实不合适。这里面的考量,您刚才也提到了。”
老方皱了皱眉:“你是担心邮电系统那边.”
“不止。”何雨柱打断他,“树大招风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通信网络是国家的神经脉络,关乎信息安全命脉。现阶段全部交由我们,未来若政策风向有变,或国际形势紧张,我们和企业都会非常被动。这个风险,我们不能冒。”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更倾向于另一种合作模式。我们可以作为设备供应商和技术合作伙伴,参与邮电系统的网络升级和未来蜂窝网络的建设。他们主导运营,我们提供核心设备和技术支持。这样既能发挥我们的优势,又规避了政策风险。”
老方沉吟着,手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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