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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7章 第2天

小说:

【综】剑踪奇录

作者:

随风飘的羽

分类:

穿越架空

第7章第2天文渊书阁?学术论道

文渊书阁的飞檐翘角沾着晨露,朱红匾额上“文渊”二字由北嵎王亲题,笔力浑厚。阁内藏书楼直抵三层,檀木书架从地面堆到梁上,典籍函套泛着陈旧的墨香,墙上挂着前朝大儒的字画,连窗棂都雕着“五经”纹样。一层讲学堂里,数十张案几摆得整齐,青衿学子们围坐成圈,茶烟袅袅间,剑子冼迹与疏楼主人龙宿分坐主位两侧,刚结束演讲的氛围仍热络。

龙宿在酸枝木椅上,紫金箫横搁膝头,白玉袖口绣着暗金龙纹,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箫身纹饰——明明是慵懒姿态,却透着贵气逼人的从容。他面前的案上摊着卷《孟子》,书页被风掀起半角,他却没去按,只抬眼看向发问的学子,眉峰微挑,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这位学子问孟子‘性善’与荀子‘性恶’相悖,何解?”

话音刚落,剑子冼迹已抬手用碗盖拂去茶盏上的浮沫。他白衣素净,须眉交白,却不显老态——笑时眼角皱纹舒展,倒添了几分率真。

“道家云‘本性自然’,孟言善,见本心之仁;荀言恶,忧后天之染。若此茶,叶本无好坏,浓淡在取水候火 —— 儒道殊途,皆言‘守心’。” 话落时,他故意眨了眨眼,“若必辩输赢,不若比谁先尽此茶,慢者罚抄《中庸》?” 学子们哄笑起来,原本严肃的论道氛围,被他一句冷笑话搅得轻松。

有个戴方巾的学子起身追问:“《论语》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今北嵎商路盛,逐利为常 —— 岂逐利者皆小人?”

龙宿指尖叩案,紫金箫轻响:“非也。孔子亦云‘义以为上’,非禁利,乃‘以义制利’。如我与书阁合修典籍,既还北嵎地主情,又传阁藏于后世 —— 利在其中,义亦在其中,何相悖?贵者逐利,当有贵者分寸;君子逐利,需守君子底线。”

剑子闻言,笑着补充:“去岁墨川有商,逢灾开仓,分文不取 —— 逐利半生,危难间舍利取义。此乃‘义利之辨’活例,胜纸上辩白。” 他拂尘一摆,衣袂轻扬,竟顺手将龙宿案上的茶盏递过去,“你刚说‘分寸’,那这杯茶该你喝了——不然等下抄书的就是你。”

龙宿挑眉接过茶盏,指尖碰着杯沿时,眼底闪过丝无奈,却没反驳——只慢悠悠呷了口,才对学子们道:“剑子言亦有理。治学如饮茶,急不得,辩亦急不得。” 示意下一举手诸生发问。

那学子躬身道:“《礼记》言‘礼不下庶人’,今北嵎新政许庶人入书院 —— 是礼错,还是世错?”

龙宿放盏:“礼随世变,如箫随调变。上古以兽皮为礼,今以锦绣为礼,非礼错,乃世易。” 剑子点头,拂尘指窗外晨雾:“且‘礼’本在‘敬’—— 庶人入书院,敬学问;君子教庶人,敬人心。若守‘礼不下庶人’旧语,反失礼之本。”

马上起身的是个束着旧布巾的学子,攥泛黄《周礼》,声虽紧却笃定:“先生,《周礼?天官》言太宰掌‘六典’治邦,《礼记?王制》载‘三公九卿’分职,职官体系远异 —— 同为儒典,何‘治国之制’记载相悖?莫非后世传抄有误?”

龙宿眉峰微挑,显对典籍熟稔:“非传抄误,乃‘时’不同。《周礼》托名周公,记西周鼎盛理想之制;《王制》成于战国,记诸侯争霸现实之需。如北嵎早年行‘分封’,今改‘郡县’,岂先帝错?不过时势变,制度随之调。” 顿了顿,嘴角勾淡笑,“若纠结‘相悖’,我疏楼之琴,昔弹《广陵散》,今奏《梅花三弄》,岂也算‘琴音相悖’?”

剑子笑出声:“龙宿这话倒通透。” 转向那生,眉眼温和却添现实考量,“去岁墨川水灾,地方官先按旧制‘逐级上报’,误赈灾时机,后改‘直达中枢’新制,方及时放粮 —— 制度本为‘治事’,若死守典籍旧规,反成‘治典’非‘治世’。” 说罢眨眸,“再者,若两典尽同,抄书先生岂不失业?” 堂内哄笑,那生亦松气躬身坐。

又一手里拿着卷《孟子》和《汉书·食货志》的学子起身,眉头紧锁:“先生,《孟子?滕文公》言‘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主行井田;然《汉书?食货志》载,汉尝复井田,因‘民不愿分’而败 —— 既为儒推‘仁政之制’,何现实难行?莫非‘仁政’只存典籍?”

“井田乃孟子‘仁政理想’,然理想需合‘民性’。” 龙宿抬眼扫诸生,“北嵎商路盛,百姓多愿经商非务农,若强推井田,岂‘以仁名,行害民事’?如我疏楼仆从,或善抚琴,或善酿酒,若逼善琴者酿酒,岂算‘善用’?” 顿了顿补道,“儒讲‘仁政’,首重‘知民’,非‘知典’。”

最后起身的是个戴方巾的学子,攥着《中庸》与《荀子》,带着困惑说:“先生,《中庸》言‘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主顺天道;《荀子?天论》却称‘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主改天道 —— 同为儒,何对‘天道’态度对立?当‘顺天’还是‘制天’?”

“非是对立,是‘境’不同。” 龙宿解释道,《中庸》言‘顺天’,因‘中和’为天道本,若失‘中和’,再言‘制天’则妄为;《荀子》言‘制天’,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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