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姓沈啊。
她果然猜对了。
她不过一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而他为世家门阀子弟,还是莫要得罪的好。
不然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只觉得自己脊背发凉,小心挪动步子,侧身扶着墙根偷听。
“谁?”沈明台突然大声喝道。
她只觉得不妙。
要被发现了吗?
她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就怕被揪出来。
“奇怪,明明有人的。”
沈明台暗自嘀咕,踱步转悠着。
幸好幸好,没被发现。
苏挽棠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可下一刻,她只觉得不妙。
“阿挽,我知道你在这。”
完了。
她听到沈砚清的声音了。
出来?
还是,不出来?
她不知道。
可是出来了,她该怎么说?
她没想好。
还是先等等吧。
沈砚清见斋内无人回应,还是问道:“不在吗?我明明看见了的。”
她都那么小心了,他竟然还能看到她。
这人的洞察力,实在是太吓人了。
她还是不敢出现,后背紧贴墙壁,努力平稳呼吸,听着心跳声越来越快,就连眼眸也时不时地在眨动。
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向来镇定的她,此刻的手掌也不停地冒冷汗。每一个脚步落地,如同无形的宣判般,让她不得不认命。
但她还想再挣扎一会儿。
起码不要是这种,被人拎出来的方式。
那种感觉真的不好。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当她抬眼时,正好触碰到他的眼眸。
她只觉得心慌。
沈砚清见她迟迟不肯说话,主动上前靠近,低头瞥见她的手死死贴着墙壁,面容惊慌。
而他自己,就如同一只凶兽般,叫猎物动弹不得。
“阿挽。”
想到这,他便无奈地摇头。
他知道阿挽在怕他。
苏挽棠并没有回应。不过是一声低唤,却叫她觉得如同会食人的魔在暗中低吟。双手紧紧环抱着,抗拒之意太过明显。
“我在呢。”沈砚清轻声道,“你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愿意用他所有的耐心来哄。
她下意识绷紧了手腕。
她永远没有忘记,当初他寻她,有多疯狂。
手腕动弹不得的感觉,她不可能会忘记。
她只觉得这人太会伪装。
好时太好,坏时……
也太坏。
她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她的头偏过他伸过来的手,闭上眼。
看不见了,就可以装作感知不到了。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紧。
“不要。”
“不要。”
……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细碎的片段,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知怎么的,便深陷其中,让她看不清真切。
“不要——”
她大叫着,身体在不断扭曲。他见她蜷缩在地,慌忙放手,眼底下难掩失落。
他知道自己之前,伤害了她。
可他真的太在乎她了。
在乎一个人,即便她要离开,不论是病故,还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另一人也会想尽办法将她留下。
甚至……
不惜一切代价。
放手,他又舍不得。
“阿挽别哭,别哭啊。”
沈砚清坐在她身旁,用手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哄着她。
“我不会再扣住你的手腕了。”
“永远不会。”
他似乎用尽所有的决心,做出这唯一的承诺。
她错把恶鬼当救赎,顶着凌乱地长发看着他,想说的话,都在含泪的眼眸中尽数显现。
“你真的不会再这样吗?”
他读懂了。
“不会了。”
他低声道。
她还是再他肩头上靠着,如同新生的婴孩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栖息地。渐渐放松了紧绷着的眉心,释放了先前难自抑的疲惫,眸光看向一处,一言不发。
他知道他与阿挽之间,还是有芥蒂。
没关系,慢慢来。
滴水穿石,终有芥蒂散去的一天。
“这里,就只有我们……”
他若无其事地说着。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
依旧抿着唇,不多言。
“日后你若需要我,我帮你想办法。”
“先前,是我负你。”
他总是能敏锐觉察到她需要什么。
也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她打破心理防线。
在他面前,她似乎……
毫无秘密可言。
“你想出去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没事的。”
他知道苏挽棠会想。
“你若是不答应,我就硬把你带出去了。”
他难得表现出无礼的一面。
偏偏她这种拧巴的人,就需要这样的人能观察出她想要什么。
“你!”
苏挽棠惊呼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拽着自己的手出来,发现前面站着一男子。
她被骗了!
真是可恨啊!
可惜已经没有回头箭了。
她不该信他的。
沈砚清压根就没有道歉的自觉,她见木已成舟,仔细观察着两人,似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他们两人的相貌……
虽不能说一模一样,但是这两人,长得实在是……
太像了!
就连她都不一定相信,这两人不是亲兄弟。
沈明台注意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他,挑眉问道:“哥,这位是……?”
“是她。”
沈砚清回应道。
“哦。”
沈明台笑笑,也没有任何指摘,径自走了。
走之前,有意无意地说了句:“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这里没你事,你出去。”
沈砚清看着他在身边晃悠,有意无意地调侃,就很烦。
“行嘞。”
沈明台麻溜地跑了。也没跑多远,就呆在斋门外附近。
万一兄长出门,这书斋没人看着,那可咋整。
他心道。
苏挽棠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她才知道自己在很久之前,就被他盯上了。
沈砚清听到他这调侃,嘴上就是不肯承认。
但他仔细想想,好像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就是感觉……
被人直接捅破,跟丢了脸面似的。
他下意识地轻咳了两声,瞧着苏挽棠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连忙让她坐在一旁,自己给她倒杯热茶,道:“来。先喝杯热茶,着凉了可不好。”
他会心疼的。
苏挽棠见他这番主动,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观察了好久才缓缓双手接过茶盏,热茶下肚,暖意从胃传至四周,让她觉得好多了。
他见她放下防备,顺势蹲在她身旁,耐心问道:“阿挽此次前来,可是有要事同我相商?”
“我……”
她支支吾吾地,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还是这般。
他心道。
“是不是那个绣样不好,客人不喜欢?”
阿挽的心思太难猜,他只好从最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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