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张虎皮,
别说箭眼了,
连个划痕都找不到,
这……就好像是……直接从活老虎身上扒下来的!
符二嘿嘿一笑,露出两排白牙:
“这畜生不抗揍,俺骑在它背上,随便捶了几拳,它就蹬腿了。”
这话说的轻巧,
苏阳或者他手底下那帮小子要在,
非得说符二这是装大发了!
可惜,钱福生和新都头不知道啊。
他们只觉得符二这话太噎人了,
压根就没把他们当回事。
新都头紧紧攥着拳头,
恨不得给他来一拳,
直接给他打个满脸桃花开!
太可气了!
别人费老鼻子劲都搞不定的猛虎,
到你这儿,
骑上去随便捶几拳就完事了?
糊弄谁呢这是?
可气归气,
新都头还是不甘心,
他把整张虎皮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愣是没找到半点兵器造成的伤口。
再不信,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不然这老虎咋死的?
总不能是自己撞树上撞死的吧?
就在这时,钱福生突然“咦”了一声。
“这虎头……”
他指着虎皮的头顶,
“这儿有伤!”
再一摸虎头骨,
裂了!
新都头也凑了过来,
仔细一瞧,
还真是。
他顿时哈哈大笑:
“符二啊符二,你还想蒙我?看看我发现了啥,这老虎分明是自己撞死的!”
话还没说完,
就见符二和钱福生都用看**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呃……”
新都头被看得心里直发毛,
“你们……瞅**啥?这话有何不对?”
钱福生无奈地叹了口气:
“都头,您还记得……县里是不是开了悬赏?”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啥?”
新都头一愣,
“钱虎中,你啥意思?你是说……这就是虎啸岗上那头?”
钱福生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新来的草包。
他强忍着怒火,一字一顿地说:
“要不然呢?莫非您想尝尝板子滋味?谁能证明,这头猛虎,它就不是虎啸岗上的?”
新都头猛拍大腿,茅塞顿开:
“对啊!”
只要说是,那就是,不是也是!
老虎身上又没写名字,
谁能说得清它是不是虎啸岗上的?
先糊弄过去再说!
要不是怎么办?
到时再说!
谁说虎啸岗上只能有一头老虎的?
说不定还一公一母呢!
真要追究起来,大不了让符二再去打一头。
至于打不过,被老虎叼走了?
那也是他活该,
谁让他吹牛不打草稿呢!
新都头想通了关节,
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换上了一副笑模样。
“来人,把虎皮给本都头举起来!”
他又指着虎头骨,
“把这个也举高点!”
一行人咋咋呼呼,朝着县衙的方向就去了。
刚走到街上,新都头随即命人高声呼喊:
“清河县的百姓都来看啊,虎啸岗上的大虫被除掉啦!”
“快来看啊,这就是为民除害的打虎英雄!”
为了造势,他还特意加了一句:
“都看仔细了,这位英雄名叫符二,是长安街符小虎的兄弟!”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此处夸张)……是不可能的,但新都头这一嗓子,比啥都管用。
街上的百姓呼啦啦围了上来,
把一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真是符二啊?他不是符小虎的兄弟吗?”
“符小虎那么矮,他兄弟咋这么高?”
“你懂啥,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
“这真是虎啸岗上的老虎?不会是假的吧?”
“假的?你扒张虎皮给咱瞧瞧?”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
一行人来到了县衙。
这么大的动静,
连在后院陪家人过年的李县令都惊动了。
听说虎啸岗上的老虎被人打**,
李县令也顾不上换衣服,
急匆匆地就跑到了前院。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当然,一方有难,也跟他这父母官脱不了干系。
要是地界上出了猛虎伤人的事,
那可太丢人了。
别说上峰责罚,
就是同僚之间,也得被人笑话。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近前,
一看那张完好无损的虎皮,
还有让符二砸碎的虎脑袋,
李县令顿时喜上眉梢。
“好!好汉子!”
他当即拍板,
“来人,把赏银抬上来!”
话音刚落,
衙役们就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过来。
“这里是纹银一千两,赏给打虎英雄符二!”
李县令亲手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了符二。
其实这赏银不是县衙出的,
而是清河县的几个大户和商人凑的。
用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人情,
李县令自然乐得大方。
符二也没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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