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既成,时间紧迫,沈砺一头扎进二村。
一包大前门送出去,村口的修鞋匠提供了一条关键线索。
“那曲凤霞就是个**,经常跟老王钻小树林,我都看见好几回了,张建还以为娶了个俊婆娘,真可怜……”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奸夫不是别人,正是第一起命案的报案人、钓鱼佬——**刚!
他是报案人,自然知道作案手法,模仿作案也就解释得通了。
趁着**刚外出钓鱼,只有媳妇在家,沈砺装成乡镇干部暗访。
**刚媳妇是一个中年村妇,又胖又丑,但性格温和。
她从来没想过丈夫会出轨,甚至对曲凤霞的评价也很高。
虽然曲凤霞性格开放,穿衣暴露,但眼光很高,瞧不上村里的男人,不可能通奸。
要不是看在张建能赚钱、会疼人,才不会嫁给大老粗。
说话间,沈砺发现沙发缝里有根黄色长发。
村姑是短发,且没染色,黄发是谁的可想而知。
“唉——”村妇长叹一声,“俺一直觉得张建憨厚老实,没想到他会**,太可怕了……”
“人不可貌相,大姐,你要擦亮眼睛了。”
沈砺匆匆离开,再次找到徐怀义,把收集的黄头发交给他。
“说过多少遍,DNA的鉴定费用很贵,送到省厅也要耽误两三天。”
“仅仅因为一个修鞋匠说他跟死者有**,就能证明**刚是凶手?”
沈砺晃了晃物证袋,“证据就是这个,鉴定费用我自掏腰包,恳请徐队再争取宽限三天。”
徐怀义不耐烦道:“你之前说一天,现在又要三天,你觉得领导很好说话?”
沈砺掏出**拍在桌上,“徐队,我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如果不是死者的头发,我立马辞职。”
“你到底图啥呢?”徐怀义一脸费解。
沈砺没有回答。
匡扶正义、惩恶扬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他不想说。
一条无辜的生命即将冤死,如果他视而不见,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似乎从沈砺眼中看到了决绝,也为了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徐怀义最终同意推迟结案,先做DNA鉴定。
局长办公室里,孙连诚大发雷霆。
“什么?又要推迟三天?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徐怀义把沈砺发现的情况一说。
孙连诚冷冷一笑:“他无非就是想表现一把,让领导看到他的价值,其实都是纸上谈兵。”
“既然他要自费做鉴定,那我就给他三天时间,到时候让所有人看看,画蛇添足多么可笑!”
孙连诚做梦都想不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沈砺多花了一倍的钱,做了加急鉴定,一天半出结果。
从**刚家中提取的毛发,与死者的DNA完全吻合!
也就是说,不管死者是不是曲凤霞,**刚铁定脱不开干系。
他撒谎了,故意隐瞒了与死者的关系,也具备嫁祸张建的动机。
徐怀义一声令下,警方当天就把**刚抓获归案。
起初**刚也是大喊冤枉,死不承认,大大记忆恢复术一上,立马撂了。
据**刚交代,两人偷情大半年,曲凤霞不断向他索要钱财,胃口一次比一次大。
直到提出私奔的要求,他终于动了杀心。
正好又嫉妒张建赚钱多,于是就杀了曲凤霞,偷了天井的篷布包裹尸块,嫁祸给张建,一石二鸟。
正如沈砺推测的那样,**刚坚决不承认第一起命案是他干的。
他只是模仿作案,不该背的黑锅绝对不背。
真相大白,专案组所有人都沉默了。
尤其是孙连诚和徐怀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敢直视沈砺的眼睛。
如果不是沈砺一再坚持,可能张建就要成为城西区史上第一个冤死的人。
作为办案人,徐怀义和孙连诚难辞其咎,不仅保不住乌纱帽,甚至可能沦为阶下囚!
“沈砺同志,多亏了你啊!”
“我代表城西分局感谢你的坚持!也替张建及受害者家属表示感激!”
“专案组的全体同仁都应该向你学习,为了追寻真相一往无前!”
孙连诚握着沈砺的手,笑比哭还难看。
徐怀义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小沈,我承认是我太武断,盲目自信了。”
“以为你是纸上谈兵,其实是我刚愎自用,我向你诚恳道歉。”
“你为查案付出的费用,全部由我来报销。”
沈砺笑了笑:“孙局,徐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可能我没进专案组,没有破案的压力,所以才能客观面对一切。”
“接下来还有第一起命案要破,我们一起努力,争取过个好年。”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给基层单位多一些经费拨款。”
“大家排查走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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