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
大骊皇后南簪和黑衣探子的脸色都是一变。
要知道,大骊国师绣虎,也姓崔。
这家伙看年龄,莫不是绣虎的……
“欸欸欸!”
还没等他们多想,白衣少年就赶紧开口打断了他们。
不然自己可就要吃大亏了!
“我姓崔,叫崔东山!”
“和你们想的那谁可没关系。”
崔东山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名字,神色颇为傲气地说道。
崔东山?
南簪还有黑衣探子都在心里搜寻着有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
但都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记忆。
姓崔,但自己说和绣虎崔巉没关系。
真的假的?
就算真的没有关系。
那他到底又是谁呢?
难道是陛下养在背后的山上修士?
两人的心里对此都不敢确定。
“倒是个好名字。”南簪笑着赞道。
“道友若想救他,那我便不为难他了。”
她不觉得自己要为了一个探子和这样一个深浅不知的修士不对付。
毕竟也没涉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
无伤大雅。
“太好了。”黑衣探子心中欢喜,自己也松了口气,抬手擦掉了自己额头的汗水。
先前以为自己肯定死路一条了。
没想到运气如此之好。
能碰到一位神秘人,并且对方愿意伸出援手。
也算是绝处逢生了。
“你当然得放过他了,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
崔东山双臂环胸,冷哼道。
话语刚落,南簪的眼眸中就有杀机浮现!
是老娘给你脸了?
真觉得能完完全全拿捏我?
这家伙到底什么情况?
自己都愿意后退一步!
给一个台阶下了,对方竟然不顺势下来,而且还得寸进尺?
等等。
难道就是过来挑衅自己,等到自己动手之后,再来个“出师有名”?
想到这里之后,南簪的内心越发警惕起来。
因为若真是如此,对方的心机城府可就有些深了。
“前辈……”黑衣探子有些慌张。
这位前辈好归好,但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眼前这位毕竟是大骊皇后,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话?
免得惹祸上身啊!
“哎呀不好意思。”
“先前因为一些事情,导致心情有点烦躁,所以说话就冲了点。”
“我道歉!我道歉哈!”
“莫怪莫怪!”
白衣少年崔东山连忙向南簪行礼。
这么快的态度转变,让在场的另外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而且对方的行礼方式并不简单。
双手抱拳,弯腰向下,深深弓起,然后……上下上下上下上下……
黑衣探子眼睛都看大了。
他还没有停。
“可以了!”
“可以了!”
南簪赶紧开口阻止,表情怪异。
对方到底是不是前辈啊?
若是年龄大的前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行为?
但若如果对方不是年龄大的前辈,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崔东山停了,神色变得很严肃,“好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
“……”南簪和黑衣探子的情绪有些不连贯了。
感觉对方不像是个正常人。
难道……修行时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崔东山不管他们在想什么,看向南簪问道:“要不我们直接打个赌?”
“不赌。”南簪一口拒绝。
她不想和这样的怪人再有什么交集。
因为越怪越代表着危险。
特别是在修行界。
“那你今天事可就大了。”崔东山甩了甩手掌。
似乎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哦?”南簪对此不太在意。
这里不一定是大骊境内。
而且自己也有不少的底牌,真要撕破脸,她觉得自己的胜算也并不是没有。
崔东山突然按住自己的脑袋,叹道:“时不我待啊!”
他的身影在原地消散。
就在南簪还有黑衣探子疑惑之际,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
是一位俏颜女子。
南簪心生警惕。
黑衣探子也做出防备姿态。
不过这位女子的目光只是落在了崔东山身影消失的地方。
只听她喃喃道:“跑得倒挺快。”
“不愧是绣虎。”
黑衣探子如遭雷击!
南簪的嘴巴微张,心情古怪至极!
那老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给自己行礼?
tmd!
太反常了!
不会已
经有好几个阴谋诡计落在自己头上了吧?
……
“苏晨,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吗?
韩俏色找到了苏晨。
苏晨嗯了一声,道:“还差一个。
“行,我和你一起。韩俏色开口。
苏晨没有拒绝,询问道:“师叔,先前你是去寻人了?
“是啊。
“结果如何?苏晨继续询问。
“一般,稍微影响了对方的心智。
“但也只是仗着境界比他那副躯体高才能勉强做到,对方在神魂一道上的造诣非同凡响,很快他就会彻底摆脱我造成的影响。
“不过对方应该也会识趣些,不打你的主意了。
韩俏色娓娓道来。
苏晨认真听着,心中微动,神魂造诣高?
而且韩俏色也没有拿下?
再加上“那副躯体以及此时出现在小镇这些细枝末节,苏晨大概率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也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对方盯上。
……
一处鸿蒙天地之间,有一位中年儒士闭眼盘坐。
无声无息。
“齐先生。
有少年的声音在这片天地响起,打破了沉静。
“我已算到他会来。
“不过你无须担心。
中年儒士没有睁眼,更没有开口。
但他醇厚的声音,已然回复了少年还未开口的问题。
“好的。
苏晨的心神退出了那方天地。
那是一片找不到尽头的天地,是“无邪开辟出来的净土。
但同样也是牢笼。
齐静春的神魂不能轻易离开此方天地。
出去三次,或许还不会有什么影响。
三次之后,神魂便会受损。
毕竟,能保住神魂,便已经是不易,那天出现的那群人,不会留下一个能够任意行走天下的齐静春。
一个真的有可能立教称祖的齐静春。
“接下来是打算去哪?韩俏色问道。
她不会去“看自己师侄的心思,去用神通获知对方的想法。
一方面,是自己对于他的尊重。
另一方面,她觉得,就是真的想要尝试,也不见得会成功。
所以,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苏晨神色认真,回复道:
“石拱桥。
……
“还是不死心啊?没有能带走那把剑!
“马苦玄都没能带走的东西,没人能带走!
“我觉得他有戏!
“别想了,很难!宁姚都没被选中!
“或许它不在意天资?
“可是,小镇多年来各式各样的人也都有,依旧不入它眼。
小镇里,似乎有些人在沟通交流。
声音很多,有男有女。
杨家药铺后院里,杨老头抽着旱烟,喃喃道:“最后的机会了。
古往今来,小镇出过,来过太多天才和大能。
但没有人能得到那场机缘。
如果这次,这骊珠洞天最大丰收的一次都没有人能成功。
那就真的没有人能成功了。
……
铁匠铺。
阮秀突然问道:“爹,你知道骊珠洞天最大的机缘是什么吗?
“不就是那五只小东西吗?阮邛不太在意的说道。
阮秀摇头道:“不是的。
“那是什么?阮邛顿时露出好奇之色。
自己闺女竟然比自己还清楚?
阮秀的目光有些恍惚,很快清明,点破天机,道:“是一把剑,或者说……一个人。
——
老龙城。
陈平安跟着陈对在港口等待着跨洲渡船的到来。
陈平安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旧衣裳,草鞋。
再看了看周围走来走去,锦衣玉服的人们。
他有些窘迫。
“先前给你钱让你去买衣服,为什么不要?陈对有留意陈平安的状况,所以问道。
陈平安挠挠头,道:“我觉得这样用陈对姐姐你的钱不好。
他以前一直眼馋糖葫芦,可是没钱买。
便只能眼馋。
后来那卖糖葫芦的商贩大概是觉得他可怜,又或者是发了善心,又或者其他原因,想要将最后一串糖葫芦送给他,不收钱。
他纠结过后,做出了选择。
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已经不用再纠结了。
“我知道你不想不劳而获,可是我不都跟你说了,你以后还我就行。
“或者拿你手上的金精铜钱来换,我给你换很多钱。
“为什么都拒绝了?
陈对继续一次询问。
这一路走来,她发现这少年在某些方面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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