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
莫栗放下了他的领口,看向她,琥珀色的狗狗眼中带着些许的关心。
“你这会儿感觉怎么样?神力感觉……还充足吗?”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主要还是想起了月小满刚才那如同掠夺一般的汲取方式。
月小满立刻点头如捣蒜,脸上因为神力充盈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和刚刚在小巷中那时的苍白和冰冷简直判若两人。
“嗯!充足的,充足的!”
她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奔腾的神力,不再是之前枯竭的状态。
如果说之前是娟娟流淌的小溪流,那么现在至少是奔涌河流。
之前和莫栗牵手的“涓流充电”,与刚才那场失控的“闪充”相比,效率简直天差地别。
当然,这些“充电效率”的对比,以及“闪充”的具体过程是如何通过“亲密接触”实现的,她是打死也不会对莫栗说的。
太羞耻了!太……那啥了!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只见无意识地抚摸着沙发光滑的皮质表面。
“打个比方来说,我这会儿就像是从百分之零电量的的手机,直接闪充到了百分之四十的样子!”
然而这么一提,她的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回想起了刚刚充电的情形。
脸颊上的温度不受控制的悄悄升高了几分。
莫栗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微微低了低头,头顶的毛巾稍稍盖住了他有些深邃的眼眸。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了月小满手中的那块金属令牌上。
“那,篮球场的那些人……怎么回事。”
虽然莫栗的问题非常的简单含蓄,但是月小满还是从他的眼底,轻易的捕捉到了他那么并没有表明的担忧。
关于那个被她直接捅了一个对穿的神仙怎么样了。
月小满握着通行令的手紧了紧,指腹感受着上面凹凸的纹路。
“嗯,那些人,他们是来自天庭的纠察司,类似于你们凡间的警察。”
思考了片刻后,她决定不要全盘托出,毕竟就算知道了,也对莫栗没有任何用处。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月小满将手中的通行证竖了起来,刻着纠察司三个字的一面朝向了莫栗,随后轻轻晃了晃。
“他们一般下凡都是以神魂投影下凡的,就算是受了致命伤,也只会直接返回本体,所以,你不用担心那些人。”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将通行证攥在手中放了下来。
“之前不是发生了赵磊那件事吗?那次虽然是我解决的,但是使用神力影响凡人的本性属于大忌,为了防止那个不知名的神继续下去,所以上报的事情就交给了秦逸。”
此时月小满的脸上涌现了几分的懊恼。
“前几天我还想着,都上报了,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结果今天就给撞上了……”
早知道就不念叨了,这就是说曹操曹操到吗??
莫栗自然也注意到了月小满脸上的懊恼。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
然而,下一刻之间在空中顿住了。
他想起了今天在篮球场上发生的事,在面对那些人的时候,他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连主动逃跑都做不到,只能被动的被月小满带着逃跑。
一种从未有过的,带着酸涩的自卑感悄然滋生。
明明知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心底那股酸涩怎么也抑制不住。
伸出的那只手,最终无声地收了回来,搭在了头顶的毛巾上。
他强硬的扯出了一个笑容,试图驱散心底那突如其来的阴霾。
“嗯,就是说他们的生命并没有受到什么威胁嘛。”
“我还想着,要是那些人……不对,神,出了什么情况,那我还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帮到你呢。”
他的语气努力维持着像平常一样轻松,但是话语间那丝不易察觉的无力感。
像是细小的针一般,轻轻地扎了月小满一下。
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她努力维持着面上的情绪,支起了一条腿,双手交叠放在了膝盖上,侧脸慵懒地枕着手背,外头看向了莫栗,眼底带着一丝戏谑。
“哟,看咱们莫老板这说的。”
她朝着莫栗眨了眨眼。
“难道,就算是我杀了人,你也会想办法帮我掩盖吗?”
见月小满都打起精神调侃了,莫栗也强压下了心底那点阴郁的小情绪。
他重新伸出了手,这次目标明确,动作轻柔地帮她把耳侧滑落的一缕碎发别到了而后。
带着湿润气息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温润的耳廓。
他的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声音低沉且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情绪。
“嗯,我确实会那么做,不论你做了什么,毕竟,你做事都有你自己的理由,不是吗?”
明明是半开玩笑的话题,但是话语间透露出的那份真挚,却让月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股暖流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悸动在胸腔里弥漫开来。
莫栗用手指虚虚地描绘了一遍月小满的轮廓,随后便收回了手。
将还带着湿气的毛巾从头顶扯了下来,随意地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看向月小满,眼神恢复了平静。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件事我们还要接着查下去吗?”
这个问题让月小满脸上的轻松瞬间退去,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迷茫。
纠察司已经介入,那群人虽然行事粗暴,但是理论上代表着天庭的秩序。
他们带走了梁博,清楚了现场其他人的记忆,后续的所有事,似乎都该交由他们负责了。
而她这个被通缉的逃犯,还有什么立场和能力继续插手?更重要的是,纠察司那边已经碰见过她了,并且她还出手伤了他们的队员。
那么他们下次出行必定会增加人手从而用以应对她,到时候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月小满陷入了沉默,眼神略微有些放空地盯着地板,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那块通行证,冰凉的金属铬得掌心微微作痛。
但是紧接着,一个问题从她的心底掠过。
明明梁博和李思思之间,受影响最深的是李思思才对,为什么首先被抓的是梁博?
按照常理,清除作恶源头和修复主要受害者才是最优先的。
那么,为什么她只在今天感受到了神力波动?波动还只在篮球场这一处?
这一丝疑问,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月小满迷茫的心中荡漾开涟漪。
莫栗静静地注视着她沉默的侧脸。
他能感受到她的挣扎和犹豫。
然而,这些也正是他想要的。
当时在篮球场上的时候,他察觉到了纠察司那些人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们根本就不想留活口。
这个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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